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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风起云涌

第一章:风起云涌

正是严冬季节,这日雪花飘飘,繁华的京城笼罩在一片素白之下。昔日繁华忙碌的街肆商铺,也因为连日大雪,客人都稀少了些。商铺店主,不禁都露出了一张张愁苦的脸。但城中秦府内却依然一成不变,丝毫不受影响。秦府是城中大户人家。秦大人是朝廷命官,秦家夫人又是出了名的美貌贤惠。此时秦夫人正井井有条地打点着秦府上下。她身穿一件浅紫色的缀花锦缎棉袄,乌黑浓密的发丝绾成一个发髻盘在脑后,似乎把她的头都坠的有些后仰,使她有一种高贵典雅的美。秦夫人虽已人到中年,又育有一儿一女,却保养的极好,丝毫没有岁月沧桑的痕迹。

“碧云,把这一罐桂圆鱼头汤端给小姐。叫她趁热喝了。叫账房先生把这个月的账本送到老爷书房里..”秦夫人面色温和,说话轻轻柔柔的,但是语音里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力。被他唤作“碧云”的丫鬟规规矩矩地垂头听着,待她说完了,应声道:“是。”

被她换做“碧云”的那丫鬟是个弃儿,秦夫人见她可怜,便收在府中做丫鬟。碧云生性愚钝,长得却乖巧可喜,她便留在身边做贴身女婢。秦夫人看着碧云离开,脸现闪现过一丝忧色。她的儿子秦汗青已经外出离开两月有余,却无丝毫消息。她丈夫秦秉忠是朝廷大官,手中有一些权力,最近已经派出一些眼线各处打听,却仍然没有消息。她叹了口气,转身往秦秉忠书房走去。

走进书房,见秦秉忠正在伏案写作文书,她清了清嗓子,道:“老爷。”秦秉忠抬起头来,望着妻子,柔声道:“什么事?”秦夫人道:“青儿最近可有什么消息吗?”秦秉忠叹了口气,道:“我已派了一些信得过的仆人和线人去打听,但是一个个竟然都有去无回。”秦夫人竭力忍耐心中的焦虑,道:“要不要向官府报案?”秦秉忠安抚道:“青儿定是卷入了什么旁门左道中,这种事情报案给官府只怕对青儿更加不利。”复又柔声道:“夫人,你莫心急。青儿聪明的紧,他不给咱们捎信,说不定有什么其他的原因。青儿心思灵敏,年龄也不小了,就算遇到什么危险,也定能化险为夷。”秦夫人听了,垂泪道:“说这些也没用。青儿一日不回来,我就一日不安心。”秦秉忠见夫人流泪,连忙起身,道:“夫人莫急,再等一些时候,”顿了顿,续道:“若七日内还没有消息,便去官府报案便是。”

秦汗青是秦秉忠唯一的儿子,但是却没有遗传到父亲沉稳谨慎的性格。此人生性跳脱,爱武成痴,时常和一些江湖人士切磋较量,动辄便离家在外,但总会给家里捎信,告诉家人自己身在何处。这次却不知为何,两个多月都没有消息。

秦夫人女儿秦黛真端坐在在雕花木椅上,一针一线地刺着女红。她脸上的表情甚是认真,仿佛世间最重要的事情莫过于手中的女红。

此时,她的丫鬟碧云小心翼翼地端了一罐汤,推门进来,见小姐背对着她,低着头似是没听见她进来,便朗声唤道:“小姐!小姐!”秦黛真正是全神贯注时候,她这一唤,秦黛真不免一惊,猛地回头,手一颤,绣针“嗤”地划破了手指,留下一道细细的的血痕,秦黛真“啊”地呼痛,吮了吮手指,忍不住斥责道:“你叫唤什么!有什么急事了?我哥哥回来了么?”碧云诺声道:“没有少爷消息,夫人亲自煲了一些桂圆鱼头汤,叫你趁热喝了。”秦黛真听到是母亲亲自为自己煲的,顿时消了气,“哼”了一声,道:“把汤放下罢!你出去。”

待碧云出去,秦黛真揭开陶瓷罐子,一阵热乎乎的香气扑面而来。拿了母亲插在罐子盖里面的陶瓷小勺子,一勺一勺地平常起来,但觉桂圆、猪髓、鱼肉等等早已炖的烂熟,诸般滋味交融在一起,入口即化,略咸又不失鲜味。秦夫人炖这汤时特意选了刺少的鲤鱼,足足用文火炖了三个时辰,只把鱼肉炖的烂熟,刺都化没了,才给女儿吃。此时只把秦黛真吃的满头大汗,心满意足。

秦黛真吃毕,见已时近正午,唤道:“碧云!碧云!”碧云却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她见一个老妪正在打扫院子,便唤道:“嬷嬷!嬷嬷!”那年老女仆蹒跚走过来,沙哑道:“小姐。”秦黛真见这老仆满脸皱纹,皮上长着大大小小的黑斑,双眼浑浊无神,便似将死之人一般,便只想打发她走开。但碧云此时不在,只好将就一下,就吩咐这老奴来自己房中收拾了罐子,又对那老妪道:“告诉我母亲我在做女红,已经喝了桂圆鱼头汤,中午不吃饭啦。”老妪点点头,端着餐具正欲转身离开,秦黛真又问道:“你什么时候来秦府的?我怎么不识得你?”老妪摇头道:“我是新来的粗人,小姐不认得我。”秦黛真听了,心想:“妈妈怎地雇了这么可怕的一个老太婆!”,没有再问,道:“你下去吧。”

秦黛真回到房中,继续刺起自己的女红来。她刺的是一支月季花。自以为别人刺绣,整日价便只会刺什么寒冬腊梅图、富贵牡丹图;要不就是一些柔弱美貌的女子。那我便偏偏刺一支既常见又艳丽的月季花。月季红润欲滴,香气袭人,可是这香气却能使人迷醉,使人中毒。她这刺绣,本意是想等哥哥回来,做成一个荷包给他,警戒他切莫因为爱武成痴而走火入魔。

她细细的刺完最后一针,打个结,喜滋滋地瞧了两眼自己忙活了一上午的“杰作”,只觉月季红艳,花瓣朵朵精致,白锦缎的底只把月季衬得更美了三分。

那老妪端着陶瓷罐子,在秦府中左拐右拐,一直来到秦府人员稀少的后院中。

她正走到门槛那当儿,未及抬头,只听破空之声呼啸而来,秦黛真一惊,抬头便见一支短箭迎面射来,顿时心中大骇,不及躲闪,便听“铮”的一声,短箭稳稳地插在门框上,与秦黛真擦鬓而过。箭身深深没入木头,只剩下箭羽露在外面。

秦黛真惊骇无已,一张粉脸吓得苍白,险些坐到在地,背上冷汗涔涔。心想我当时只要稍稍倾斜,这枚短箭不免穿脑而过。短箭本轻,却牢牢钉在门上,显然发剑之人武功甚高,更在哥哥之上。她稍稍定心,往对面房顶处望去,早已空无一人,即使是刚刚短箭刺来之时,她也没见着半分人人影。此时雪花仍旧飘飘,四下里寂静无声。秦黛真心中害怕,不敢移动,忍不住向那插在门框上的短箭望去,这才见箭上插着一张纸条,她颤抖着小心扯下纸条,见写着:“令兄携江湖人士暗访本教,翻阅书籍,不得已暂请令兄留在雁荡山盘桓几日。不敢私自留住令兄,还请令尊前来携令兄去。”字迹苍劲有力,似是男子所书。心中不由得对这男子生出一股敬畏来。

秦黛真鼓起勇气对着对面的房屋喊道:“已收到信,这就送给我父亲看。”见无人应答,心中来气,又喊了一句:“还望高人以礼相待,不要使阴暗的手段来欺负小女子!”这时似听到屋顶传来一声男子轻笑,却不见人影。秦黛真心中恚怒,拿了纸条,疾步往爹爹书房走去。

此时已近午时,父亲早已早朝归来。秦黛真心中急切,未及书房,便大声唤道:“爹爹!爹爹!妈妈!妈妈!”心想爹爹见了自己这副大喊大叫的样子定然数落她,可是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匆匆的冲了进去。

此时秦秉忠果然在书房。这几日朝廷事务繁多,再加上儿子多日无音信,心下烦躁焦急,不可名状。听见女儿在外面在大声呼唤,心里更加不耐。见女儿急冲冲的进来,便沉着脸问道:“甚么事情?你急成这样!”

秦黛真也不管父亲脸色沉郁,语气严厉,当下一五一十告诉父亲,自己出门怎样遇到短箭袭来,短箭如何钉在门框上,然后自己发现了短箭上的纸条,等等。

秦秉忠接过纸条,细细的看着纸条上的字迹,脸色越来越沉重。秦黛真在旁边等着,心里想父亲脸色为何这样差?哥哥不过是翻阅了人家的书籍,这些人要自己父亲亲自去领哥哥,自然是要父亲多带些银两去,给人家陪个脸道个歉,也就是了。秦秉忠却在想为何纸条不直接交给自己,或是订在自己门框上,却要订在女儿门上?自己与江湖人士素来无瓜葛,儿子在外结交也从不透露自己是官宦子弟,这些人何以要自己去领儿子?自己丝毫不会武功,去了却有何用?秦汗青又是翻了什么书籍闯下了什么祸事?正当他心乱如麻,不知所措时,忽然听得院西中传来了丫鬟的惊呼。这一声惊呼充满了恐惧之意。秦黛真和秦秉忠都是一惊,忙往外走去。

秦秉忠父女循声走到偏院,见一圈仆人围在井旁。一个机灵点的男仆见秦黛真父女过来,悄声道:“主子来了!”众仆人回头一看,赶忙让出一条道,秦秉忠走近一看,见是伺候秦家母女的贴身丫鬟碧云。

碧云坐倒在地。眼睛大睁,似是受到了极大的冲击。秦黛真本就受了惊吓,见了这副场景,不知为何心中一震,似乎有什么极大隐患仿佛就伏在附近。秦秉忠温言道:“发生了什么?你慢慢说来。”

碧云哭道:“夫人死在井里了!”

秦黛真浑身一震,瞬间天旋地转,脑中一片空白,颤声问到:“你说什么?”

秦秉忠强自镇定,来不及再问碧云,急奔到天井旁。这天井本是秦家打水之用,井挖的很深,即便冬天也不曾结冰。此时望下去,黑黝黝的什么都瞧不见。秦秉忠料想碧云是提水的时候发现了妻子,便用力拉起绳子,一拉之下便觉得十分沉重,知碧云所言非虚,心中悲恸无比,险些放脱绳子。他强撑着把绳子一寸寸拉起,未及拉出来,便见一个人头黑黝黝的披头散发,依稀辨认出是是妻子,绳子在妻子的脖子上打了结。妻子脸色惨白,微微浮肿,显是死了。秦秉忠一见之下怒火中烧:心想难道是歹徒将妻子打晕,把绳子吊在妻子脖子上,然后将妻子抛入井中,好叫别人提水桶时将妻子吊死?

他将妻子拉到井口,抱起妻子,见妻子双目圆睁,似是惨遭横死。尸体在冷水中浸泡,冰冷无比,胸前殷红一片,插着一把短箭。显是杀人后又把绳子系在妻子脖子上吊入井中。竟是恁的残忍!他定了定心,冷声问碧云:“怎么发现的?”

碧云哭道:“今天上午,夫人亲自沏茶叫我端给小姐,我把茶送到小姐房里,正想着夫人会不会还有什么吩咐,就去夫人房里。敲了敲门,没人应答,我推门进去,夫人不在房里。我便出来打水,打算给夫人和小姐预备晚上的洗澡水,结果拉上来的是夫人!我吓了一跳,一脱手,夫人又掉了下去!”

众人围在旁边,听着碧云的解释,这时天色阴沉,还飘着小雪,秦夫人的尸体躺在雪中,碧云嗓音又高又尖,一番话说出来,众人都是毛骨悚然。

秦黛真见了母亲的尸体,对碧云的话充耳不闻,扑过去伏在母亲尸体上,恸哭失声。她心中只是浮现出母亲平时待自己如何的温柔关怀,如何教自己和哥哥认字读书。此时感到母亲尸体又湿又冷,绝望之下只想一头撞死随母亲而去,却是浑身没有力气,抱着母亲的尸体,哀哀绝叫:“妈妈!妈妈!”。虽然心中知道人死不能复生,却还是盼望着母亲能够睁开眼睛。忽然摸到了母亲胸口上的短箭,泪眼朦胧中,见正和先前插在自己门上的短箭一模一样。

秦黛真顿时想到了那个陌生男子的轻笑,心里又是恐惧,又是愤怒。她小心翼翼的拔出母亲胸口的短箭,虽然母亲已死,但她还是生怕弄痛了母亲。心想短箭必是像射入自己门框那样射入母亲胸膛,立时毙命。她轻轻阖上母亲的眼睛,见母亲面目如生,似是并未在水中浸泡许久。回想着母亲的音容笑貌,泪如雨下。

秦秉忠虽然悲痛,但为官十几年,多经人事,悲恸之情便不如女儿强烈。此时回想自己早朝回来还问过妻子有无儿子的消息。那时候自己还与妻子在一起。妻子面色如常。凶手便必是在那时将纸条钉在女儿门上。然后趁妻子落单后将其杀死。此时女儿奔来相告,然后发现妻子尸体。想到凶手如此精心策划,步步为营。难道是在警告自己,若不去那什么雁荡山,就灭秦府满门?想到此处,头上出了一层冷汗。见女儿盯着短箭,便问道:“真儿,你可认识这短箭?”

秦黛真不答,呆呆的只是盯着短箭。秦秉忠想女儿遭此大变,必然惊恐伤心,暂时不必再问。想着和妻子相守多年,夫妻已如亲人一般。妻子贤淑聪慧,秦府中甚是和旺。已如亲人一般,如今竟然横死在自家院中,心中一酸,不由得流下两行清泪。

此时秦母尸体横在院子中,胸前的血迹殷然。地上的皑皑白雪此时已被众人的错综杂乱的脚印踩得肮脏不已。秦黛真却跪在地上抱着母亲尸体仰天痛哭。一旁的碧云和秦秉忠也是不住的落泪。仆人们见了,都是心下黯然。

秦黛真痛哭许久,直至声音嘶哑,最后晕在母亲身上。秦秉忠命令碧云和另一个女仆把秦夫人尸体暂时安放在西厢房,扶小姐回房休息。又安排众仆人下去,此刻他心中沉重,回到书房扶额沉思。

夜幕降临,这一日秦府横遭惨变,府中上下,人人不敢高声说话,一片死寂。秦秉忠这一日愁苦沉痛,鬓边白发骤增,竟似老了十岁一般。忽然想起一事,起身往女儿卧房走去。

此时大雪已停,白茫茫一片。秦秉忠走近女儿卧房,仔细瞧着门框,果然见正如女儿对自己所述,一把短箭钉在门上,和妻子胸口上那支一样,显然是同一个人。难怪女儿盯着不放。这支箭只有20公分长,不过是寻常的铁铸成,却深深钉入门框。细细思索:凶手先是将短箭钉在女儿门框上,待女儿将纸条递来,自己看过后,便发现妻子尸体。凶手果然是在逼自己去雁荡山。把信钉在女儿门上,自然是要女儿一起去。虽然这么一想,似乎能解释清楚所有事情,可是秦家并非江湖人士,何以卷入什么雁荡山?只觉这日发生的事情太过蹊跷。

正自思索,忽然听到房间内传来女儿的几声抽噎,似是梦中也在哭泣。秦秉忠叹了一口气,转身离开。这一晚一夜无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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