“我请大家吃饭吧!”张盛很认真地说道。
这下可把大家惊呆了。
张盛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在场的这些谁不知道,他比葛朗台还吝啬,男生想吃他请的饭真的是千年等一回。这次他能说出这样的话让人深思还算正常。
“你是发横财了还是发高烧啊?”羽洋第一个开了口。
“球哥,这不是你的做人风格啊!”柳水也开了口。
接下来大家开始议论起来,这会不会是个“阴谋”呢?看到这伤心的一幕张盛只是笑了笑,他用手示意一下让大家停止议论听自己说:“今是我们开学的第一天,咱们哥们应该好好聚聚,至于我请大家吃饭你们也不要有啥压力…”
“切,你不会再像上次那样吧,你请我们吃饭你却溜了,结果我们付钱!”不知是谁抢先说了一句,这话说到了大家的心窝里。
张盛拍了一下自己的胸膛接着说:“决对不会的,决对不会,我用我的人格担保。这次呢大家只须吃好玩好”。然后他把自己的钱包拿了出来让大家看了看,里面的确有几张红票子。
“好,好,好…”,大家都把心放了下来。
就这样这五个人笑哈哈地上路了。
天又变得阴了很多,看来太阳已经躲在了乌云的背后休息去了。
接下来又会发生什么事呢谁也不知道。
“劝君上当,就这家吧!”柳水跑到张盛面前,一副渴望的表情。
“你可真疼哥哥啊,你知道吃一次要花多少钱吗……算了,既然这样,那,我就上当一回吧!”张盛爽快地答应了柳水的请求。
众所周知,“劝君上当”这家店铺是这个县城最有名气的火锅店,这儿的菜十分好吃,服务也十分周到,最重要的是这儿的服务小姐小姐个个张得细皮嫩肉的十分漂亮,如花似玉一般,这成了年轻人的逍遥之所也不足为奇。
“哥几个,这儿没问题吧!”张盛象征性地问了一下。
“中,中,中!”其余的这几个人没有一点不乐意的意思,他们一哄而上就进了屋,真像是从北方来的一群狼。
“欢迎光临,先生,请问您几位?”,服务小姐小姐的声音很甜,很温柔。
“一群,大概七八个”张盛学着人家回答着问题,他又接着问道:“麻烦问一下,还有单间吗?”
“请跟我到二楼吧!”
此时张盛看了一下他们几个,他们都已经找到了“属于自己”的位子,有的还在那喝起了茶,跷着二郎腿。看到这一幕张盛叹了一口气,挥了挥手说道:“上楼去了,真是一群土包子!”
柳水接着说:“我们都是庄稼人,从山沟里爬出来的!”
张盛笑了笑,说道:“就你话多,快上去吧!”
在服务小姐小姐的带领下他们上楼去了。可能是考虑到人家的美貌,凌立很机灵地凑到这位小姐身旁不时地问东问西。这位小姐不厌其烦地和凌立交谈着,他们聊得很开心。看到凌立那让人发直的色相大家都投去鄙视的目光。
接着大家每人都点了一些菜,要了一些酒,服务小姐小姐拿着菜单下去了。
凌立竭尽全力和其它人去说话,可就是没人理他。这令他很尴尬,他只好一个人灰溜溜地下去了。
“给辉哥、董哥、强哥他们打个电话吧,让他们也过来!”柳水向张盛提议了一下,显得挺懂得的。
“菜来了!”凌立竟和服务小姐小姐一起推开了门,大家没有去理会那么多只是顾着自己手中的活,有的倒酒,有的收拾桌子,有的添菜…真是不亦乐乎!
一会的功夫啥都弄好了,看到大伙的表情就不难猜出他们已经等不及了。
“叫凌立过来,这弄的他像服务员似的!”张盛拍了一下柳水,又看了看桌上的菜。
“凌立,饭已OK了,快来觅席吧!”柳水坐在板凳上扯着嗓门喊了起来。
凌立终于坐了下来,他点着了一支烟。大伙看到他满头大汗的样子都不禁笑了起来。
“小立,你和刚才那女的怎么样了?”
“怎么了球哥,你不会吃醋吧?”
“你拉倒吧,球哥啥风啥浪没见过,他是怕你回头无岸!”
“靠,你们看看,我只是和人家说说话哪有那么多事?”
“好,好,好,不说了,不说了,总之我们应该理解光棍的空虚!”
张盛站了起来打断了大家的谈话:“让我先说两句,今是我们开学的第一天,我们这些哥们能在一起吃饭我很高兴。希望你们吃好玩好,别的就不说了,先走一个吧!”
“好!好!好!…”
屋子里乱成一团,酒杯声、疯声、语声,声声入耳直顶云霄。
大约过了十分钟,羽辉、董涛、王强他们三人带着酒来了。大伙看到他们都热情地去迎接,就甭提多高兴了。
“来晚了,自罚三杯!”不知是哪位仁兄喊了一句。
他们三个一点也不含糊一股劲地把这些酒都喝了下去,可以说是把“男人”表现得淋漓尽致。柳水把羽辉拉到自己身旁,抽了一把椅子让他坐了下来。
“把嫂子安顿好了?”柳水不怀好意地问了一句。
此时羽辉并没有感觉到柳水在讽刺自己,他只是一个劲地叹气,脸上显得有点不高兴,最后自己一个人喝起了闷酒,柳水发现情况不对也陪着羽辉喝了起来。
“再去拿几瓶酒吧!”董涛此时有点醉了,话都说不太清楚了。
“我去吧!”凌立抢先站了起来摇摇晃晃下楼去了。
桌上的菜已经乱成一团,甜的咸的混在一起,此时盘子存在与否已经无所谓了,酒瓶仍得满地都是,人连插脚的空都没有。再看看这些昔日疯狂的人都已经不行了,有的趴在桌子上,有的躺在椅子上,有的睡在墙角旁,有的藏在桌下面,好一幅“八仙醉酒”图。
“哥啊,说真的,今我非常非常高兴!”柳水嘴里含着“菜”慢吞吐地对张盛说。
张盛意识到有人和自己说话,他闭着眼拍着羽辉的肩笑着说道:“老弟啊,我今也高兴,咱兄弟在一块就是高兴!”他说完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端起酒杯自己又喝了一个,此时脸红得都不像一个人,竟还能露出迷人的笑容。
柳水又凑过去拉住羽辉的手甩了几下深情地说道:“哥啊,我不高兴啊!”还没有把话说明白柳水一下扎进羽辉的怀里,发出呜呜的抽噎声。
羽辉抚摸着柳水的头,叹了口气:“苦命的娃啊!”
屋里失去了原先的笑声,现在听到的只是某一个单一的声音,不管大家是累了还是伤了,接下来的事情还会发生,按部就班的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