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红杳虽然想摸一摸绍广铭胸膛上常年锻炼的结果,但她刚才真不是故意揩油的,陶红杳咬了咬自己的下嘴唇,然后做了一个决定。
“总编!你把衬衫交给我吧!我缝!”
然后陶红杳捡起地上的纽扣,一屁股挪到绍广铭面前,强行把绍广铭的衬衫给重新解了下来。
绍广铭可被这突然的举动吓得半死。
“你干嘛!我说不用了!不用了!”
可是陶红杳的力气出乎意料的很大。硬生生的把绍广铭压倒了,然后把绍广铭的衬衫从身体上活活扒了下来。陶红杳想,反正都看过了,也没什么好忌讳的了。
但这种场景,未免给人一种,黄花姑娘被……
绍广铭震惊的看着陶红杳,然后看着她红的如甜似蜜的脸上掐出一个肉乎乎的微笑。对了,她喝酒了……
陶红杳乐呵呵的拿着绍广铭的衣服,然后开心的道别:“我回去啦!”
绍广铭坐在地上看着陶红杳醉醺醺的离开,突然觉得有些无可奈何。他第一次,不对,是第二次有一种被占了便宜的感觉。
——
如果,不是陶红杳,他也不必从酒会上搬一个“活尸”回家。
一路上,陶红杳就在他身上蹭来蹭去。上车发火的时候,他低头看见自己白净的衬衫全是红红的唇印,一向有洁癖的他心里有几分怒火,但转头看向旁边还在吧唧嘴,醉醺醺不知所以的犯罪嫌疑人,也只有一声叹息化在空气里。
他开着车,把陶红杳送到自己的小区。
她好像睡着了。甜蜜的脸上荡漾着梦乡的温存。
绍广铭把陶红杳的安全带解开,然后拍了拍她肉肉的脸:“起来啦。”
陶红杳丝毫不为所动,顶多烦躁的把绍广铭的手拂开。
绍广铭再次无奈的叹息。
没办法,他只好把陶红杳从车上抱到了自己的家。回家的一刻,他都顾不上脱鞋,首先把陶红杳丢在了沙发上。他要累死了。
他从冰箱里倒了一杯冰水,把自己的领带拉松。
陶红杳倒是很自若的在他沙发上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继续睡着。
绍广铭又拿了个杯子,打了点冷水,准备给陶红杳灌下去。
他走到沙发边上,然后把陶红杳扯起来。
陶红杳迷蒙着双眼看了一眼来人,不知为何又透出股幸福的微笑,绍广铭一怔,她右手迅速的抓着他领带用力一扯,他手里的水全洒在了沙发上。还没来得及抱怨,陶红杳勒住了他的脖子,然后按在了沙发上。
他变成了她的娃娃。只能随她亲,随她乱蹭。
然后她的吻更加热烈,她的舌头缱绻上他的舌端。他差点忘记了自己的目的,本能的回应这个吻。她的唇上有股淡淡的玫瑰香。他有点意乱情迷。
陶红杳好像满足了,又趴在他的身上睡着了。
他去洗手间洗了个冷水澡。
他的唇上都是唇印,拿了丝巾也擦不掉。
他也是一个男人,是男人遇到这事都会有反应。
可是,他不能做这种事。她是他的秘书,这样做,他要怎么面对第二天醒来的人?
或许,他真的是她口里的斯文败类。
但他没想到,她居然不记得这事了。
第二天,她醒来的时候,惊讶看着他,问他,自己有没有做什么不好的事。他在想,或许,她只是害怕自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其实,他也知道她不喜欢他。回来的一路上,她可没有少骂他。
于是,他正经的教育了她一番,也或许是在教育他自己。
既然她不记得了,那就当这一次的事件是意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