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沈小姐高傲无比,不肯亲自动手,而且还说出那样吓人的话,我现在倒是不敢碰了。如果你们胆子够大的话,那……”夜殇的意思很明显,傻子都听得出来。
“哈哈,我来!我可要好好的摸一摸能进得了季家大门的女人!”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情色面前真有不怕死的。
沈杺悠只感觉自己被推上了绞刑架,四肢捆绑禁锢无法逃脱,看着一群满脸猥琐的男人就那样围拢了过来,****的大手伸进了牢笼,她举起小提琴,阻挡着任何人的碰触!
刚闪进人群中的那抹人影,一双冷眸飞快的掠过台上牢笼里的沈杺悠,握紧了双拳似乎隐忍着巨大的怒气。
从他的角度来看,这样被人围困在中央的沈杺悠,衣冠不整的模样并不销魂,反而让他恨不得将她拖出来拽走。
“怪不得医院不见人,原来是来这个地方了,沈杺悠,你还真的是好不快活啊!”冰冷的声音穿越嘈杂的人群,落到沈杺悠的耳朵里,季柏宸双手插兜,冷冷的看着台上荒谬的一切。
“呦,我当是谁啊!原来是季大总裁来了啊,怎么你也是来看今晚的表演的吗?”夜殇故意卡着嗓子,怪声怪气的说道,随即一个抬手示意,关着沈杺悠的笼子便被提高了近一米。
这惹来台下人的惊呼,尤其是还没有碰触到沈杺悠的人,更是心有不甘,却只能忍气吞声的跺脚叹气。
季柏宸来了,即便外界传言的他跟沈杺悠不和,他还是来了!就冲这个,他们就不敢轻易的造次,去碰触他们不该去碰的女人。
夜殇的话让沈杺悠猛地愣住,手里的小提琴一个没拿稳就掉到了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季柏宸来了,这真是巨大的讽刺。
看着台下那个冷峻的一言不发的男人,沈杺悠呆愣,他也是来看她表演的吗?他是把她当成笑话一样的存在吗!
看到季柏宸眸子里的那抹冷冽,夜殇整个人都沸腾起来,他猜测的果然没有错,沈杺悠对季柏宸果然是有影响,而且并不小。
“夜殇,我们之间的事情,你不要牵扯不该牵扯的人,我记得我说过,你这是明知故犯吗!”拳头在口袋里攥紧,那把锋利的刀片割破了季柏宸的手,他眉头紧皱一步一步的上前,说的咬牙切齿。
沈杺悠红着眼睛的模样让他心里一阵抽搐,虽然怪罪她,为了钱竟然轻易的上了别的男人的车,可是最多的却是心疼。季柏宸不想承认自己心里的这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可他却骗不了他自己。
“你在说什么啊,你说她吗?这是你前妻自愿来的,一晚上三十万,她只需要脱光了衣服演奏一曲就可以得到,这样的美事她可是当下就答应了!”夜殇冷笑着,看了看沈杺悠,又看了看季柏宸,得意的说道。
“你以为,你这样我就会被你抓住把柄,夜殇你是不是太幼稚了,你觉得这个女人对我而言是什么呢!如果我在乎她的死活,我还会跟她离婚吗?”夜殇的冷笑让季柏宸清楚的意识到他摆明了就是在探视他,夜殇要抓住季柏宸的把柄,他要把他往死里整!
“哦?是吗?沈小姐,您听见了吗?季总裁似乎对您……”夜殇一怔,眸光闪过一丝凌厉,果然季柏宸不会轻易的承认,是为了保护她?还是真的就对沈杺悠没有任何感情……
沈杺悠耳朵不聋,她听的清清楚楚,冷冷一笑,原来这个男人真的只是来看笑话的。
“是,她这样的贱人值得我费尽心神吗?夜殇你不要愚蠢了,这辈子我只爱一个女人,那就是艾幽!我娶她也无非是为了替艾幽报仇,现在得报,我立马就甩了她,还要我说的更明白吗!”冷酷的言语从季柏宸的薄唇里说出。
那就像是一把把刀子,戳在沈杺悠心上,窒息的疼。
“那你又是来干什么,你口口声声说你不在乎她,为什么会来这个地方呢?季总裁!”季柏宸的打死不相认让夜殇抓狂,他设计了一场好戏,季柏宸却毫不买账,那他就逼得他承认。
可是……
“当然是来看表演的,不过这场表演对我而言似乎也没多大意义,这个女人的身体我早就看遍了,看厌了……所以,我走了,你们留在这里继续看吧!”季柏宸眉头一皱,看着被关在牢笼里沈杺悠那一脸煞白的模样,心头猛地一揪,转身就要离开。
“我恨你……”那滴眼泪终究是没有忍住,沈杺悠握紧了拳头,却没抬头看季柏宸一眼。
那句我恨你,传到季柏宸耳朵里,嘴角勾起一抹苦笑,却很快收起来,“那是你的事情!不过我也很希望你能早点在这地球上消失,因为看到你,我就觉得分外恶心!”
季柏宸不留情面,华丽的转身,冰冷的吐出这番话来。那咬牙切齿的模样让所有的人都觉得他真的是厌恶透了沈杺悠。
“季总裁,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气了,你不稀罕的东西可有的是人稀罕。各位,还等什么,上手吧,三十万可不是白给的,你们有权利享受!”夜殇表面上表现得云淡风轻,可是心里却早就怒火中烧了,他本想抓住季柏宸的软肋,可是却不料季柏宸来了是来了,只不过态度却并不是他期待中的那样,反而是超出想象的冷酷无情。
“随意,夜殇,你喜欢,随便怎么折腾,不过你的身份似乎大家也很好奇,这么久了相信大家都没有见过你的脸吧!”季柏宸眉头一皱,语气清冷,似乎就是沈杺悠死了他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心里此刻是多么的揪心。
“季柏宸,你找死!”似乎被揭了伤疤,夜殇闪电般闪到季柏宸满前,想要一把卡主他的脖子,可是……
季柏宸一个侧身闪到夜殇身后,左手伸出口袋!
人们还没来得及看清楚是怎么回事,就只见季柏宸手握刀片的手已经割在了夜殇的脖子上。
“季柏宸,好久没感受你的真功夫了,看来想要你展示一下还真是得费不少力气!”夜殇握紧了双拳,咬牙切齿却故作镇定的说道。
“夜殇,你不觉得这是你自找的吗?”季柏宸另一只手抓住夜殇的胳膊,试图禁锢住他整个身体。
可是夜殇,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控制得住的。
“可惜是有人先触了我的霉头,犯了我的忌讳!我的生意几次三番被你搅黄,季柏宸如果我再没点行动的话,岂不成了懦夫!”夜殇一个陡手握住季柏宸的手,然后猛地一个翻转转到了他的面前,随手掏出匕首,跟他正面对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