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沈冰宁点头,“我是没的种其它东西,我只种了红薯……”对了,她差一点跳了起来,我怎么把这事给忘记了,“走。”她拉着容肖郁就要走,反正就是一路扯着他的袖子,就向前跑,身后还是跟了一堆的人,墨白和墨非,姚齐和沈双,都是跟着,也不知道她这葫芦里面卖的什么药。
沈冰宁打开了地窖,她怎么把这事给忘记了。
容肖郁起先是不明白,等到走进去了之后,这还没有看清,就听了墨白夸张的一声,我的天啊……再接着是砰的一声,墨非倒在了地上,墨白踢了轩非一脚,真是没出息,这样也能晕倒。
而沈双和姚齐半天也是没有反应过来,他们只能是用目瞪口呆来说形容了。
就见眼前是一个很大很深的地窖,这也是就不说了,里面全部都是大个大个的红薯,都是堆满了一个地窖了,也不知道这地窖有多深,可是这红薯的数量,说实话也是太过惊人了。
难怪墨非会晕过去了,他这样的一个人,也有被惊成这样的时候,因为再多的形容词,也都是形容不出来,这些红薯给人的所带来的震撼力,这本也是没有什么的,只是偏生的就是在这个特殊的时候,其它地方都可以说颗粒无收,都要饿肚子,啃老本了,有没有老本啃,现在还不知道,而沈冰宁竟然给他们这样一个大的炸弹。
这一地窖的红薯,够吃多久啊。
半天后墨非才是站了起来,想来也是醒了,他冷着脸,瞪了墨白一眼,想来,刚才墨白踢他的事,他是知道了,墨白干笑了一声,扭过脸不说话。
“冰宁,何时有这般多了?”容肖郁深深的吸了一口长气,这般多的,已然是够整个锦州的百姓吃了啊,这要是算是存粮的话,度过这一个荒年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多?”沈冰凝眨了一下眼睛,“这只是一部分,还有其它的五个左右的地窖呢,有几个比这个还要大……”
再是砰的一声,墨非再一次摔在了地上,而这一撞,脸先着地了。
容肖许接过容肖郁递过来的秦折,本来一张惨淡的脸,猛然间有了神采,就连声音都是激动的颤抖了起来,这是真的吗,还有这样的东西。竟然,在其它粮食都要绝收之时,还有一种食物可以生长,还能丰收。
不久后,一个太监取来了纸笔,容肖郁大笔一挥,就已经写了一纸圣旨,将还给了进来的太监,“快带着这些赶去锦州,马上交给北平王爷。”
“尊旨。”太监连忙拿了圣旨就下去了,而就在他快要出去时,容肖许又是叫住了他,“你去把锦州送过来的红薯,让御膳房给朕做些吃的来,朕到是要尝尝这红薯,到底是个怎么的滋味?”
是,太监连忙的退下,这就下去吩咐了。
而当容肖许看着御膳房做出来的东西时,有些小小的的瞪眼了。
“这是北平王给的方子。”太监忙说着。“说是这个叫拔丝红薯,还说是要趁热吃的。”
容肖许一听这话,也就没有客气,拿起了筷子就吃了起来,这刚一入口,就感觉香甜可口,他不由的多吃了几块,他吃过的东西也有不少,不过,这种味道的还是第一次吃。
“这就是沈冰宁从外海带回来的东西,拿一个给朕来看看。”他放下筷子,对身边的人说着,对于这种新型的食物到是十分的喜欢。
不一会儿,一名太监就已经走了进来,手里还提了一个篮子,容肖郁一打开一看,就见里面是一个长的很奇怪的怪东西,他拿了起来,放在鼻子底下闻着,好像还很好闻。
“这个就是红薯吗?”
“正是。”太监低头回答着。
“我看不如就叫地瓜吧,地里长出来的,好叫一些。”
“是。”太监也是记下了,当然也会将这个名子给传达下去才行。
“什么,地瓜?”沈冰宁差一点将刚喝进去的水给喷了出来。
“正是。”远到而来的太监,还真被沈冰宁给吓到了,干笑着回答着,皇上正是这意思,说是叫简单易懂。
“你们皇上还真是有先见之名啊。”沈冰宁放下手里的杯子,擦了一下自己的脸上的水渍,嘴里还咕哝了一声,这本来就是叫地瓜的。
还有,他给的什么圣旨?沈冰宁看了一眼容肖郁手中的圣旨,说是这种作物既耐热又是耐冷,完全的可以在种在任何的土地上,就连锦州这样的不毛之地里都可以种的出来,自然的其它的地方也可以。
她可是这地瓜的持有者呢,怎么也不先问问她的意思,再怎么说是不是也要给她个专利费是不是,一张嘴说要就要,这万恶的皇权。
容肖郁走了过来,摸摸她的头发,“莫生气了,这是利国利民的好事,你当时也不是这般想的吗?”
“是啊。”沈冰宁点头,不过,她当时可没有想的太多,她只是想着怎么把他们的封地变的怎么不赔钱,想不到,还真是让她给做对了。
但她也确实是很小气的,不过最后还是想通了,这人命关天的,她可不敢开玩笑,如果这个,红薯,恩,不对地瓜,可以救很多的人,可以让他们不饿肚子,那么,她绝对二话不说的,就将什么都是给出去。
但是,只有一点,她拒绝。
“恩?”容肖许微微皱了下眉,“她真是这样说的?”
“正是。”太监还是有些的后怕,“北平王妃确是这样说的,他说,这红薯种植方法,她可以告诉给任何一个地方,任务一个人,包揣催苗,种植,还有种植间出现的问题,都可以丝毫不会保留的告诉给大家,但是,只有一点她是绝对的强调的。”
“那就是不能给德州那里种,只要那里还是东平白的封地,就绝对的不允许。”
说实话,这东平王的名子,容肖许自己听起来,都是很不舒服,可是,这不管是谁的封地,锦州也好,德州也罢,都是他南瑶的土地,那里的人也都是他容肖许的子民啊,这容肖隐犯的错,怎么可以让那些无辜的百姓替他受呢。
他这还真是有些为难了,这沈冰宁的提义也是怪,明显的这女人还真是一个记仇的女人。
他站了起来,又是坐下,还是不知道这要如何选择,如若这一次答应了沈冰宁,他不就对不起德州的那些的百姓了,不就成了昏军了,可是这要是不答案,沈冰宁那女人还能给他甘心吗。
这方子什么的都在她的手上的,说白了,他这里子面子也都是要给的,毕竟,那可是他的救命恩人,他这看不僧面也是要看佛面的,总要顾着沈冰宁的心情才对。
毕竟,这个东平王,着实的是有些讨厌。
“皇上,还在为了北平王妃的事烦呢?”一边的公公很有眼色的给容肖许倒了一杯茶,放下,容肖许端在了手里,这也没有喝,“是啊。”他叹了一声,正是,这事着实的让朕感觉有些心烦啊。这答应不是,不应答也不是。“小幅子啊,你说,这事朕到底要如何是好?”他其实也没有打算让一个太监帮他想什么办法的,只不过,这心里的事憋的太久了,说出来能好受一些。
小幅子想了想,这又是看向容肖许放在桌上的回信,他可是这容肖许的心腹,也是他身边的大红人,这察颜观色的本事,定会要比别人都是强上几分,不然也不可能能成为容肖许的贴身太监是不是,如果不多长了几个心眼,他哪可能在这宫里活的这般风水云起的,自然的,他这心眼里面,也有着对容肖许的了解。
“皇上其实是有些多虑了。”他又是给容肖许倒了一杯茶水,说着“恩。”容肖许还真是的感觉有些意思,这怎么说,他这又是多虑到哪里了?
“皇上忘记了吗?”小幅子一笑,到是没有多少精明,他也只是在说而已,“这东平王爷可是咱这宫里有名的有银子,家财万贯,这就算是德州颗粒无收了,他还养不起了这一州的人吗?”
“而且这德州也都是一些富户员外的,他们如果想要种地瓜那种东西,只要有银子,还有什么是不能做到的,还有,那个北平王妃啊,只要有银子赚,还不卖吗?”一说起沈冰宁,可能这宫里没有一个人是不知道她的,沈冰宁的大名,人尽皆知,也是如雷贯耳,就是一个赚银子的主,谁的银子都敢赚,皇后的,妃子的,甚至就连皇上的,她也会照赚不勿,虽然说这个女人有时真的是胆子太大,也是太爱银子了,可是却是让人讨厌不起来,这不,皇上口口声声嘴里说,不放过她,定要她的,这也就是嘴里说说罢了。
在必要的时候,他可是个护犊子的。
护他自己的弟弟,自然的,这弟媳妇也是要护的。
容肖许有些若有所思,而他的唇角竟然向上扬了起来,对啊,他怎么就没有想到呢,这样还真是一举两得了,这次让容肖隐放放血也是应该的,没必要,他一直都是肥着的,这风水轮流转,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的,德州再富,也有欠收的那一天,而他就要看看,今年这种子的事,他要如何处理。
而容肖隐现在也正是为了这件事而烦心,他已经有几日没有吃好睡好了。
“王爷,你可要早做打算啊。”他的幕僚再一次的在他的耳边说着,这说的他的耳朵都要起了茧子了。
“这农田颗粒无收啊,百姓已经苦不堪言了,所以,王爷……”结果他这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进来的一个华衣女子给打断了,就见这名女子,身上所穿的都是上等的丝绸所做的衣服,身上的首饰,也都是最新的,最主要的事,她有着像是云朵般软的声音,男人听了真是消魂若骨,可是女人听了,就有可能起鸡皮疙瘩,单听这声音观这长相,不会让人讨厌,可是这声调,和所说的话,就是有些过分了。
怎么,又要要银子啊,李乐亚坐下,自然会有机灵的小丫环替她倒着水,结果李乐亚刚端起了杯子,一巴掌就甩了过去,顿时丫环捂着脸,低头着不敢说话,当然也是不敢闪躲,就任这一巴掌,结结实实的打在自己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