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冰宁对她挑衅一笑,好啊继续啊,她又是拿出了一锭银子,眼睛也不眨的再扔了下去,就连旁边人的人都是心疼了,又是几箱子过去了,这里围的人也是越来越多了。
而李乐亚也是渐渐的感觉有些吃力了,这扔的太多了,她实在是支持不住,尤其是这一箱白花花的银子,就这么打了水瓢,真的让人心里很不舒服,虽然她是不缺银子,可是要是这样扔下去,真的会死人的。
但是她实在又是不想输,尤其是输给自己看不起的女人,就只能咬着牙继续的支撑着,又是几箱子银子下了水,她的手指都是抖了起来,这也就不说了,她的额头上也是渐渐的多了一些冷汗,而且是越来越多,就在她刚拿起一锭银子之时,手中的银子也不知道怎么的就掉在了地上,而她也像是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一样,双腿一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沈冰宁站了起来,怀里还抱着一个箱子,她走了湖水前,将箱子一翻,里面的银子就像流水一样,扑通扑通的倒在了湖里。
她又是拿来了几箱子,就这么一箱子一箱子的倒着,看的旁边的人眼睛都是要直了,这再有钱也不可能这样扔吧。
砰的一声央沈冰宁又是倒了一箱了银子之后,李乐亚没出息的昏倒在了地上。
沈冰宁站了起来,拍了一下手,真是没用,她哼了一声,将脚边的箱子也是下起踢到了湖里面,还是没有心疼的意思,李乐亚被人给抬下去了,也不知道她这是吓的,还是心里憔悴来的,反正她已经输了这是事实,看来,尊贵无比的东平王妃要有一个姑奶奶了,还要学狗叫三声,沈冰宁站在了湖水边,唇角扬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这时身后有脚步声传上来,她转身,就见容肖郁站在她的身后,手指抚上她的脸,“又是惹事了?”
“没有。”沈冰宁很是无辜的,“我什么也没有做的,真的,是某人看我不顺眼来找我麻烦的,我不过就是顺了某人的意而已。”
“肖郁啊……”她扯着容肖郁的袖子,“我刚才把好几千两银子扔下去了。”她指着面前的湖水,她是不是犯了错误了。
“无防。”容肖郁拿下她头发上的一根干草,“只要你喜欢,再扔都是可以,如果没有了,为夫帮你去拿银子。”
“肖郁,你真好。”沈冰宁抱住了容肖郁的腰,将自己的小脸埋在他的怀里,一和小脸也是笑的甜甜的。
容肖郁轻抚着她的发丝,眸中的轻柔没有落下半分,那是绝对的包容还有喜欢,只要她愿意,想做什么都可以,在这里的人都是走光了之后,沈冰宁才是看着面前清凉的湖水。
“你们可以出来了。”她向着四周喊了一声,墨白和墨非走了出来,这刚才扔银子的戏码,想必不久后,整个皇宫都会知道了。
“开始吧。”沈冰宁这才拉着容肖郁向后退了一步,就见墨白和墨非已经上前,在湖边上摸着什么,然后两个人用力的一拉,就见一个很大的网子从湖里,被拉了出来,里面满是银子,一网子的银子,沈冰宁走了过去,从里面拿出了一块银子,“真是蠢,还学我扔银子,不要说我假扔,不算是真扔,你也扔不过我。”
“再说了,我这么爱银子的人,怎么可能将白花花的银子向水里扔呢,有人就是不长脑子,还以为自己的很聪明,不过就是蠢蛋一个。”
她将银子又是扔回了网子里,跑到了容肖郁身边,拉了下他的袖子,“肖郁,我们把这个给皇上好不好,就当是我给皇上的谢礼,如果不是他同意我在这里弄个网子捞鱼,我现在也是捞不到银子是不是?”
“你决定就好。”容肖郁点点她的脸,“你啊,真是鬼主意一堆,李乐亚可能都要被你给气的几天都动不了。”
“那是她活该。”沈冰泞瘪瘪嘴,“没事就知道找我麻烦,当我是吃素的是不是,我是大人大量不和她的计较,可是也不要惹毛了我,惹毛了我,我也会很小气的。”
墨白数了数网子里的银子,乖乖,这要是数下了,也有不少呢,也就说,东平王妃白白送了他们的上千两的银子,她也能扔的下去,这真是便宜了他们,得了这么些银子。
这些银子当成礼物送给了容肖许,反正容肖许现在什么也不缺就是缺银子,虽然这银子不多,可是也能买上几百担的米给百姓吃来着,他自然是高兴也是乐意的,还送给了沈冰宁很多皇宫里的珍宝,不过就是只能看,不能卖,其实要卖也是可以,砸烂了当成金子卖不就可以了,可是这么好看东西,要是真的砸了不是太可惜了,所以这些东西还是只能看看,饱眼睛了。
再说李乐亚平白扔了那么多银子也就不说了,偏生现在又是要叫人家一声姑奶奶,输给了沈冰宁,她这已经窝了一肚子的气,人也是被气的病了,这都是病在床好几日了,也不出门会客,最是怕见到冰产宁,她这人都是丢光了,丢的忆已不能再丢了。
“王妃,您的药。”丫环小心翼翼的走了过来,手中还端着一碗药。
“蠢才。”李乐亚一巴掌就甩了上去,“不过就是几千两银子,你怎么不给上本给王妃抬上来,让本王妃丢尽了人”,丫环捂住自己的脸,连一个字也是不敢说,就怕一会再受到更多的皮肉之苦,李乐亚端过了药,一见这苦涩的药汁,气又是不打一处来,顿时气的胸口疼痛难忍。
“沈冰宁,这笔帐我李乐亚记下了。”她用力的咬出了沈冰宁的名子,恨意都可以将她给淹没掉了。
她恨死沈冰宁,恨不得吃她的肉,喝她的血,恨不得将她碎心万断了不可。
“阿嚏……”沈冰宁打了一下喷嚏,她揉揉自己的鼻子,“也不知道是谁在背的骂我,要是被我知道了,一定要他好看。”她拿过了一边的帐本,刚翻了几页又是放下,对了,她是不是要去锦州那边去,看看那里究竟怎么个穷法,如果她不能改变现实,那么就要适应现实,那地方再穷也是他们的封地,那地方再不好,现在也是归他老公管,也就是她在管,她还真的要看看,能穷到哪里去。
就是这样,她决定了,要去锦州看看。
“你要去锦州?”容肖郁从一本书中抬起双眸,“真决定了吗?那里并没有什么可以看的。”
“恩。”沈冰宁点头,“我一定要去看看才行,再穷也要去,反正现在铺子里的生意也很稳定,有双双和姚齐在,所以,不用我担心,我正巧也能抽出时间去次锦州。”
容肖郁放下手中的书,他站了起来,将手背在了自己的身后。
“好吧,为夫就陪你走一次吧。”
而他的话风刚落,沈冰宁就扑了过来,他连忙的接住了她,省的她要是一个没扑好,就摔在了地上,她这可是有过前科的,上次就是一时没有注意,给摔惨了,当时还摔的哭的像是个孩子,小脸也是摔青了,几天都是没有出门,说是太丢人了。怎么又是好了伤疤忘记疼了。
容肖郁轻抚着她的发丝,近日无事,或许他也要去次锦州那边才行,不知道那里的百性生活的如何,听说那里又是一年的没有收成,真是苦了那些百性了,他轻叹了一声。
这风调雨顺,怎么就这么般难求呢。
而不久后,一辆扑素的马车已经出了京城,向着百里之外的锦州跑去。
同去的除了沈冰宁和容肖郁之外,还有墨白。
“我就不明白为什么我也要去?”墨白认命的当着车夫,心里头老大不愿意的。为什么墨非就可以留在铺子里,吃香的喝辣的,而他就要风餐露宿的当马车夫,这也就不说了,去的还是锦州那个穷地方,没的吃,没的喝,回来他保准瘦一圈回来,哪一年不是这样的,他真的不愿意去啊,这京城多好的,有吃有穿,他拉长着脸,就像是别人咬了他半个饼一样难看。
“墨非比你靠的住。”沈冰宁不客气的揭着墨白的短。
“那个墨非哪有我的靠的住?”墨白指起自己的脸,“我这一笑,不知道有多少女客人争相过来,他那一张脸一露,少说也有七八个客人被吓走了。”
“我们卖的是服务,又不是你?々沈冰宁所性枕在容肖郁的腿上,这样能舒服一些墨白被狠狠的噎了一下,“我的脸最起码可以卖,最起码某人的脸卖了都没人要。”当然他说的这个某人就是被留下的墨某人了。
沈冰宁打了一个哈欠,“你也不要抱怨了,回去我请你五天大餐如何?”
“十天。”墨白还讲起了条件,五天哪能够,最起码要十天才能将他这几天掉的肉给补回来,“好吧,十天就十天。”沈冰宁玩着容肖郁的手指,只要这个大少爷不要在她的耳朵里当苍蝇就好了。
“前面快要到德州了。”容肖郁揭开了马车的帘子,“这还真是快,就要过德周的地界了。”
“德州!”沈冰宁猛然的坐了起来,“就是东平王的封地吗?”
“正是。”容肖郁点头,“这是我们北瑶最为繁华地段了,这里的土质极好,种什么长什么,是我们这里有名的鱼米之乡。”
“真是便宜他们了。”沈冰宁咕哝了一声,那么坏的人,还有这么好的封地,还是个一毛不拔的主,想要从他那得来一两银子,真的比挖他的肉还要难,真是应了那句话了,越是有钱的人就越是扣门。
“我们过去看看。”她决定了,她要在德州住上他十天半个月的,到要看看这的到底是怎么个种啥长啥,没理由他们的封地就是一毛不长,可是这德州的就是种什么长什么的。
东平王那样的人品,怎么可能比她丈夫这样的男人好,不然,不就太不公平了“好。”容肖郁轻抚着也的发丝,“我们就去德州看看。”沈冰宁像是一只猫一样,蹭着主人的腿,就这么迷迷糊糊的睡着了,而当她醒来之进,他们已经到了德州的地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