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便要走!罗勃却还没明白,说:“你能过去帮什么!还是我过去吧!”
“你会烧菜吗?”辛扬反问道。
很明显罗勃是不会烧饭的,甚至连皓斯都还不如呢?皓斯最起码还会煎,罗勃连烧菜要先放什么材料都不知道呢!
罗勃在家里陪安琪,他们两个人真的像是前世认识的一样,一见面就能聊得那么开心,像要说几生几世都说不完一样。
安琪看着前眼这个伟岸的男子,微微向上翘起的嘴角,嘴唇的轮阔很分明,虽然不算丰满但是立体感很强,很性感。还有那俊朗的面容,挺而直的鼻梁,深遂的眼睛并不像皓斯那样深不见底,而是给人别样的感觉。
安琪已经完全为他倾倒了。
罗勃一向是个慢热型的男人,而面对安琪这样热情奔放的女子又怎么能抵制得了呢?两人拥在一起,罗勃第一次对一个女子如此热情,有他腰际的安琪的手感觉到了他的身体在不断升温。
一丝甘露流过心间,像湛蓝的天空里飘着几朵白云,又像早晨站在朝阳下,温暖但又感觉不到热,又如在泡着自然温泉,温泉上水雾缭绕。
他们终于决定了要紧紧抓住幸福,再也不放手。
“什么?结婚?”太不可思异了!辛扬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安琪,虽然我们都希望你能可罗勃大哥在一起,可是你们会不会太快了!”
的确是太快了,认识两天两个人能了解多少,可是现在是二十一世纪,闪电结婚的人数不胜数,自然他们也想成为其中的一份子了。
“扬扬!我知道是太快了!可是我知道我们的选择没有错!”安琪很坚定,“罗勃也希望我们可以快点结婚。”
“我也知道你们都不是小孩了,做什么事情必定是通过深熟虑的,恭喜你们了!”虽然还是觉得他们发展得太快了,但是他们也都是成年人,都知道自己做的是什么决定。
结婚总是人生大事,于是安琪把她爸妈都约好了,然后一起到他们酒家里,看上去安琪爸妈似乎挺满意罗勃的,而罗勃这边没有家长,只有大精姐代替出面了,更何况他们反正也是一直把大精姐当成是自己的长辈,从辛扬开始算的话,他们也能扯上点关系。
“爸妈,这是罗勃!还有这些是我的朋友!”对着大精姐的时候安琪也知道该怎么介绍了,她也是第一次见到大精姐,还不知道是谁呢?
罗勃赶紧起身来替安琪圆场,“这位我来介绍!是我们家唯一的长辈,大精姐!”
“大精姐好!”安琪的爸妈很礼貌。
“两位好!”大精姐也自我介绍了一翻。
“听我们家小琪说你们家罗勃曾经是个孤儿,是吗?”安父问到。
“是的,伯父!”罗勃还是有点紧张。虽然他们看起来很通情理,但是难免担心会反对他是个孤儿。
“哦!那现在事业听说发现得很好!那很不错!”安母微笑着说到。
看到安琪父母对他很满意,他那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了。
虽然扫有人都觉得他们的决定太过仓促,但是他们比竟都是成年人了,想必做这个决写的时候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最后他们想要旅行结婚,认为所有的新娘都穿婚纱实在没什么特别之处,觉得旅行比较有意义。
辛扬突然觉得他们的幸福来得好快,一点都不像自己的感情一样那扭捏,对于感情他们总是需一再的肯定。
这边一边要张罗罗勃的喜事,不过过旅行结婚大家都能轻松不少,一边艾森又要出院了,看起来艾森的气色很不错,想必在医院呆得也舒心。
“艾森!你看起来很好耶!”辛扬跑进病房。
皓斯也跟着进来,“我们本来打算一起来接你的,可是你知道酒家离不了大精姐掌勺,而罗勃又忙着结婚,所以只剩我和辛扬来了!”
皓斯边走边说来到艾森的床前。
艾森在医院里还不知情,“罗勃不是还没有女朋友吗?怎么就结婚了?”艾森很迷惑,又突然大悟,“哦!我知道了!他有女朋友,只是都没有带出来见人,给我们搞突然袭击啊!一定是这样!”
艾森看起来很肯定的样子。
“不是拉!”皓斯替罗勃解释道,“不是你想的那样!罗勃女朋友也是刚才交往没两天的,就是你住院的那天!”
“什么?前两天?你们在开玩笑吧!”艾森十分惊讶。
“我们当然不是在开玩笑啦!就是在扬扬那天那个聚会上认识的!当时一见面两个就聊得甚欢!”皓斯再次解释道。
艾森仍是不可置信地摇着头,不边也为罗勃高兴,只希望他们能过得幸福就好。
“好了,我们走吧!”辛扬看着艾森,一手搀着他。
艾森心情十分地好,“好想念大精姐的菜呀!医院的饭菜清淡得很呢!”
在医院里呆了两天,医院里的饭菜只起来实在无味,更突显了大精姐的菜在艾森心目中的地位。
“你风做完手术,虽然不是什么大手术,但是也要清淡点才好啊!”辛扬笑道。
“好了走吧!”皓斯道。
“哎呀!回家的感觉真好!”艾森感慨万千。
大精姐在酒家里没空给艾森烧饭,于是艾森想到大精姐高徒辛扬,但恳求辛扬掌勺给他烧点好吃的,而辛扬却说只给他熬粥喝,介时皓斯又从酒家打电话难辛扬叫她去酒家帮忙,只可惜辛扬没有分身术,只好让艾森吃好了把碗放在旁边的桌子上,等晚上回来再处理了。
辛扬到了酒家,看到阿凯和米娜也在他们酒家里吃饭就过去跟他们打了个招呼,大大咧咧的辛扬早就把上次误会的事忘到九霄云外去了,而米娜还一直都记着,看到辛扬似乎心面就特别地不爽,嘴巴里还小声嘀咕着说辛扬是个狐狸精!阿凯实在听不下去了,对米娜说,“你说什么呢你!不是跟你解释过那是一场误会了吗?”
“我说什么了我!我说的是事实!你的解释!谁信呢!当我三岁小孩儿,好哄啊!”米娜的声音却说得很大,而偏偏他们又是在大堂,所有吃饭的人都看着他们,就像在拍电影一样,两个人就在酒家里为此吵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