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后微扬,太阳昂昂升起,纳科斯大平原上一支十多人旅商队伍正准备迎接新一天的挑战。没有人知道,自己能否见得到晚上的月亮,到了晚上,太阳有成了他们新的期盼。生与死,轮回不止。没有人能逃脱这亘古不变的循环。
“阿九,快去把铁锅拿来,大早上给你做铁兔肉吃。”一名肌肉壮实,身高达一米八的大汉,****着上身,后背还背着一对短刀。此时,手中正撕着血淋淋的兔子肉。
“哦,六叔,马上就好,我拿那麻布擦一擦就给你,要不吃坏了肚子,保护不了人家,不给佣金,那不白干了嘛。”从背影来看,这位叫做阿九的孩子,虽然全身穿着破旧的粗布衣裳,甚至已经因多次缝补,整个衣裳倒是像由几块较大的碎布拼凑而成。光凭衣着上来看,连乞丐都不如。过耳的蓝色齐发丝毫看不出有打结分叉的样子,也许这也是与乞丐之间的细节区别,对于乞丐来说,肚子饱才是头等大事,像其他的自身问题那有在乎过,甚至于乞丐们觉得,自己穿的越是破烂,越是可怜,自己才会吃的好上一点。
虽然仅仅只是背影,但就像鹤立鸡群一般,如明星站在小丑群里一样,那种夺目的光环,只有有心人才能看得到。
“阿九,你还别说,这铁兔的皮挺难剥的,叔儿这会儿功夫还没撕下来。”六叔停了下来,说道。
这铁兔是纳科斯平原上所有的一种凶兽,也没有什么伤害的能力,但它的皮毛倒是很耐抗,一般人想要生撕下来根本不可能,所以,铁兔的皮毛。一般由工艺师加工成绳索,倒也能卖些价钱。阿九,没有应声,手里拿着铁锅,望着自己的救命恩人,眼里微微有泪光闪现。直到现在自己依旧记得,自己和自己父母一直生活在小镇上,自己的父亲是镇上有名的医师,母亲也经常做些刺绣到集市上换些补贴。一家人生活的倒也乐呵,总有些人心肠狠毒,即使是镇上有名的医师,可镇上不止阿九父亲一家,被人又怎会让他们一家独大,虽说医者父母心,可也抵不过人类的本欲,贪、嗔、痴、恨、等六欲。自有人从中作梗,使这安静和谐的一家,妻离子散。某某天,镇长的了病,便有居心不良的诡者作乱。
“阿九,在想什么那”六叔摇了摇阿九的肩膀。低声问道。
阿九从回忆中醒来,看着正蹲在自己面前低呼自己的六叔,连忙答道:“没、没,没事”又赶忙的低下了头。不让六叔看到自己微微泛红的眼睛。
“哦,没事就好,赶紧叫他们来吃饭吧,另外把昨天和我们顺道的那三个人也一起叫来吧,他们也饿了吧。”
“六叔心肠就是好,当初阿九就是被六叔救回来的”阿九放下铁锅,微笑起来,很阳光的说道,顺手捋了捋额前的头发,更加整齐起来。
“诶!阿九,别瞎说,我那有份量救他们啊,那个王虎啊,从境界上来看,和我不相上下,当时我问他,从哪里来,而据所知也只是从一个山沟村里出身,根本不可能有武者散段的境界,一定是得到了某种奇遇啊”六叔,一边感叹着,一边运气自己的武息撕开铁兔的毛皮。
“不会吧,那人有六叔这么厉害”阿九惊讶道。虽然自己对习武的境界没有什么了解,但自己可是看到过自己六叔徒手拐翻一头野牛啊。
“不对”六叔沉思道。
“呼,我就说嘛,他怎么有我六叔厉害嘛”阿九吐了口气说道,在她心里这世界要有这么多像六叔这么厉害的人,那还不乱了套。
“那还记得他带的那两个小孩吗?”六叔架起柴火轻车熟路,顺手把锅子坐上。
“嗯,怎么了,其中一个还晕倒了。我估计啊,一定时吓晕了过去,真是没用。”阿九翘着嘴巴的样子,很是可爱。
“阿九你说对了一半,其中一个是被吓晕过去的,而另一个头上蒙着绫带的不是,他的境界甚至已经超越了我。”六叔脸上挂满了凝重。
“啊!怎么可能,不会的,他才和我一样大啊,怎么会和六叔一样厉害。”阿九虽然嘴上不信,但深知六叔是不会骗自己的,心里便也默然选择了相信。
“阿九,阿叔,说的是真的。”六叔再次郑重的说道。
“我才不信哪,他哪能像六叔一样用手拐翻一头野牛啊”阿九虽依然已经相信,但嘴上可不饶人。
“阿九,阿叔这么和你说吧,如果阿叔能拐翻野牛,那孩子就能够活撕野牛,就像阿叔刚才撕铁兔那样。”说到这,有是一声皮与肉分离的声音。
此时,阿九,以及惊得长大了嘴巴,完全放得下一个鸡蛋。本以为,那个和自己差不多的哥哥顶多比六叔要厉害上那么一点,却没想到相差那么多。
“好了,去叫人去吧”六叔无视已经惊呆的阿九,推着她,让她去叫人吃饭。
阿九很不情愿,但也坳不过六叔,也只能乖乖的去叫人。佣兵的早晨总是起的那么早,除了阿九和六叔以外,纳科斯商队还雇佣了15名佣兵。佣兵本就是生死相托的职业,早已把生死抛之度外。听到阿九叫自己吃饭,全都不顾自己练剑朝着铁锅围去,此场景就像群狼围上小肥羊一般。盯着商队马车,阿九不知如何是好,这里面的三个人,真的像六叔说的那么厉害吗。
阿九心思单纯,也顾不了这么多了,朝着马车走去,看那架势就像龙潭虎穴一样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