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竹韵将军他……”华军帅营,林头领跪在地上,脸色悲戚。
“竹韵他怎么呢?你们不是在一起吗,为什么他没有回来?”冷情有种不好的预感,背在身后的手也在颤抖,倾城此时竟然整个人差点栽倒在地上。
“他!他被天狼十高手围攻生死未卜,他让我转告你,要小心天狼骑!他还说,还说……”说完,林头领的眼泪便流了下来,冷情颤声问道:“他还说什么?”
林头领悲痛的说道:“将军说他不能再辅佐你了。”
一席话让冷情和兰幽脑袋“嗡”的像炸开了似的,倾城听着这话,眼前一黑整个人便栽倒在地上。
“倾城!倾城!”冷情见倾城倒在地上,身影飘了过去将她抱了起来,可是他口中却依然再说:“不可能!竹韵不会出事的,不会的!”
“请皇上降罪!我们没能保护好将军!
“你去休息吧!”冷情虚弱的说道。
“竹韵不会有事的,不会的……”兰幽也神情恍惚的说道,他没有亲眼看到竹韵的尸体,他是不会相信他已经死掉的。
“倾城!倾城,你醒醒!你不要吓我!”冷情见倾城也倒下了,心中竟然有些慌乱起来,而倾城的脸色却惨如白纸。
“天狼十将!我梅冷情定会灭掉你们天狼骑的,付琮!你还没有见过我梅冷情的本事吧?倾城,相信我,竹韵不会有事的。相信我,我一定会让付琮付出代价的。”冷情紧紧的握住倾城手,表情沉痛,眼神哀伤而狠绝。
“听说那天狼骑师华军最神秘的部队,以快,狠、精而闻名,看来付琮势必要和你一决高下啊!”兰幽此刻说道,而他的心中却恨不能早点见到传说中的天狼骑,他更想知道他们十人是否有那个本事杀掉竹韵。
“呵呵!是吗?看来拿付琮也真是看的起我,他要征战天下,我就会让阻止他。他要做这天下的王者,做梦!”冷情冷冷的说道。
“我们是时候会会他付琮了!他有天狼骑,我就让他看看我的战车,让他看看他的士兵怎么死在我的战车下。”冷情起身,傲然的说道。
“竹韵让他先死两万!明日,我们就在前方等着他来攻城,看他怎么破进入我陵国的第一道关口?看看他的士兵是怎样死在他征战天下的大计上,看他怎样面对他华国子民?”兰幽的眼中布满了杀气。
“兰幽听令!明日,你率三万大军守城!一定要将他的第二波攻势击退,等他付琮出现了我会亲自会他。”
“是!”
“慕容飞听令!待华军的第二波人一到,即刻出动战车,切记不可恋战。”
“遵命!”
倾城此时依然在昏迷之中,那个梦是真的,为什么?竹韵在梦中对他笑,然后眼睛便流出了鲜血,此时那个梦又开始了。
“你不要死!阿韵,不要死!”倾城的手开始乱舞起来,冷情一直守护在她的身边,见倾城不断的叫着“阿韵不要死!”冷情的心像刀割般疼痛。
“倾城!他不会死的,我已经派人前去前方了。我一定不会让他死的,一定不会!”冷情上床将倾城紧紧的搂在怀里,倾城渐渐的安静了,可是冷情却在她的脸上看见了泪痕。
“你还是没有忘记他吧?可是我知道,你是觉得对不起他!竹韵是个好人,他不会死的,倾城。你要好好的,不要让我担心!”冷情哀伤的说道,可是这次,他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强烈了。
华军大营。
“大王!那竹韵真的不一般,他身负多处伤竟然还能逃跑,再也找不到了。”此时,天狼骑的头领说道。
“倾城四公子都不是灯下之辈,这次他身负重伤是回不到辽城帅营了,明日我就准备攻城。那梅冷情应该也来了吧?”付琮的表情竟然有些激动,他的对手来了,他要好好的和他战斗一回。
“是啊!他对习将军手下留情,要不习将军早就死在他的剑下了。七弟中了他一剑,可能一只手就要从此废掉了。”天狼十将的老大说道,这次受伤的正是他的七弟,其余几人也有不同程度的伤。
“习将军现在的情况怎样了?本来朕是想杀他头的,折掉我两万兵马!可是,本大王现在正是用人之际,希望他能戴罪立功。”付琮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想着两万兵马就在瞬间覆没,心中怒气难平。
“大王!这次也不怪习将军,其实习将军已经做的够好了,只是我们太轻敌而已。”
“哼!梅冷情,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明日,再派三万人去攻城,看看他还有什么法宝?”
“大王!那天剑门的人和火狐大军此时有什么情况?”
付琮负手而立,久久的才说道:“据说那桀王爷凌飞率烈风骑去迎战火狐国,火狐国一时竟然不能进。那天剑门依然没有消息,那个神秘人不知在干什么?”
“烈风骑?为什么领兵的不是凌风,而是没有军权和实权的桀王爷?”
“你有所不知!那凌飞虽然没有实权,没有那么多的兵马,可是他在众皇子中带兵可以说是首屈一指。据说他从小就被前皇帝大力栽培,万万不可小觑。”付琮有些迷茫的说道,想到这些,胜利似乎越来越远。
“骨头越硬,越要啃!”
付琮没有答话,再硬的骨头他也要啃下去,这次不打败梅冷情誓不罢休。
辽城。
“皇上!没有竹韵将军的尸体和下落,战场上我们都移交检查过了,只有华军的尸体和战旗。”此时,探子回到辽城禀告情况。
“嗯!好!你退下吧!”听着没有竹韵的尸体,冷情的心又轻松了不少。
此刻,倾城的声音响起“冷情!有没有竹韵的消息?”倾城深情悲伤,眼眶隐隐可见血丝,冷情心中一阵难过。
“没有竹韵的尸体,我想他应该还活着。”
倾城听着这话,心中也轻松了不少,可是没有见到他人,始终还是放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