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带着孩子过着并不宽裕的生活,莫杺悠想法设法的夹缝中求生存,为了生存她进修了建筑设计的课程,本来安安分分的做一名建筑设计师已经能为她带来很丰厚的收入了,可是为了赚更多的钱,她选择了去工地监工。
工地上形形色色的男人,不是本地人,大多都是从一些比较落后贫困的国家偷渡过来的,这些廉价的劳动力为了生存背井离乡,离开自己的女人为了赚钱过着禁欲的生活。所以一个女人即便是长得在丑在他们眼里都比肉要珍贵。
莫杺悠跟这样一群人混在一起,当然是危险的,说他们都是单纯无害那是骗人的,莫杺悠只是为了不想让雷霆担心才编织出来的善意的谎言,很多次她都被工地上那些有非分想法的人尾随,险些遇险!所以防身的工具,她从来都没有离过身体。
莫杺悠只是熟练的从自己腰身出取出一个小刀片,举在季柏宸的身后,找准了时机准备制止他的恶行,可是……
“怎么还不动手,是怕像五年前一样被血溅一身吗?”季柏宸早就透过身后的那面镜子看到了莫杺悠的动作,那枚锋利的刀片,如果割在她的脖子上的确会要了他的命!但是他却是毫不畏惧!
“我只是再找更完美的位置,让你死的不那么难看!”听到季柏宸的话,莫杺悠猛地一震,随即回头一看,果然看到了镜子里举着刀片的自己,就那样赤身裸体的被眼前的男人压制着,她心口处猛地一阵抽痛。
“杺悠,你就那么恨我吗?为什么不肯老老实实地跟我好好谈一谈,为什么非要逼我对你用这种手段,你知道我……”季柏宸又怎么会看不出莫杺悠的故作镇定,他突然有些心疼。虽然莫杺悠已经被别的男人拥入了怀里,但是在他心里她就只是他一个人的!
“你不要说些我听不懂的话,我再说最后一遍我根本就不认识你!你放开我!”如果季柏宸是之前那样暴力冷冽,莫杺悠的刀片也许早就割在了他的脖子上,但是此时季柏宸眼睛里流露出的一抹痛苦的神色让她猛然一怔,手里的刀片也不听话的抖动了一下!
“啊!”锋利的刀片割破了皮肤,刺痛的厉害,莫杺悠条件反射的将刀片丢了出去,甩手惊呼。她是着了魔才会被自己握紧的刀片割伤!
“怎么样,有没有事!”季柏宸猛地一把抓住莫杺悠的手,一脸的紧张。但也许是这样亲密的接触,让他瞬间把控不住自己……
那样热切的吻,落在莫杺悠的唇上,让她无路可逃!
“唔!”莫杺悠瞪圆了眼睛盯着眼前的男人,淡淡的却又清香的薄荷的味道,覆着那冰凉的触感一同传递给了她!
莫杺悠只觉得自己全身所有的神经都被挑起,反抗无效……
禁欲了五年,季柏宸感觉自己浑身所有的细胞都在叫嚣,他渴望身下的女人……
“杺悠,我找了你五年,这次不要在逃开了,我要你!”湿热的嘴顺着莫杺悠的脖颈一路向下。
“额……”莫杺悠发誓这一声的呻吟绝对不对她想要发出的,可是那莫名的电流袭遍了全身,他控制不住的便呻吟出声。
“混……”莫杺悠很想张开嘴痛骂季柏宸一顿,可是她根本连话都不能说完整就再次被季柏宸堵死。
那样热切的将莫杺悠死死的困在自己的胸膛里,季柏宸单手遏制住她的头,防止她逃脱,另一只手却迫不及待的去解开自己的衣衫。
也许是许久没有这种冲动了,季柏宸竟然有些生疏,在伸手解开自己衣服的时候竟然磕磕绊绊,丝毫不流畅。
“啪!”随着一声细微的轻响,莫杺悠知道,季柏宸是彻底解开了束缚……
“嘶!”这是倒吸凉气的声音,季柏宸皱紧了眉头紧盯着身下的女人,似乎不敢相信她竟然敢这样做。
那样一阵痛传入他身体里的每一个神经,季柏宸松开莫杺悠,浑身控制不住的颤栗。她的小手毫不留情的袭击了他,虽然不是致命的伤害,但也是痛到流眼泪的攻击。
莫杺悠嫌恶的拍了拍手。
“这种感觉是不是很刺激,季总裁是吧!忘了告诉你了,我从来都不需要被人调教,反而是你们这群男人很欠调教!如果觉得不过瘾,我随时奉陪!”趁着季柏宸吃痛的功夫,莫杺悠赶忙抓起她被丢落一地的衣服,胡乱的套在身上就要出门。
“这就是你欺负女人的下场,人渣!”临走不忘狠狠的瞪了季柏宸一眼,看到他那吃痛的模样,莫杺悠心里突然涌起一股报复的快感!
莫杺悠推门离开了,她出门警惕的看了看四周,直到确定是安全的她才大摇大摆的走开。
可是,躲在角落里的那抹人影她又怎么能轻而易举的看到!夏芸幽握紧了拳头从走廊尽头的角落里走了出来,浑身散发着不正常的寒意。
她根本就没陪季佑航去做复建,这种情况下她当然会看好自己的男人!
“沈杺悠,五年不见,你变得更加会折磨人了……是不是那个男人的原因!”似乎终于是从那种常人难耐的痛苦中缓解了过来,季柏宸从容的收拾好自己的仪容,对着镜子里略显凌乱的自己喃喃的说道。
刚才他并不是真的打算要冒犯莫杺悠,可是他就是控制不住,有了开始便想要结尾,一步一步的变得控制住不住自己,变得只想索取,并索取更深!
季柏宸也离开洗手间了,是在夏芸幽的目光注视中离开的。这条走廊,也许好久都乜没有这么热闹了!
“沈杺悠!我要你下地狱!”夏芸幽愤怒的双眸已经变得猩红,五年来所有的积怨都在这一刻爆发!
“喂,你在哪儿?”熟练地拨通了一连串的电话,夏芸幽冷冷的说道,毫无感情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