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开始么。
黑色沉寂的星域中漂流着数不清碎石,难以想象这里之前究竟有多少的星球爆裂,外围已经被石头覆盖,而其中更是充满了时空裂缝与时隐时现的暗物质通道。
而在这里,出现了许多奇奇怪怪的东西。
有一些未知科技的残骸、奇异形状的物品,但是大都损坏了。
这些东西之间,有一个发着闪光的物品。
小巧,散发着微弱的波动,在片生命沉寂的星域中自顾自漂流。
——
这一片星域,没有生命。至少,再她来到之前是这样的。
无垠宇宙中的色彩早已经因为她的身影到来而失去了光辉。
她踱步而行,游走在虚无的空间中。若隐若现的身姿,就如同着漆黑色宇宙一般令人害怕。
深蓝色的长袍被她随意披着,帽子盖住了她的英容,看不真切,就这般一步一幻灭,一步一永恒。
宇宙是在敬畏,还是在为她祝福、为她送上来自宇宙的敬意。
踏入破乱纷杂的星域如入无人之境。没有物质敢于阻挡她的脚步,即使是存在宇宙之中的死物也被因为她永恒的威压而散开或者爆碎。
在这片广阔星域的正中心,是一束巨大的沙漏型的白光。
白光明灭不定地闪烁,时而出现这片星域被毁灭前的美好景象,但下一刻画面一转,世界崩灭。无尽的轮回白光中,流转着时间与空间齐响的碎片,这些碎片原本是完完整整,但不知是什么原因,破碎了。在虚幻的光芒的背后,隐约出现了黑色,是,什么?
深蓝色的蓝袍者头微微低下,看见了在无尽光芒中映现着若隐若现的小巧闪光。
她嘴中喃喃自语:“命运”
她伸出了隐藏在深蓝色长袍下极度完美的手,于虚无破碎的空间中轻轻一点。
本来应该永远破碎,被探险者称为遗忘星域之地。竟然出现了一道小小的空间白口,白口轻而易举地吞噬了小巧的物件,就此隐于不见。
深蓝色的身影微微抬起了头,用极尽的目光强行突破时间与空间的阻隔,想要看见白色沙漏的真实。
“竟是这样!”
同样一道凌厉的目光从沙漏之中的世界射出,只是略带警告的目光就已经穿越了无穷远,沿途之中的星球纷纷爆碎。这仅仅只是一道目光。
但是崩灭宇宙的目光未能带给她任何的伤害,就连让她害怕也做不到。
深蓝色的蓝袍者望着一闪而逝的目光,沉思着。突然她的手轻轻一点,时空泛起了涟漪,未来未知的片段一点一点地浮现,多半是一些冗杂无用的东西,唯一能看得清的,好像是一个坐在阳光下的教室里,翻着死鱼眼的……
马上,时间就破碎了,消失不见了。
“究竟是命运找上了我,还是我触动了命运。”深蓝色的身影自语着,脚下一步一虚实,消失在了宇宙之中。
——
无聊的我
——
说是一次正常的造物,还是一次巧合的诞生,我,就这么随便地来到了这个世界。
没有错,我和其他的人一样,从一个白痴开始进化,直到到了高中才知道自己不是这个世界的中心。不过,也算了,没有必要了。
这个令人厌恶的世界,每时每刻新生的都在更替着老死的,不幸的我不知道再过多久就轮到了么。有的时候想着,与其这样活着,还不如死了算了。即便是知道自己没有去死的勇气。
我,叫南忆天,据说是老妈生我的时候老爸看着天空取得,该死的老头。
我从小到大都没有见过母亲,他还这么随便的取了名字。真不知道老妈是怎么看上老爸的。
“唉”
记忆中的他总是在酗酒,除了偶尔几次清醒之后,会说几句正常话,大部分时间都在自言自语。不过也多亏了爷爷奶奶过世之后给父亲留下了一笔可观的财产,但这样下去,除了最后上街乞讨也想不出其他的结局了。
幸好的是,我被抚养到了高中,我也清晰的明白了自己的处境:读书,然后考上一个不错的大学,然后工作,养他到死,然后养自己到死。
或许会取个妻子,风花月倒不错,她是自己班上的一个小花,班花的话由有钱又长得帅气的班长霸着,想的机会都没有,而班花也没有正眼瞧过我。
也是呢,如果是自己,遇上了一个有能力并且有钱,前途无量的人,也会倒贴吧。只不过,这种感觉真难受呢。
于是乎,我决定了,成为一名学渣,哪怕是借助愚蠢的外表也要掩饰自己内心的孤独和破败。
风花月我时常叫她的外号:风花雪月。暗喻她是一个青楼女子,所幸在我告诉她之前,她都不会知道这个的含义。
你会以为我害怕她?没错,是因为她是箭道社的一员,在中国是很稀少的一个社团,尤其在高中之中。
但是在我们石英中学,却货真价实存在一个。这个少有人气的社团怎么会变得这么巨大呢,而且还成为了石英中学的第一社团。就连我,也不幸地曾经加入过其中,要说原因嘛,刚入学的时候填写的社团表,我看到风花雪月填了箭道社于是自己也填了,后来才发现那只是我的痴心妄想罢了。
现实只有狗血淋头。
和动漫中主角光环完全天差地别。我不仅是一个运动白痴,还是一个学习白痴,倒不是因为学不会,而是太简单了懒得去学,至少自己认为是这样的,但运动上是一个真真正正的白痴。所以我在进入了其中不到半个月的时间之后,就毅然退社了。
你问我,妹子呢。当然有啊,比如风花雪月,到了高二才偶然得知她是因为看到过箭道社的社长是一个海归,金头发,没有错,万金油,万恶的黄金头发加上帅气的五官几乎俘虏了那时候一片人,男女通吃,因为他还有一个和他一样发色的妹妹。想起来还是觉得可恶,每一天、每一天、每一天都在社团活动中捉弄我,很好玩么,退社的一部分理由就是因为她了。
哼,如果以为她就是我命中注定的另一个的话,就太天真了,我的直觉告诉我,她喜欢他哥。好吧,这只是我的意淫。
受到东瀛帝国的二次元入侵摧残,加上宅男特有技能——无限意淫,我似乎变了很多呢。但首先说好,我,南忆天,不看东瀛动作片,至少之前没看过。怎么办,有些向往啊~!
好吧,也就只有看着那一群白痴一样的日本人在各种无厘头的开启后宫模式,让初中的我兴奋了好多时间,那时候只是在想,只要我到了高中就会这样了么,好想长大啊。
现在只想去死!
哪怕即使是这样,也要坚强的活下去啊。
这是奶奶和爷爷经常在耳旁说的话呢,都是说给我父亲听的。但是他就只管自己在那里喝酒,装什么啊。
我倒是听进去了许多。因为,奶奶和爷爷离去的时候很坦然,这句话即使是在生命的最后也在劝解父亲,而父亲还是一副抱着酒瓶半睡半醒的魂淡样。
虽然那时不明白,但是现在知道了很多。也想起了许多小时候的事情啊……
“天同学,天亮了,能请你站起来发光发热么?”一个自己不愿意听见的声音出现了。忆天不用抬头就知道一定是一个穿着黑丝的大腿但是脸上皱纹已似波涛的中年妇女。明明已经岁数这么大了,还要穿得这么性感,勾引谁呢。
我吐。
偏偏碍于她班主任的淫威,不得不低头啊。在高中时得罪了班主任,那么这三年也别想干啥了。
“是,老师。”
哈哈哈,有几个人笑出了声,紧接着全班一起笑开了。
“唉”忆天不情愿地将趴在桌子上的头抬起来,然后无奈地站起了身,开始了一节课的“一站到底”
抬头的时候,看到了有个人的目光望向自己,忆天抬起死鱼眼望过去,发觉那个座位是风花雪月的位子,只不过她已经把头转了过去,真是失败的人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