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是属实的。
景淼在那个雨夜被顾悦桐救下来,就已经把顾悦桐当成最好的朋友了。顾悦桐的妈妈很讨厌她,就和当年的那个女人一样,处处刁蛮她,出口讽刺她,每一次看她都是用嫌恶的眼神;而且每次当她一个人的时候,就都会有一群同龄的孩子来欺负她,说她只不过是被人救下的一条狗,眼里都是瞧不起和嘲笑;而顾家出钱供她学跆拳道,她是非常认真地,比其他人练的都好,那种赞赏的眼光,她也得到不少……所以,她的感觉是非常准的,不管是谁用什么眼光看着她,她都能感觉到,应该是这么多事情,练出来的吧。
“感觉?你的感觉就这么准吗?”
不语。
当把最后一口粥喝完的时候,景淼淡淡的开口:“夙夜。”
“嗯?”
“你不觉得今天的你话有点儿多吗?”说完,淡淡的瞥了一眼夙夜,离开。
看着景淼渐渐远去的背影,夙夜露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容。随即,跟了上去。
夙夜和景淼保持着一段距离跟着她。
景淼走了很远的一段路,左拐右拐的走进了一条小胡同,而且越走越快,拐的弯也特别多,而且脚步声很轻。
而夙夜跟在后面,就不好办了。
他要是为了脚步声轻,走得就慢,而走得一慢,景淼就跟丢了;走得一快,脚步声就大;而且还下着雨,这小胡同可是泥泞不堪的。况且景淼的脚步声很轻,根本无法听出来她现在在哪个方向,是否停下来不走了。到了最后,夙夜只能勉强地看到景淼的身影,到了转弯的时候仅仅只能看到景淼的衣角。
到了一个岔路的时候,夙夜听了下来,她最终还是把景淼跟丢了。
夙夜踌躇了一会儿,最终向右边走去。
而这时候,景淼淡漠的声音从夙夜后面传来:“夙夜,你很执着嘛,毅力可嘉啊!”
听到声音,夙夜转过身,看着景淼。
景淼此时靠在墙上,低着头看着水坑,整个人都已经湿透了,头发粘在脸上,白皙的脸上还透着些许的虚弱。
“我说过,”不等夙夜开口,景淼继续说道,“不要试图打听查询我的过去。现在我再重申一次,在这个基础上,也不要对我产生例如好奇之类的任何情感。”说完,回头看了一眼夙夜,继续往胡同深处走去。
夙夜站在雨中,就像松柏傲然的屹立在严冬的风雪之中。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迈开步子,跟了上去。
景淼自然知道夙夜跟在后面,没有说什么,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自由和权利,她没有资格去管,刚刚那番话,只是告诉他不要靠近她而已。至于现在跟着她,他也不会知道什么。
夙夜跟着景淼来到了一个矮山,荒无人烟,是个很僻静的地方,看起来像是郊区。
跟门口的老大爷打了个招呼,景淼就走进去了。
而当夙夜进去的时候,看见的就是景淼跪在一个墓前,张嘴说了什么。
雨水夹杂着泪水,划过面庞,滴落到地上。配合着景淼之前说的话,似乎是对于某些承诺的鉴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