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忙解释道:“在雪山时是姐姐与其路初见,当时他捡到过我的笛子,就是这样他才学起了笛子”
罗雪有些失落,道:“我不曾记得,想必与他有这缘分的是妹妹你”
我摇头:“雪山上的事情我也不曾记得许多,只是后来再次在仙桃镇相遇曾听他们提起过我才知道此事。”
罗雪听到了这里终究是答应开始学吹笛,无论与其路初遇的是谁,在其路眼里那个人就是罗雪,对于此结我并不在意,只怕罗雪会介意。
希望罗雪能幸福,这样也是对我与母亲的一丝安慰!
罗雪的披风还没有做好,其路、其义却来告别了,罗雪自然不舍我们也识相的让两个人独处些时候。
罗雪跟其路正在亭子中说话,我看了她们一眼要走,回过头其义也正在看他们。反正无事,我与其义边走边说着话。
其义突然问我:“我与其路站在一块是否很不显眼?”
我想了想,其路与其义外貌上并我俊丑的差异,但第一眼看着其路会给人一种亲切很容易接近的感觉,虽然跟其义是跟其路一同相识的,我倒多是因为其路是罗雪的心上人所以关注其路多些。
其义看我沉默,对我说:“其实不止在这里,不管是门派里还是到任何一个地方,我永远会被视作其路的影子”
我知道其义的感受,问他:“每个人都不想做影子,那为何不脱离”
其义说道:“自幼一起长大的师兄弟脱离谈何容易,况~我也习惯了,只是看到你我觉得可以跟你倾诉一下,我说句实话,我知道你会不爱听,在我看你也跟我一样,就像你姐姐的影子一样。”
我笑了笑:“我自是明白,我姐姐比我貌美,是多谢关注”
其义:“看样子你想的比我开,倒是觉得我小心眼”
我不是小心眼,我是明白在别人看来我是罗雪的影子,事实上罗雪却在我体内十多年连影子都不如的魂识, 影子在阳光下可以显现而魂识就如沉睡般,只是留着一口气在别人身上而已。
虽然罗雪苏醒后因为出众的外貌被关注,却少人知道她现在身体虚弱到不能断药,我怎能与比我可怜的罗雪计较?
其义停步,手伸出雪花落在他的手心就化了,说:“我不知为何总感觉之前见到的罗雪是你,我也觉得这个感觉荒唐”
我听到其义说的话,震惊。
连对罗雪有好感的其路都没有看出来,其义却看出来了,只不过在我与罗雪身上发生的事情太过荒唐,说出来简直是在说胡话。
其义从袖子拿出了一个手环,递给我。我奇怪,其义将手环放在我的手上说:“我到如今都没有遇到心仪的女子,若你愿意,我也会跟我师傅说跟其路相同的事情”
我惊讶,问他:“我相貌与我姐姐差距甚大,你本就觉得不如其路,你不想找一个比我姐姐貌美的女子?”
其义:“你的反应倒是让我意外,平常女子遇到表白不是会羞涩,你怎第一反应问这个?”
我顿了一下,我虽外貌平平,之前却经历过关堂理跟江羚二人,况且我对其义毫无爱慕可言,听他说话总像在对别人说,没有多大感觉。
我回道:“你先回答我问的”
其义:“我先不说我能不能找寻到比罗雪更美貌的女子,但我知道成亲后还是能持家重要,再说我明白你的才德远在罗雪之上,只是无人去留意而已”
我看着我的手,我的手因为常年劳作与绣女工,手上起茧,其义原来是如此心细之人。
我将手环还给其义,对他说:“婚嫁之事并不是说你想娶了我想嫁了就可以了,不瞒你说,我曾是许过将来的人,只不过…种种缘故,未能如愿。小事我况不能随意,且是这么大的事情。你比其路更加细心,自会找到如意女子”
其义苦笑,对我说:“我早看出你是比你姐姐还要心高之人,现在明白了,你比我想象的还有特别,只是遗憾,不曾早遇到你,这样兴许我们还有可能”
我看着他将手环收回,在他提议的时候,我曾有一丝动摇,想着如此这般了,能跟其义这般的人也是好归宿,脑海里出现的人儿,让我一下子明白就算与他终不可能,此生就算孤独终老,也不想随意找个人托付。
罗雪与其路走了过来,二人应该说完了心里话,我们将他二人送出了罗宅。
他们驾马而去,我问罗雪:“姐姐,他们此去还会回来,为何你如此不悦”
罗雪对我说:“我也不知为何,我如愿听听到了其路的承诺,他也给我留了信物,我不知道在担心什么”
其路走后罗雪更焦急的做她的披风,母亲则开始为罗雪做嫁衣,而我还是如是,与针线与笛声相伴……
晌午,难得暖意洋洋,母亲与罗雪还在屋子里赶着衣物,我则倚在廊柱边发呆,突然一声,我被吓得站了起来,我看过去,闪雪龙正扑哧的收着翅膀,我许久不见闪雪龙高兴的跑过去,说道:“喂~你这家伙还知道回来呢,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呢”
闪雪龙由大变小,跳到我的手上,说:“倦鸟总要归巢,看你语气还盼我不回来了”
我对它说:“你还知道哪里是你家啊”
闪雪龙叹了气:“实在是那家的念儿比你可爱许多,想多陪几天、几天几天的这不一年都过去了”
我对念儿没有多大兴趣,问他:“现在小雪灵怎样?”
闪雪龙翻了白眼,说:“那匹倔马跟闪雪灵一个性子,现在身高马大的,竟总是不把我放在眼里,这不…这次不就是它赶我回来的吗?”
我假意生气:“哦~你是说小雪灵不赶你,你就不回来了”
闪雪灵撅着嘴:“别小雪灵小雪灵的,它现在张的可比闪雪灵高大。性子野的很,那家人它也就让念儿骑着,其他人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