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你现在的轻功,如果出全力,应该能够正正好赶到。”
从远处飘来了骆明宾的声音。
好累啊,但我是绝不会慢下脚步的!
冷月舞小腿紧绷,脚步跟紧,滑得更快了。
远处的天山间缝只寂静地扫过一丝光,黄昏了。
在顺光的山背长着十株花,颜色艳红,五瓣,很小,很是刺眼,但却煞为美丽。
“徒弟,那边的几朵花就是是黄昏夕。”骆明宾用手指了指那开在山背上的花,“黄昏夕是一种很奇特的花,没什么毒性,但也没什么药性,但是却能在摘下之后保持生长。每天清晨开花,每天落日闭合,因颜色与黄昏时分所仅存的一抹霞红相似,故名为黄昏夕。”
冷月舞向下望去,在锁定了几块石块后,果断地跳了下去,用手迅速地摘了一朵后,脚尖轻点,飞了上去。
骆明宾嘴角一弯,笑了笑,这孩子,胆子挺大的,想当年我从这跳下去,差点吓得尿裤子,要不是我怕高,说不定我就是一代大侠了,如果真是这样,那兴许..唉..
他轻叹了口气,“走吧,我们回去。”
冷月舞狐疑地瞧了他一眼,并不多问,只是马上背上背篓,跟上骆明宾的脚步。
她觉得并不是什么事都要去知道。别人如果愿意告诉你,那便是告诉你了,如若不愿,那就算磨破嘴皮子也撬不开那人的嘴。她向来不喜欢把时间浪费在这种无意义的事情上。
晚饭很是简单,只是几个馒头就搞定了。
在吃完晚饭后,冷月舞拿出了今天所采的草药。
这个根硬硬的..正好可以用来做簪子,再配上这朵花,哈,真是绝配。
她从抽屉中拿出了一把小刀,捏着它割去了它上半部分的黑叶子,用力削了削,并从着破旧的房屋内搜罗出了一根铁丝,在最顶部钻了个小孔,又在下面一点的部分钻了个小孔,正好与上面的小孔相同。
她拿出今天摘来的黄昏夕,凑在鼻前闻了闻,清雅淡芳的香气淡淡飘来,虽然现在并没有开花,但那香气始终缠绕不见,真可谓是奇花。
她拿着花尾,小心翼翼地穿过了最顶上的小孔,根从上部进入,有旁部伸了出来。
白木红花,很是般配。
她拿着簪子,做到铜镜前,为自己戴了上去。
骆明宾正好从房门外走来,手上拿着个小酒坛,跌跌撞撞地往屋内步步前行。
看到坐在铜镜前的冷月舞,狐疑地走了过去。
冷月舞从镜中看到了他的身影,转过头,嫌弃地看了他一眼。
糟老头,又去喝酒了。
“这簪子做得不错..不过,你实在是太丑了。”骆明宾两眼一白,打了个嗝。
冷月舞听闻,上去便是一脚。
今天不教训你这师傅,我还就真当不上你的徒弟了。
“咚咚咚!”又是两三脚。
反正你喝醉了,也不知道是谁打了你。
半个时辰后。
冷月舞看着躺地上正在傻笑的骆明宾,拍了拍手掌。看在你已经是老头子的份上,今天就放过你了,不要再又下一次,不然下次你喝醉酒的时候,我直接把你丢到河里喂鱼!让你给大自然做贡献去!
冷月舞打了个哈欠,吹了蜡烛,上床睡觉去了。
月光柔柔地,正从窗外斜照进来,她呆呆地看着月亮,不知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