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不是宸的,是不是!”心中的疑问没有得到证实,夏芸幽几乎要站起来,恨不得吞了莫杺悠一样。
“你自己的孩子是谁的种?你搞得清楚吗?季太太,你似乎有些嚣张了!”这是莫杺悠的最后最后通牒了。
“沈杺悠,别给我装神弄鬼的,既然你没死那就离宸远远地,你喊我一声季太太就知道现在水才是季家的女主人,收起你的鬼把戏还有下贱的手段,如果让我知道你打了不该打的主意,我一定……”夏芸幽忍无可忍,莫杺悠这幅冷淡的态度让她愤怒,可是她说道最后越来越小声,莫杺悠身上散发着一股莫名的畏惧。
“啊!”下载了正思忖着下面的话该怎么说才能显得有气势,才能压过莫杺悠,可是脸上瞬间的灼烫感觉让她惊呼出声。
莫杺悠将咖啡杯倒扣在桌子上,一脸的漠然。
“怎么样,这家咖啡的味道不错吧!”就那样毫无顾忌的将咖啡泼在了夏芸幽的脸上,莫杺悠冷冷的说道。
“你!”夏芸幽也只是呆愣了一瞬间,然后随即猛地站了起来指着莫杺悠怒吼道,她完全料想不到,莫杺悠会先出手!
“长的这么漂亮,穿的这么精致,何必摆出一副泼妇的架势!会很讨人嫌的!”莫杺悠拍拍手,从座位上站起来,抽出一张面巾纸递到夏芸幽面前,幽幽的说道。
“沈杺悠,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今天我来是来提醒你的,没想到你骨头倒是硬得很!既然这样,我只能说,你还有那个小杂种,没几天时间可以嚣张了!”夏芸幽本想站起来还击,可是环顾四周她忍了下来。
公共场合,她太了解那些捕风捉影的记者,也许她今天来这里和莫杺悠碰面,明天就会上头版,如果她真动手了,恐怕舆论会大肆渲染,说不定她还会被离婚!
“季太太真是谨慎,不过,五年前我死过一回,五年后我不会有事!还是想想你如何面对一个杀人凶手的身份吧。”莫杺悠鄙夷的瞪了夏芸幽一眼,冷冷的说完,拎起双肩背,头也不回的离开。
她嘴上说的很强硬,可是心里却有股不好的预感,夏芸幽这个人一向阴险毒辣,如果是莫杺悠自己那无所谓,可是现在还有沈墨!
“沈杺悠,我不会放过你,你休想从我身边把宸带走!”夏芸幽说的咬牙切齿,盯着莫杺悠的背影她愤恨的掏出了手机。
这么久了,那个男人一点动静都没有,她都要等不及了!
“杺悠,雷氏和季氏的合作你是突然奇想还是蓄谋已久?”薇薇安盯着不远处的夏芸幽,坐在正驾驶的位置上,侧着头对刚刚上车的莫杺悠问道。
她知道夏芸幽约莫杺悠碰面的时候,就强烈要求跟着来,她很担心莫杺悠。毕竟,莫杺悠实在是瘦弱,夏芸幽又那么狠毒,她当然担心莫杺悠吃亏。
可是莫杺悠的反应,却让完全出乎她的意料。那天晚上在医院的那句话再次出现在脑海里,夏芸幽彻底对眼前的女人刮目相看了。
“谈不上突发奇想,也构不成蓄谋已久!雷氏跟季氏的合作,现在都已经成定局了,那个男人迟迟没有反应,才是在算计什么吧!”莫杺悠喜好安全带,看了薇薇安一眼,勾起一抹冷笑。
“杺悠,你和总裁?”听莫杺悠的语气,薇薇安不禁有些迷惑,因为楚霖翰曾经说过,沈杺悠的死跟季柏宸有莫大的关系,所以薇薇安本能的就认为他们之间是仇人的关系,可是现在看来,他们之间的仇恨似乎是真的,而且还不签,因为莫杺悠提起季柏宸的时候,眸子里泛着冷光,让她觉得冷。
“薇薇安,你真打算回去了?”莫杺悠知道薇薇安要问什么,赶紧转换了话题。
“那个女人在那里一天都就不会回去!”薇薇安愤恨的回到。
“也好,这样我就不会感到过意不去了!”莫杺悠顿了顿,悄然说道。
很快,夏芸幽的车子消失在了路的尽头,莫杺悠的最后一句话,她显然没有听到。
雷霆临走之前,像是推卸责任一样把雷氏集团所有的事情都留给了莫杺悠,一夜之间就像是江山易了主一样。不过这也只是对内,对外没人知道,雷氏集团真正的主人本该是莫杺悠。
莫杺悠这些天焦头烂额,雷霆找不到人,她都快要被雷氏那群老古董给逼疯了。当然最主要的原因是,他们无法接受她这样一个突然起来的挂名主人,虽然雷霆在走之前已经交代了,雷氏集团暂时交给莫杺悠来管。
“你到底跟总裁是什么关系,你凭什么代替他执掌雷氏,你有什么资格!”一张典型的欧洲老男人的脸,白发苍苍却是精神矍铄,指责其坐在办公桌前的莫杺悠来,底气十足。
“看来费老对我坐在这个位置上很不满意啊,我理解你这种心情,一个外人突然入侵还是这样的高度,您难免接受不了!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我跟雷霆的关系你大可以去问他,我来这里是处理公事的,尤其是和季氏的合作案!”莫杺悠一天要接受至少是个眼前这样的人,莫杺悠几乎是忍着心里的怒火的。
雷霆就好像是彻底人间蒸发了一样,她独自一个人被迫来到雷氏,做着毫不顺手的工作。不过莫杺悠却十分感谢雷霆在这个时候消失,因为这样,就不会有人阻拦她了吧。
“跟季氏的合作案,我们根本不同意,你凭什么擅作主张!”男人似乎很气愤。
“不管你们同意不同意,我都会做!而且,我只能说,这次对雷氏百利而无一害,我现在还有工作要处理,没什么重要的事情,费老就先回去吧!”莫杺悠已经尽力客气了,正是交战之前,她没多少时间可以浪费。
“我倒要看看你能玩出什么花样来!季氏总裁季柏宸,已经把邀请函寄到公司了,既然你那么喜欢出风头,那你就去吧!”只觉得自己完全没被莫杺悠放在眼里,男人从怀里抽出一张请柬,直接甩在莫杺悠的办公桌上,气愤的拄着拐杖,扭头离开了。
莫杺悠随手拿起那份请柬,打开:原来是季柏宸儿子的生日会!
季佑航的生日宴会,竟然是惊动了整个商界。
所有人都知道季佑航是季柏宸名下唯一的儿子,不管是不是在荷兰,但凡想趁机跟季柏宸套个近乎的生意人,全都悉数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