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柏宸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已经在床上了,环顾四周发现这里竟然是自己的房间。
宿醉容易头疼,季柏宸揉了揉自己昏昏沉沉的头,便要下床。
“宸,你醒了吗?”门外,是夏艾幽的声音。
季柏宸眉头一挑,又舒展开来,应声下了床。
“我是怎么回来的,我记得我昨晚……”季柏宸给夏艾幽开了门,便转头走进了房间。
“昨晚你在酒吧喝多了,给我大电话,我就去接你了!”夏艾幽端着一杯解酒茶进了房间,递到季柏宸受伤,柔声的说道。
“是吗……”显然,季柏宸有些记不清了,关于昨晚的记忆,零零碎碎的他有些模糊了,他好像是打过电话,是个夏艾幽打的吗?
“别想那么多了,喝那么多酒,对身体不好,喝杯茶醒醒酒吧!”夏艾幽看季柏宸是陷入了沉思,拉了拉他的胳膊,试图唤醒他。
季柏宸看了夏艾幽一眼,笑了笑,点了点头,将手里的茶一饮而尽。
“艾幽,你在咖啡厅打工的老板,是个什么样的人啊,喜欢喝酒泡夜店吗?”将杯子放到茶几上,季柏宸突然问道。
昨晚他是喝多了,可是有些事情他还是记忆犹新的,关于蒙娜的事情,他一点都没忘。
听到季柏宸的问题,夏艾幽猛地一怔,脸上闪过一丝慌张,她小心翼翼的盯着季柏宸的每一个表情。
“宸,你怎么想起问这个来了,怎么了?”探究的问道,夏艾幽似乎显得有些不安。
“没什么,昨天在酒吧好像碰到她了,我也不确定是不是,长得很像。”季柏宸摇了摇头,表示没什么大事。
夏艾幽听到季柏宸这么说,猛地长出一口气。
“咖啡店店长,名叫蒙娜,她是我来荷兰认识的第一个朋友。人挺好的,收留了我让我在她的店里打工,她平常好像不爱喝酒吧,倒是很爱喝咖啡!”夏艾幽随意的说道。
“哦,是吗?那可能就是我认错人了!”无所谓的笑了笑,季柏宸也随意的回答道。
“不过……”突然,就像是想起了什么,季柏宸回头盯着夏艾幽,问道。
“怎么了?”猛地抬头,夏艾幽紧张的盯着季柏宸。
“艾幽,你怎么了,我怎么看你有点紧张呢?”季柏宸本来是想说什么的,可是看到夏艾幽似乎脸色不是很好,他有些担忧的问道。
“没什么,可能是昨晚太凉,冻着了。宸,你有什么话要说吗?”随意找了个借口,夏艾幽搪塞了过去。
“哦,那个叫蒙娜的咖啡店长,是不是会功夫啊,昨晚我看到的那个女人被欺负,倒是挺能打,不过后来被一男人占了便宜,我看不下去帮了她一把。”就像是在闲话家常,季柏宸随意的说道。
“功夫?”夏艾幽瞪圆了眼睛,看来昨晚季柏宸遇到的那个人一定是蒙娜没错了,因为蒙娜的确嗜酒如命,而且,她奇缺是个练家子。“这我也不是很清楚,应该不会吧,呵呵,我只是负责端茶倒水,其实我对蒙娜倒不是很了解!”
“恩,我是想她对你这么好,有机会,我该好好的报答她的!”刮了刮夏艾幽的鼻子,季柏宸朝着浴室走去。
“宸!”季柏宸这话,夏艾幽听到了当然会感动,这个男人对她从来都是这般好,这也是为什么,她……一直都想着他,念着他,一直都舍不得放开他的原因。
“艾幽,谢谢你的解酒茶,现在我要洗澡了。”季柏宸像之前那样,揉了揉夏艾幽的头发,冲她笑了笑说道。
“宸,我昨晚陪杺悠去看小墨了!”就在季柏宸转身离开的时候,夏艾幽张口说道。
“是吗?那很好啊,艾幽其实有件事我想……”
“他很可爱,跟你小时候几乎一模一样!”不等季柏宸开口,夏艾幽抢先一步说道。“你和杺悠能有这么可爱的孩子,我真的是替你感到开心,如果我也能……”
夏艾幽眸子里闪过一抹忧伤,她摸了摸自己的小腹,自嘲的笑了笑。
那个孩子如果还留着的话,现在也有五岁了,可是……偏偏夏芸幽不让她好过。
“艾幽,你会幸福的,相信我!”看到夏艾幽忧伤的模样,季柏宸心里猛地一阵针扎,他当然夏艾幽想起了什么,可是……那么遥远的事情,那么痛苦的伤疤,就不该在揭开来看了。
五年前车祸的前一秒,夏艾幽兴奋的打电话告诉季柏宸,她怀孕了……
“会吗?”窝在季柏宸怀里,夏艾幽仰头看着这个如神一般的男人,她不安的问道。
“当然!”季柏宸握紧了拳头,一脸的笃定。
当然会,只要有他在,他一定会让夏艾幽幸福,这是他的责任,可是……他该用什么办法让她幸福呢!
“谢谢你,宸!”抱紧了季柏宸的腰身,夏艾幽甜腻腻的说道。
“我去做了配型,我跟杺悠是表姐妹,杺悠的孩子也许跟我的骨髓能配对成功,如果我能救小墨的话,那就太好了。”夏艾幽幽幽的说道,对沈墨她似乎很关系。
“你去做了配型?”季柏宸猛地推开夏艾幽,一脸惊讶的盯着她。
“是啊,怎么了宸?有什么问题吗?”夏艾幽没有预料到季柏宸会是这种反应,他不是应该感激的给她一个大大的拥抱吗!
“没什么,只是你身体不好,我担心你会受罪!”摇了摇头,季柏宸无言的叹了口气,说道。
“还不知道结果,如果配对成功那是最好不过的,我只希望小墨能快点好,他还这么小,那么可爱,真的不应该收到这样的痛苦折磨!”夏艾幽认真的说道。
“谢谢你,艾幽。你永远都是那么的善良!”抱紧了夏艾幽,季柏宸将头埋进了她的脖颈,认真的说道。
“宸,你能幸福,是我最大的心愿,不要说谢谢!”夏艾幽也抱紧了季柏宸,埋在他的怀里,一脸的幸福。
可是这个时候,门外的莫杺悠却如同石化了一般,站在原地没有了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