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薇安,你找死!我见你是个女人我不打你,但你不要太过分,管住你的嘴,你要敢跟总裁胡说什么,我对你不客气!”周良似乎心里有鬼,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
“你放心,只要你在做过分的事情被我抓住把柄,我自有分寸。你能有机会重新回到总裁身边还是要好好珍惜眼前的机会。不要再挖坑给你自己跳了,那是愚蠢之人做的事!”拍了拍周良的肩膀,薇薇安豪迈的说道。
“嚣张的女人,别得意,总有你下马的一天!我这就回去跟少夫人说,说你跟总裁有染,我看你还敢在我面前耀武扬威!”看着远去的薇薇安的背影,周良愤恨的说道。
他这辈子,最痛恨被人抓着把柄说教了,有一个周瑾就够了。现在竟然又多了个薇薇安,他一定不能让薇薇安影响他在季氏集团的地位!
“你最好有足够的证据给我证明,薇薇安那个贱人做了不该做的事情!”贵妃椅上,女人的声音冰冷恶寒,似乎是从地狱里散发出来的一样。
躺在露天阳台上,女人带着墨镜似乎在晒日光浴,可是透过眼镜她一双精致的眸子却是紧紧的盯着楼下小花园里那玩的正欢的孩子。
这是她最大的法宝,可要小心的看着。
“是!”电话里,男人的声音笃定,似乎是咬死了不松口,那个叫薇薇安的,他发誓要将她赶出他的视线范围。
“贱人,那我就要她亲眼看着她自己是怎么死的!”听到电话那端的回答,女人突然摘下墨镜,冷眸微眯,语气极寒。
五年如一日,她还是那样精致,妆容从来都不会凌乱,即便是在自己家里。夏芸幽,如今H城最炽手可热的豪门阔太。
五年前的那场婚礼,代替沈杺悠迅速上位成为季柏宸的第二任妻子,随后便传出怀孕的消息,之后生下一个儿子。在媒体面前夏芸幽永远都表现出一副季柏宸和她情比金坚的模样,所有人也都以为夏芸幽真的就像是她自己口中说的那样是个被季柏宸宠坏的女人!
挂掉电话,夏芸幽走下贵妃椅,踱步到阳台边上,对着花园里的那个看护着孩子的佣人摆了摆手。
“佑航,到妈咪这儿来……”摆摆手,夏芸幽终于是换上一副温润的表情,眼睛里流露出少有的柔情。
“妈咪!”小男孩挥舞着胖胖的小手,一脸兴奋的举着刚摘下的花朵,在花丛里跳着。可是小孩子毕竟是小孩子,没有那么好的稳定性。
即便女佣反应再快,终究是没能护住小男孩。
“啊!”也许是小男孩平衡感非常差,只不过是兴奋的跳了一下,竟然直愣愣的摔倒在了花园里。
“佑航!”看着孩子跌倒在花池里,夏芸幽惊呼一声便匆匆的下楼了。这孩子如果出点什么差错,那他岂不是会更加冷落她……
可是,如果孩子真的出个什么差错,那他是不是会担心,然后……
精致的容颜上闪过一丝冷冽,夏芸幽突然放慢了脚步。“佑航,为了妈咪,你得忍耐一下了!”拳头紧紧握了下,她慢悠悠的走下楼梯。
“怎么回事,你是怎么看小少爷的!连个孩子都看不好,趁早卷铺盖滚蛋!”啪的一巴掌打在扶着小男孩一脸惊慌的女佣身上,夏芸幽脸上的表情恨不得吃了她。
“少夫人,我不是故意的,是小少爷他……”捂着瞬间被打的红肿的脸,小女佣惴惴呜呜的甚至不敢大声说话。虽然心里也是千般痛恨,可却不敢吱一声。
“小少爷他怎么了,难道是他自己要往花池里跌的吗?”夏芸幽听不得任何人说这个孩子的一点不是,她突然尖叫起来,冲着女人便是一脚。
“少夫人,不要啊!小少爷摔倒怎么能怪罪在我身上!”小女佣几乎是冲着夏芸幽吼起来的。
短短四年的时间里,照顾小少爷的女佣已经换了一卡车了,几乎每一个都是被夏芸幽逼走的。这个小少爷几乎就是被夏芸幽溺爱大的。一根手指头都碰不得!
“妈咪,都是她推我,我才摔倒的!呜呜呜……”小男孩突然哭泣起来,指着还没站稳的小女佣,控诉到。
“佑航,你说的是真的!”愤怒的盯着一脸惊诧的小女佣,夏芸幽一步一步的走上前,随即扬手,便又要打下去。
“够了!”一巴掌还没有打下去,一个威严的声音便从不远处传来,慢慢踱步到夏芸幽身边。她一把拍下她扬起的手。
“外婆……”看着来人,季佑航突然乖乖地闭上了嘴,也不敢再指责小女佣的不是了。似乎是很惧怕他的这个外婆。
“妈,你不要拦着我,我非打死这个小贱人不可!宸出差以前我就经常看到她端着咖啡往宸的书房跑,现在还敢推我儿子,我不打死她我就不是季家的女主人!”夏芸幽看到莫琬青出言阻止,心里的火非但没有熄灭反而烧的更旺了。
“夏芸幽!你有完没完!”虽然过去五年了,但是莫琬青却是丝毫不显老,还是一如既往的贵气逼人,保养得体。
“妈!你为什么非要拦着我,我只不过是要教训一个下人,怎么就是没完没了了!还是说在这个家里,我就连教训下人的资格都没有了吗!”夏芸幽突然转身面对莫琬青,禁不住咆哮起来。
“芸幽,你这五年都轰走了多少佣人了。知道为什么宸一直在外面都不愿意回家吗?”莫琬青无奈的叹了口气。这些年她一直跟季柏宸和夏芸幽生活在一起,他们的生活状态她最清楚了。
根本就不像是外界所传的那样,季柏宸和夏芸幽两个人感情如胶似漆。而根本是……冰窖般寒冷。
“妈,你为什么当着佑航说这些!”夏芸幽突然冷下脸来,走到莫琬青身边,扯着她的衣袖低吼道。
“说又怎么了,这个孩子根本就不该出现在这里,他根本就是颗危险地的炸弹!”扫了一脸茫然的季佑航一眼,莫琬青冷冷的说道。
季佑航之所以对莫琬青毕恭毕敬到敬畏的地步,完全是因为莫琬青的这幅态度。从他记事的时候开始他就没有见莫琬青对他笑过,就好像他的到来对她而言根本就是个累赘和麻烦,她也甚至不想多看他一眼。
“你!”夏芸幽从来不会对莫琬青这幅态度,但那也是表面上的,五年前莫琬青就发现了她的秘密,她一直都忌惮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