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猜疑

我急匆匆的就准备出门去银行查询账户。老婆LJ把我叫住了，你这么早去干什么？我说我要去查下账户余额，看数目对不对。LP对我说你在电话银行里不是也可以查吗？我说无所谓，反正出去走一趟。LJ坚持要我在电话里查询了再去银行，我拗不过她，就在电话里试了半天也没成功，可能我对电话银行的操作还不清楚。然后我就对LJ说要么我还是去银行吧。当时给我的感觉是LJ不想让我去银行，这让我感到十分奇怪。不管我是不是发疯，我去查一下有什么关系。如果没事情不是正好安定我的心情吗？

外面的天气奇怪的也是阴天，搞得我莫名惶恐。我和LJ就来到了报春路的工商银行。很简单的，我在工行的取款机那里查询了下余额，就5000多块钱。我一看数目差不多，就准备回家了。LJ在旁边提醒我说，要不要查询下明细，说不定明细有什么问题呢？我一想也对，正好这家工行有个自助查询机器，我就把卡放了进去。我习惯性的先查了下余额，然后准备打印明细，让人奇怪而郁闷的是，银行的这个机器出问题了，卡被吞了，而我的明细并没有被打印。而银行这天没有开门，我只好和LJ郁闷的回到了家里。

回家以后，我给ws发了个短消息，告诉他今天上午我不去公司了，下午晚点我会去公司接收德国发来的最终报价，然后翻译好转给KAM，KAM再转给客户；所以他不用再跑一趟公司了。整个上午很郁闷，吃了午饭我要去公司收邮件，LJ说她要陪我去，因为昨天晚上开始我就精神恍惚。我想想也对，就让她陪我去了，主要是让她开车。一路上，我觉得LJ说话很奇怪，好像话不是她自己说的，似乎有人在指挥她一样，给我的感觉就是她耳朵里有东西在教她说一些东西。今天是周六，本来我们可以走高架的，LJ反常地说要不我们走下面，我虽然觉得奇怪，但是也任由她去了。结果到了中山南路靠近外滩的时候，突然发现我的笔记本电脑没带。晕死个仙人！我也不是很清楚为什么我昨天会把电脑带回来。

但是没办法，只好返回家再取笔记本电脑，现在想起来似乎LJ不怀疑都要怀疑了。很是搞笑。我们到了公司门口，一起上了楼，看到公司保安还打了招呼。

我来到自己座位上，LJ也坐到旁边，我打开了电脑。LJ说她要上下厕所，就自己去洗手间了。我有点口渴，就跑到公司放饮料的地方看了下，居然还剩有一瓶百事可乐。有且仅有这一瓶，多么的开心啊！我连上网线开始收邮件，JEFFERY已经发了一封报价给我了，除了一些PDF文档外，另外还有2个WORD文档。其中一个文档是非常重要的报价说明书。邮件大致意思是有些地方需要翻译成中文，然后发给KAM。这么点事情太简单了，我很快开始翻译起来。LJ上完洗手间回来了，陪我坐在旁边。过了一会儿，我就已经翻译完了。我对LJ说，我们回去吧，差不多了，我发出去就好了。

也许让LP跟着同来果然是没错，LJ在旁边提示说你不仔细看看报价内容吗？我说，看看就看看吧，不过我觉得德国那边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德国发过来的这个英文版本，很多歧义和很多不合理的地方，还有很多地方根本就没有说清楚。我刚才只注意翻译本身了，根本就没注意报价书的内容本身。我不禁出了一身冷汗。想想发给我邮件的是个号称销售总监的人，做份报价不至于如此吧。刚好，现在已经快4点了，我立即拨打了JEFFERY的电话。电话倒是一拨就通，我把我找到的错误和不通之处一一跟JEFFERY对了一遍，他基本上都按照我的修改了，我在庆幸的同时在想对面这个总监也太那个了点。懂中文的都知道我在说什么。也许这个总监英文比较差吧，我只能这么猜想了。这一改几乎整个重来，一下又折腾了将近3个小时，打了JEFFERY好几个电话才完全搞定。最后我终于把这2个WORD文档弄完，然后转换成PDF文档和其他文档一起发给了KAM。

我来到这个荒芜的星域已经不知道过了多少年，这里的科技极其发达，我都不知道自己学了多少，还有多少东西可以学。反正学习的路似乎望不到尽头。在这里，我甚至不明白我是怎样一个存在。因为我的克隆体就有2个，我可以随时换到别的克隆体里生活，记忆可以保存，当然也可以抹去，这样的生活是我想要的吗?我不知道，我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我是谁?谁是我?谁创造了我?是神吗?是上帝吗?神是谁?上帝是谁?那么谁创造了神?谁创造了上帝?我的家人是谁?谁是谁的家人?我得不到回答。在这里除了无尽地知识可以收费学习外，其他地事情就是采矿，贸易，建造，当然还可以杀人，或者说杀不了人，而是杀另外一条飞船。因为记忆体是杀不死的。就算你动了狠心，连克隆体也杀了，还是会有一个记忆体重新出现在TA的出生地。唯一的区别，就是TA失去了部分记忆而已。那么谁杀了谁?谁被杀了?还是杀了的只是记忆。谁是谁的谁的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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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战场跳到刚才设置好的安全点，开着修甲器修理起严重损坏的飞船。这次伤得很厉害，连最里面的结构都被打到了。看来必须去一个空间站修理了。我一边修理一边开着雷达搜索敌人的动向，2只乌鸦还在星门附近徘徊，肯定心里还不甘心。我检查了下身上的装备，无人机完好无损，电池只有一小块。其他装备倒是完好无损。我突然怀念起地球的生活来，至少那时候有太阳能。而这里，比太阳大的天体多如牛毛，但都死气沉沉的，就别指望什么能量了。我不禁为我这个幼稚的想法感到可笑。10多分钟过去了，我的护甲和护盾都修理完成。2只乌鸦还在星门。我决定冒一次险。

我实在不想绕路去别的空间站了。旁边一跳外的E02-1K星系的空间站就是我的目标。这2只乌鸦对我构不成太大威胁，因为我有4个跃迁稳定器。但是跳过星门后，我不敢确定对面会有多少敌人在等着我。或许很多，或许1个也没有。主意已定，我立即从安全点跳到星门入口，然后迅速跳过了星门来到E02-1K星系，我并没有显身，因为我不知道对面是否有威胁存在，虽然有的时候显不显身并不影响什么结果。我用雷达观察了下这个星系，这里除了空间站附近，一个人，应该说一条船都没有。我放心的显身后跳向了不远处的空间站。在这同时，我听到了2只乌鸦跃过星门的声音。

空间站附近有2个飞船在徘徊，其中一个居然开始锁定我。算了，不跟他们一般见识，我径直地慢慢开进了空间站。那个飞船开始攻击我了，我没有理会，因为我知道15公里的距离他一条飞船根本打不掉我的护甲。我一还手这个中立空间站就会短时间取消我的入站请求，敌人很是阴险啊。因为在我入空间站的瞬间，我看到了2个乌鸦也跳了过来。不过他们已经暂时拿我没什么办法了。

芙蓉种好后，全家人都高兴了好几天。我也高兴得很，每天都会到后院看芙蓉的生长情况。看来我爸爸的植物栽培技术相当强，芙蓉很轻松的成活了下来，而且继续开花让我们欣赏。后来到了城里见到所谓的粉红色的假花以后，才发现芙蓉花远看真的很像假花，但实际上TA却是真的。以后的几个月，心情都因为这棵芙蓉而愉悦起来。芙蓉花的左边就是我们家的水井，实际上旁边的几户邻居也会到我们这个水井里打水喝。

水井其实是一个天然的水潭，水潭上面伸出来一块巨大的石头把水潭盖住了一半，看起来就像一个水井一样。水潭很深，里面有一个泉眼，每天都泊泊地往外冒水，但是水井从来没有满过，总是保持那么高的水位。水潭里面还有几尾鱼，好像我一看到这口水井这些鱼就在里面居住了。我妈妈说那是富贵吉祥鱼，不能吃的。而上个星期听妈妈说那个时候，虽然我们家下面的河里面有鱼，但是大家都不捕鱼的，不但不捕，如果看到谁偷偷捕鱼还要罚款。听起来就像神话一样，因为谁都知道那个时候的生活是多么艰苦。不，应该说现在的人们觉得他们艰苦，而其实他们自己呢，倒未必那么认为。

我每天没事干的时候就会在水潭边看鱼，在水潭边看芙蓉，或者在水潭边看鱼和芙蓉。阳光从屋后的芭蕉叶中穿过来，照在身上不热也不冷。几串芭蕉挂在树上，在不停的诱惑我，时时让我想变成猴子。那个时候吃的芭蕉或者香蕉都是自家种的。看到芭蕉长大后就从树上割下来。然后放在房间的角落里。爸爸会在枝干处割几个口子，滴上几滴白酒，然后盖上茅草放起来，一般过2个星期就可以吃了。

另外做的比较多的一件事情就是在学校弄堂里放风车，我跟在一群大小朋友后面，举着自制的风车在弄堂里跑，在操场里跑，在甘蔗林里跑，在任何能跑的地方跑，风车转的飞快，心里恨不得风车能带着自己飞起来，飞到天空，飞到甘蔗林上空，飞到河对岸从来没去过的地方;甚至，飞到芭蕉树的顶上摆个pose，跟水井里的鱼和边上的芙蓉打招呼。

古表的生活是无忧无虑的，除了陈四娃那次意外。其实那次意外对我影响很小，因为我根本什么都还不懂。另外一次意外就跟我有关了。

我们那时候吃的面条也是自己用面条机做出来的。那天下午，我跟着妈妈去做面条的师傅那里做面条。我看着一团团的灰面进去，然后变成一根根的面条出来，别提多有意思了。我看着面条机的齿轮在那里欢快的转动，心里很想去摸一下，手指就跟着过去了。先是右手食指，中指，无名指，小指，大拇指;然后是左手食指，中指，无名指，小指和--大拇指。我的左手大拇指因为太过轻视面条机，一下按到齿轮边缘，半个手指头就自然而然地被卷了进去。我大叫一声，做面条的向叔叔过来一看赶紧把机器停了，我的指头已经从齿轮里面滚出来了，大拇指变成一个钥匙形状，端部是扁的那种。手已经麻木了，几乎没什么痛的感觉。我妈妈赶紧找到卫生所，首先消了毒，然后用纱布把我整个大拇指包了起来。就这么把可能算城市里的一个大手术完成了。那个时候，我妈妈会经常陪着我，问我的手指痛不痛，我都说不痛，因为确实没什么感觉了。没想到的是，一个星期后，我左手大拇指开始发痒起来，妈妈说是在长新肉了。2个星期后，我一点一点撕开纱布，没有完全撕开，果然看见从压扁的地方重新长出了新肉，取代了被压扁的部分。1个月，可能是2个月后，我的手指就好的差不多了。

另外一件很糗的事情就是曾经跟PYY一起到后院的某个芭蕉后面互相看对方身体。PYY是个小女孩，比我小一点，那个时候我们都只有3岁左右。现在想起来真有意思。记得有一幅很有名的画，画上的小男孩拉开裤子让小女孩看，在我看来那幅画很假。因为实际上小孩们的动作很简单，比如我们，都是直接把裤子拉了下来互相欣赏，哪有图画上那么矜持。寒自己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