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X市流传着这么一句话“江氏医手逆乾坤”。说的是在X市,江家是医界魁首,在医界,没有哪一个人或者家族能超过江家的。他们家在X市就可以成立一家综合性的私立医院,但是江家的所有成员都没有成立医院的想法,各自在自己所擅长的领域里选择最好的医院就职。江家家主江雄健和妻子赵青岩分别是X市光华医院心血管科主任和整形科主任。江家长子江黎平,28岁,已婚,是X市光华医院神经外科的主任,同时兼任瑞士爱德华医院神经外科的主刀医生,每个月瑞士会派飞机来X市接他去瑞士10天,然后再送回来。所以,在光华医院的楼顶,每个月的20号下午,都会有一架小型的豪华直升机停在上面,X市的市民对此已经司空见惯。江家二儿子江游平,24岁,单身,是X市二一五医院的骨科最年轻的教授,但也是最具有权威的教授,2005年发表的有关骨骼方面的学术论文被美国医学界纳入医学界骨科治疗研讨新范畴。江家只有一个女儿,是家里的宝贝,爸爸妈妈惯着,两个哥哥宠着,据说她是个刁蛮的公主,脾气火爆,刁钻古怪的性子,特别喜欢整人,两个哥哥在家是叫苦不迭,但是在爸爸妈妈面前就会是一个乖小孩,总的来说是宠的无法无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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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分,你赶紧吃啊,菜都凉了,想什么呢?这么投入,叫你好几声都没反应。”
“额,哦,没想什么。”
“没想什么怎么一直盯着我看,你今天好奇怪啊,总是发呆走神。”晓平一脸奇怪的看着我。
眼前坐着的就是X市人人都“据说”的那位脾气火爆,性子刁钻古怪的“刁蛮公主”,我摇摇头,谣言真是恐怖啊,明明是个乖小孩,硬生生的被说成是刁蛮公主。我都要为她叫屈,太悲催了。
吃完饭,那妮子结了帐。我们在餐厅休息了一会,胃感觉好多了,两人才慢悠悠的去了教室,走到教学楼的楼梯口,晓平就开始了她老生常谈的那几句话:“要是没有分科该多好啊,我们也不用分开,像高一那个时候一样做同桌。你说分就分吧,同样都是选择文科,为什么你进一班,我就要被分到二班呢,还是不能在一起,真是郁闷!”
“行了啊,每天都是这几句话,你又不能改变什么,还不如接受的好,两个班离的又不远,下课了就可以下楼来说会话,不要发牢骚了,乖,上去吧。”我微微一笑说。这妮子,每次吃完饭回教室,她都要发牢骚,快两年了,还没有发够么,再一个多月就毕业了,高考在即,哪有这么多的时间发牢骚。
“分分,你还说我呢,你不是也总说这几句话来应付我,这么长时间了,你都没换过词。”晓平不满的嘟嘴。
“噗”我看着她嘟嘴就忍不住笑了。推了推她,“赶紧上去吧,我要回教室了。”说完我就转身走向教室那边,不理会身后还在发牢骚的某某人。一会就听到“噔噔噔”的声音,我弯弯嘴角,跨步进入教室。
班里的同学都基本上都已经在座了,做作业,看书,各自忙自己的。我如往常般的坐回自己的位子,却意外的发现吴洋坐在我旁边的位子上,我转头看他,没有说话,他似乎知道我想要知道什么。
“我给老班说了,和你同桌换位子了。”说完,他笑了笑,不再言语。
我白了他一眼,没说话,转头看向窗外。
“叮铃铃”上课铃声响了。我从课桌的抽屉里拿出历史课本,这一节是老班的历史课,可没有人敢捣乱,个个正襟危坐,打起精神,听老班“讲经”。
我随意的翻着历史课本,书中间夹着一张纸条,我没怎么在意,继续翻着书。这时,旁边突然伸过来一只大手按在夹有纸条的那一页,我一看是他的手,没好气的抽回课本,无视他的行为,继续翻着书,思绪早已飘远。头顶天花板上吊着的电扇发疯似的旋转着,搅得热烘烘的空气不安生,胡乱的在每个人的头顶舞动,桌子上的课本也随着空气的流动一页页的翻动着。老班站在讲台上继续他的“喷水”,第一排的同学都用书盖住头顶,下巴枕着交叉着放在课桌上的两只胳膊,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在听他“讲经”?
那个夹在书中的纸条不知怎么的也不安分,随着气流飞了出来,在半空中旋转飞舞,随后落下,只是……落的地方好像不对……
“那个…班长,麻烦你帮我捡一下那个纸条,谢谢了…啊…?”该死的,不给捡就算了,干嘛用脚踩烂它。看着他那张虽然英俊但是很欠揍的脸,真恨不得甩上几巴掌,解气儿!哼,以后千万别落在我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