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知道这个地方,这个地方是出了名的阴森恐怖,尤其是晚上的时候经常会出现诡异的鬼火飘来飘去。”季柏宸的声音变得更加冷漠,背对着沈杺悠他迈开步子在废弃的阁楼里转悠起来。
“季柏宸,你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感觉背后一阵阵阴风吹过,沈杺悠不禁头皮发麻,双手环胸抱紧了纤细的身体她紧跟了两步,试图缩短些跟季柏宸之间的距离。
“这几天我要去荷兰谈生意,恐怕没时间照顾你了,我知道你喜欢清静,所以特地给你选了这么个地方。这里我都派人打扫干净了,还给你带了些有益身心的书。”季柏宸摆了个手势,就见司机抱着一摞书放到了那张残破不堪的沙发上。
沈杺悠不敢相信季柏宸要把她单独留在这么个鬼地方,她又怎么看不出他是在玩弄她。
“我是不是应该感谢你的精心准备?”沈杺悠粉拳紧握,对眼前这个一脸诡异笑容的男人,她恨的咬牙切齿。
“不客气,你喜欢就好,我赶时间就不陪你了,新婚愉快!”季柏宸黑着脸,一把扯过沈杺悠将她丢到了沙发上,丝毫不顾忌是不是会伤到她。
“季柏宸,如果是因为沈家的钱,那我一定是低估你的目的和野心了!你存心折磨我,我不会白痴到忍气吞声,我要回家!”沈杺悠倔强的从沙发上爬起来,捂着隐隐作痛的心口,此时她的脸色苍白的可怕。
“回家告状?好啊,不过据我所知,沈京修的血压一向偏高,稍微受点刺激就得往医院跑!如果你愿意,我可以代劳替你跑一趟,甚至可以说的更血腥更夸张!”季柏宸阴鹜的双眸牢牢锁定沈杺悠,敏锐的不会错过她任何一丝表情。
委屈,迷惑,痛恨。除了那副皮相,沈杺悠确信她早已不认识眼前的这个男人了。
“你,你敢伤害爸爸一根头发,我发誓绝不放过你!”沈杺悠给出了最正常的反应,她缺的也许就只有一把水果刀而已。
“那就看你的表现了!”季柏宸言简意赅,他讨厌这种无休止的讨价还价,捏了捏鼻梁他表现出了他的不耐烦。
“三天,希望你能活着等我回来!”季柏宸嘴角勾出一抹残忍的危险,扼杀美丽的花朵,他并不觉得罪孽深重,反而刺激出他最原始的血性。
丝毫不顾及身后女人苍白的脸色和摇摇欲坠的身体,季柏宸走到门外不假思索的就把门给关严实了,还上了锁。
听着渐渐远去的脚步,沈杺悠心凉了个通透,这个男人果真是狠心又残忍的想要置她于死地,他不是不知道她还在排异期心脏根本受不了一丁点刺激。
沈杺悠确信季柏宸娶她并不是贪图沈家的钱,因为他的财产已经远远超越了沈家。可婚后他近乎狰狞的表情还有残忍的手段也让她坚信除非他患有严重的人格分裂,不然他娶她根本就是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沈杺悠蜷缩在沙发上,那一摞惊悚的恐怖小说无疑是雪上加霜,她一脚将它们踢到了沙发下,颤抖着将头埋进了臂弯里。
“总裁,您真的要把夫人关在这个地方?虽说是不存在什么恐怖的东西,可是这里实际上……”司机战战兢兢的想要劝解,似乎更担心沈杺悠的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