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沈冰宁用力的点头,“你放心,要是打不过我会跑的,我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重,所以绝对不会给自己惹麻烦,让自己危险的。”
“那就好。”容肖郁点点她的脸,“那我们回去吧。”
“好。”沈冰宁突然跳上他的背。
“亲亲相公,背我,我不想走了。”
“好。”容肖郁弯下了腰,将她的身体向上抬了抬,就背着她向王府里走去,也确实是辛苦她了,最近这些日子,其实一直很担心吧,而沈冰宁本来还能说几句话的,可是慢慢的,她就靠在容肖郁的肩膀上,已经睡着了,而且睡的还很熟,容肖郁什么时候回去的,她都不知道。
“王爷回来了,王爷回来了……”里面的人一见容肖郁都是高兴的欢呼了起来。
容肖郁将手指放在自己的唇边,“嘘,声音小一声,你们家王妃睡着了。”其它人这一听也是不敢说话的,果然的,沈冰宁真的已经睡的很熟了,刚才那么大的声音都是没有吵醒她,现在她还在睡着,还好这睡相算是很文气的,没有磨牙,打呼噜流口水,不然她就就真的要丢了大人了,容肖郁将她背进了房里,将她放下,再盖上了被子,这才是走了出来,管家已经在知等着他了。
“最近如何?”他坐下,问着站在一边的管家。
管家将手中的帐本放下,“王爷,铺子里的帐本已经送来了,这里有数目,还有,他继续说着,府里的月钱我已经发过了。”
“恩。”容肖郁拿过了帐本一翻,上面有写的很清楚,有七万余两了,除去了一些开支之外,余下都五万之多了,也就说,他们在外面大概七个月的时间,就已经赚了五万余两。
这几个铺子还真的能赚,“还有,王爷。”管家又是说道,“这几月王府一直有客人登门拜访。”
“恩,什么人?”容肖郁将帐本合上,将自己的背靠在身后的椅子上,闭目养神了卢来,刚从海上到了地上,说实话,还真是有些累。
“他们都是来问王爷锦州那条路的修法的,因为有了那条路,锦州最近的人多了一些,也有了很多人搬回去了,也有人租用了我们在那里的铺子,现在每天路过的人,就足够这些人活计的。”
“哦。”容肖郁睁开了双眼,“都有谁?”
管家想了想,“王爷,这人数实在是太多了,我记不住,不过好像有好几名王爷都过来问过了,不过王爷一直不在,所以我也就这么搪塞过去了。”
“恩。”容肖郁坐直了身体,“看起来对那条路眼红的人还是不少了?”
“正是。”管家点头,“王爷,可能不久后,他们还会来的,王爷要给方子吗?”
容郁肖站了起来,“给是自然要给的,不过,也不可能白给,当初冰宁让我买下那地块,就是为了那些沥青的,现在沥清在我们手中,自然的,我们是要赚回来的,也正好给了国库可以补充的机会,那些王哪一个个是万贯家财的,也让他们给百姓出些力吧,搜刮了那么多的民脂民膏,也是应该吐出来一些了。”
“王爷英明。”管家点头,他也是这般想的,这要是白给了,不是便宜那些人了,想当实初他们的王府穷的连月钱都没有时,他们还在落井下石呢,这次这方子,自然是不会白给。
沈冰宁翻了一下身,她才不管外面发生了什么事,不要看容肖郁平日冷冷淡淡,又温温和和的,其实他根本就是一个大腹黑,算计起来,比她这个生意人还生意人。
第二日当她醒来时,就有人在登门拜访了。
“恩,要我们修路的方法?”她端起了桌上的杯子,正好有些渴了。
“正是。”管家忙应道,“是三王爷,说是最近想要修王府,正好不知道要怎么了来铺王府的路,这已经来了好几次了,王爷和王妃昨天才回来,他们都已经知道了,这一早来一定是为了那些修路的法子的。”
“我们去看看。”沈冰宁放下杯子,她连忙跑进了出去,还没有进去,就听到了里面有说话的声音。她小声的走了过去,轻手轻脚的,蹲在了门边,将耳朵贴在了门板上,里面的声音也是清楚的传了过来。
“北平王啊,见你可是真难啊,我已经等了快多半年了,你终于是回来了。”就见一名微微发福的男子,笑呵呵的说着,可是一双眼睛却是转了起来,显然是一肚子主意的。
“是啊,有些事,在外面跑了半年的时间,三王爷找我有事吗?”容肖郁亲自倒了一杯茶给了三王。
三王接过,笑道,“我真是受宠若惊了,不能喝到北平王的茶,呵呵……”他笑咪咪就端起茶喝起来,又是一翻的客套,这才是步入到了正题。
“听说北王王在锦州修了一条路,那路修的很是特别,路面平整,而且下雪时也是不影响行走,可有此事?”
“正是。”容肖郁也是淡淡的笑着,“是我家王妃以前听一个老人说的法子,正好找到了一种新的材料,所以才是修好了,没想到了这路越踩越好,到是出了我的意料之外了。”
“正好。”三王也就不客气了。“我那王府要重修了,正愁这府上的路不知道要如何修,正好来向你计这个法子,不知道王爷可否抬爱?”
“那是自然。”容肖郁轻抚着手中的杯子,依旧笑的无懈可击,三王一听,这下心喜了,想着总算是可以给王府修个好路了,当然还是白修的。
容肖郁放下了手中杯子,“这方子并不是什么大事,只是这原料却是不好找,从开采到的制成,需要费不少的人力和物力,三王你也知道我这情况,除了王府之外,还有一个锦州要养,实在是抽不开身去开采那些原料。”
他说完,还叹了一声,“要不,等锦州那边的好一些,我再帮你,可好?”
“这……”三王站了起来,好像是有些心浮气燥,这时间是可以等,但是他的王府可是等不了啊,这什么都是准备的妥当了,现在就差王府的路了,这要是铺成了青砖之类的,又有些美中不足,卵石又太费银子,他又不是东平王,有一个的鱼米之乡当后盾,他的封地也就是半斤八两的,没多大油水,一年到头能弄个几万两银子也就可以了。
“这样吧……”终于的,他咬了一下牙,也是准备放些血了,“这原料的银子我来出如何?”
容肖郁轻抚着手中的杯子,“这如何要三王破费呢?”
“哪有什么破费的?”三王摆了一下手,“这本来主是我府里的事,锦州的事我也知道,你也不容易,我出银子是应该的,哪像是东平王,什么好的都是被他给占了,还一个只铁公鸡,一毛不长的。”
容肖郁浅淡的勾起唇角,没有说什么,他不喜欢在背后议论别人的事非,可是公道自在人心,大家都是看在眼里的,自然这东平王的富,大家可都是心知肚名,而北平王的穷,想来大家也都是知道的。
而他的这翻话,让三王的虽然花了银子,可是却是很感动,这出银子也是出的心甘情愿,还恩万谢了好几次,这才是满意的走了,沈冰宁碰在了一边,见三王走了之手,才是跑了进来。
“什么时候来的?”容肖郁向她招着手,“刚才去哪里了,怎么把头发弄乱了?”
“我就在外面啊,刚才。”沈冰宁说着,人也是连忙的跑了过去,让容肖郁替自己整着头发,他的这双手可是绝了,凡是被他整过的头发,都会很好看,很平整,而能得到这种待遇可只有她沈冰宁一个人的。
沈冰宁坐下,趴在了桌子上,眨着着一双眼睛不时的盯着容肖郁看。
“怎么了,为何这样看为夫?”他伸出手,捏捏沈冰宁的的鼻子。
“我才发现啊。”沈冰宁笑的眼儿弯弯,“你不去当个商人,太可惜了?”
“恩,为何?”容肖胡挑眉,“这如何说来?”
“你有当商人的本质。”沈冰宁不断的点头,对的,就是这样的,够聪明,够冷静,也够奸。
“呵……”容肖郁淡淡的一笑,“为夫太忙了,哪有时间去做什么生意。”不过,他盯着沈冰宁亮起的双眼,“看来,以后为夫也是真的是要学些做生意了,不能总是拘于的一件事,为夫还是有些古板了。”
“还有。”他将一杯茶放在沈冰宁的面前,“你给宫里送东西了?”
“对啊。”沈冰宁拉过他的手喝起了茶,“我回来就送了,皇后,皇上,那些妃子,黄公公他们也都送了,礼多人不怪嘛。”
“你啊……”容家郁摇头,她这还真会送礼,哪有人这么明目张胆的给这个礼那个礼的,偏生的,她还理的理直气壮,她在这宫里的人缘,可能都没人比的上的。
沈冰宁笑的弯了弯眼睛,其实嘛,她也不纯是送礼的,要知道,这宫里的女人可都是最挑,也都是最漂亮的,只要有些东西在她们那里流行起来,那么她的生意就好做了。
这礼不是白送的,她可是打着有广告的嫌疑呢。
看着吧,不出几天,这京城就会流行起来她的香露和花露的,到时她又要大赚一笔了。
而在宫里的皇后,拿过了一个小瓶子,“这个就是北平王妃送来的吗?”
“是啊。”宫女连忙回答道,“北平王妃说这叫锦色花露,是锦色最新出品的,是来原于海外一个叫做秋凉国的地方,听说那里四季都是长满了鲜花,那里的女人从出生起就一直在用这种花露,个个容色绝色,皮肤如玉,就算是到了七老八十,也是有着一身如锦缎般的肌肤,而这种花露主是北王王妃这次去秋凉国亲自带回来的。”
“她说,这里有桂花的,有杏花的,还有茶花与兰花的,娘娘喜欢哪种味道就用哪种味道,要是用完了,找她要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