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那些向中国禁运的物品,我们也是采取类似的方式加以应对。比如最初的五轴联动数控机床是哪来的?当然……当然是自主研发。
西方国家自己也知道控制不住,所以在九十年代初做了做样子后,除了一些尖端的军用设施,他们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否则还能怎样?有种你完全放弃中国市场试试?咱们不妨看看谁先垮台。
因此只要RB人将机床送到缅甸,果敢那边自会有人过来接手,之后再运往中国时根本就不存在什么困难。
王晨听了甘蔗的讲述后心里不禁暗笑,也不知道西方那些人是怎么想的,竟然还和中国人玩这种伎俩,哪来的底气啊?要知道,翻开《史记》和《资治通鉴》,类似的东西一抓就是一大把。
但现在事情已经迫在眉睫,所以解决眼下的问题才是最重要的。
“就让你们的人明确告诉军方。如果想要机床的话,就必须配合我们行动。否则我们都忙着完成任务,可没工夫去考虑别的问题。”
甘蔗皱了皱眉:“这……这不大好吧。我们岂不是在威胁组织?”
王晨笑了:“没错,就是威胁。但可不是威胁组织,毕竟咱们也是在为组织办事嘛。你就放心去说吧,出了问题算我的。”
滇省省会,春城市郊外的一所营房内。
“报告。”
“进来。”几个正在做着沙盘演练的中年人都停了下来,看向门口。
“报告队长,刚刚接到上级发来的一份3A级密电。”
队长点点头:“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营帐内的其他几人都知道3A级的意义,连忙告辞后鱼贯而出,只有指导员一人留了下来。
“呵呵,将近二十年都没接到过3A密电了,我还以为上边已经把咱们这支‘狼牙’给忘了。”队长冲指导员笑道。
狼牙特种作战部队,在成立初期主要负责执行一些特殊的境外任务。原本隶属于春城军区,自从85年春城军区撤消后,就被编入了西南军区的序列。不过即便是西南军区的司令员,恐怕都不清楚自己的麾下竟然还有这么一支部队。
随着八十年代末,对于总设计师韬光养晦策略的实施,这支部队就再也没有接到过一份像样的任务。除了日常训练外,无非就是抓一些小偷小摸之类的流窜犯,着实憋坏了这些都已经年近不惑的大兵们。
“绝密……缅甸……运送……联络代号‘醉和金甲舞,雷鼓动山川。’”队长呢喃着读完密函之后,便将其递给指导员。
“赤狼和郊狼他们倒是正在缅甸拉练,但不知道现在距离仰光还有多远。”指导员放下密函道。
队长点了点头,说道:“马上联系赤狼,命令他以最快的速度赶往仰光北部的苗雅湖。”
诗多纳酒店的房间里,甘蔗正在向王晨传达着最新信息。
“军方的一队人马正在往这里赶,据说是特战队中的一支精锐,预计于凌晨两点到达苗雅湖畔。届时咱们双方将在那里接头,联络暗号‘野幕敞琼筵,羌戎贺劳旋。’”
“这么快?”王晨挠了挠头,他本以为至少也要等上一天才会有答案,却没想到军方的反应如此迅速。看了看表,现在已经是零点一刻了。赶忙吩咐道:“咱们从现在开始分工协作,你负责去湖畔接头,然后原地待命。芒果则继续留在这里应对一些突发状况,我和范恩这就去拿东西。凌晨三点,咱们准时在湖边汇合。”
“明白。”甘蔗和芒果异口同声道。在多次见识了王晨和范恩的诡异举动后,他们就主动变换了角色,心甘情愿当起二人的副手来。
为了躲避监控,二人先是一同进了王晨的房间,然后才展开隐身术走出酒店。
在白天进行观察时,王晨就已经给两件物品下了定位术,所以并没有费多大力气就确定了东西的方位。原本还想打车去到附近后再动用真力,但缅甸的出租车实在是少得可怜。等了半天也没见到一辆,只好双双移动身形,向着两件东西的藏匿点拼命赶了过去。
温沙果然把东西给转移了。半小时后,王晨他们站在了一个大型仓库的门口,努力调整着呼吸。
休息了足有十分钟,王晨才对范恩说道:“东西就在里面,咱们现在就隐身进去,先别忙着拿东西,等把所有的摄像头破坏掉再说。”
范恩却带有顾虑道:“这都没什么,关键是一会拿到东西后怎么办?今天那两件东西我也注意看了,一件大概四五十斤的样子,而另一件怕是足能有七十斤。带着它们还要施展移形术去赶路就有些太难了。”
听他这么一说王晨也愣了。对啊,怎么把东西拿到苗雅湖才是真正的问题所在。
“你还有什么别的办法没有?”王晨皱眉道。
范恩摇头道:“没有,除非放弃易容才勉强有可能做到。”
“放弃易容?对啊!放弃易容不就行了。”王晨一拍大腿。
反正在缅甸又没人见过自己和范恩的真实容貌。那还怕什么?只要现出原形,连隐身和砸摄像头的功夫都省了。
说干就干,二人闪身进到仓库,直奔散氏盘和毛公鼎的方向走了过去。
虽然仓库中漆黑一片,但在他们的眼里和灯火通明也没什么两样。
看着面前的两件国宝,王晨再也难掩心中喜悦。如同对待初生的婴儿般,慢慢抚摸起来。
“好像有人在叫救命。”范恩突然说了这么一句。
王晨被吓了一跳,问道:“你说什么?救命?”
范恩小声道:“您仔细听。”
王晨将真力运到双耳,果然听到几声极为细微的声响。
“help……help……”
顺着声音的方向走去,二人来到一个大木箱的旁边。确认声音就是从箱子里发出的之后,范恩一把就将从外面钉死的箱子给掀了开来。
跳上箱沿,只见里面蜷缩地躺着四个黑人。除了一个男性老者还在挣扎着喊救命外,剩下的两个女人和一个儿童都静静地躺在那里,不知是死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