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你可以放开我的手了。”机械化地和李瀚宇走了一段路后,我轻声地说。
“你的意思是说,你已经利用完我了,我可以滚了?”李瀚宇皮笑肉不笑地轻声问。
“是…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我急欲解释。
“柳纤盈!”李瀚宇板起脸,冷声问:“你知不知道猪是怎样死的?”
呜…阎罗王终于露出真面目。但这件事和猪有什么关系?
“病死、被人杀死、饿死。以上三者皆有可能。”我就现实回答。
“错,是笨死的。这是IQ题。”
“现在这种场合你竟然……算了,我不管了。”我便劲地扳开他的手。
“你懂什么,猪的同类!这是改变气氛!”
死家伙,问IQ题需要这么冷的语气吗?还改变氛呢!我看是加强刚才的气氛。
“回归正题。”他冷瞪着我,语气冷嗖嗖地问:“上次的帐还没有算,现在又加了一笔新帐,你打算怎样还?”
早死早超生,我认了!
我眨了眨眼,豪气地拍了拍他的肩故意忽略他杀人般的目光,深只须了一口气,说:“我陪你去溜冰,再请你喝酒,怎样?”
李瀚宇又用那种令人发毛的眼神盯着我的眼睛了。我记得第一次见面时,他也是这样望着我的双眸,然后二话不说地把我拉了出去。不过,当时我正忙着记住“仇人”的资料,所以没多加注意。再来就是我刚才吻他的脸颊的时候,然后就是现在。我总觉得他的眼神怪怪的,但又说不出那里怪。
“牛郎……我…你……”我犹豫着不知该不该问。
“李瀚宇。”他突然开口。
“嘎?”我困惑地着看他。
他为什么自己叫自己的名字?该不会是得了恋名症吧?
“叫我的名字。”
他的口吻不再是冷冷的,有了些微“人的温度”。说真的,他长得真的很帅。
两道剑眉下是一双如深潭般幽深的双眼;直挺的鼻梁下是柔软蛊惑人心的唇瓣,不知吻起来是什么感觉。天,我什么会有这么好色的念头?一定是受了刚才那群色女的影响。完美的五官,造就了他王者的魅力和盛气凌人的气势。他有骄人的本钱。
呃…如果他别动不动就用那种眼神望住我(就像现在),我相信他会使我觉得更完美。
“牛…李瀚宇……”
“嗯,省去‘李’字也可以。”
“瀚…瀚宇……”怪人一个!不过,省去“李”字,名字显得满顺口好听的。
“就是这样叫。不错,猪头可教也。”
“喂!你有没有读过古文?是‘孺子可教’才对!”白痴,不懂就别向别人现宝。
“我不叫‘喂’,Mynameis李瀚宇.还有,你要当孺子我不反对。”李瀚宇点了点头。
啥?孺子?我…他…气死了!被他耍弄了!算了。
“李瀚宇,你是不是like me?”生气时比较有勇气说出平时不敢说的话。
“你…你…白痴,我才不会喜欢你!”几乎是下一秒,李瀚宇气急败坏地吼道。
有必要这么激动吗?不过是一个问题而已。唉,真不明白这家伙,不喜欢就不喜欢呗?干嘛这么紧张?还结巴呢!但我的心为何会……泛痛?
“真的吗?”不知为何,我有些不愿相信这答案。
李瀚宇把头一昂:“当…当然。”他的眼珠子一会儿转向这边,一会儿转向那边,就是不转向我这边。
“死人,我很丑吗?我是不是杀了你全家?你为何这样侮辱我?”我气得牙痒痒的送了他两个东山大馒头。
他抚着头上的“大馒头”,扯着我的头发大叫:“死女人,我什么时候侮辱你?你要开馒头馆吗?动不动就送馒头给我!”
“你还说没有?那你为什么宁愿一直看着路边那架垃圾车也不愿看我,还一副‘你很伤眼’的样子?”我拍掉他的狼爪,鼓着腮帮子问。
“你是……”
我的手再次K中他的额头:“你不喜欢我可以,但你……”
面对脸色越来越青的李瀚宇,我实在没勇气再讲下去。
天上的妈咪吖,我不幸惹怒了是只暴龙,现在我该咋办?
突然,一个办法在我脑中闪过。我细想了一会儿,发现这也许是一个不错的办法。
咦?为什么我会想到这个办法呢?莫非是天使妈咪显灵了?管她了,先试试这办法行不行得通再说!
“瀚宇,你口不口渴?”我满脸奸诈笑容的看着他。
杨瀚宇一脸防备地看着我:“你想干嘛?”
“瀚宇――”我故意学电视上的酒廊小姐,嗲声嗲气地拉长“宇”字:“我的嗓子渴得快冒烟了。”我努力装出一副渴望的样子,并且努力克制住受不了我的嗲声而快要“揭竿起义”、“群起革命”的鸡皮疙瘩。
李瀚宇搓了搓双臂,似乎也受不了我的声音:“别叫得像卖淫的,难听死了!那边有个水龙头,自便!”
“可是我想喝珍珠奶茶。”
“麻烦死了,前面转弯外有一间饮料店,解决问题后,10秒内给我滚回来。我警告你,你最好别玩花招,否则你会死得很难看。“我噘起嘴巴:“我那敢玩什么花招!”
“说的也是,像你那种猪脑袋还能想出什么可行的方法。”他鼻孔朝天,一脸不屑,样子傲慢极了。
小不忍则乱大谋。为了我的逃亡计划,我忍!
“我可以去了吧!”努力忍住想扁他的冲动。
“3分钟后要站在我的面前。”
哼!我会回来我就不叫“柳纤盈”!气死你这只蛮牛好了。
呵呵,逃亡大计完满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