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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18.问话(上)

跟着传话的警察来到了死者的书房,搜查人员把几张女子的照片、一只皮夹、一本银行的支票本子。摆放在书房的书桌上面。

雷警官拿起支票本揭开,仔细的看了看有了些发现说:“你们看,这支票本上结数的存根上都有取钱的的数目,而唯独这最后一张没有!”

林义说:“对啊,不过有没有可能是写废的,如果不是写废的那究竟开了多少数目?又是在什么时候开出的?雷警官我觉得有必要查查死者的帐户调动。”

雷警官点点头打了个电话,让警察局的人去查了。

林义接着翻了翻皮夹,没发现什么便放下了,接着拿起那几张照片看了看。这是几张时尚女子的照片,其中一张的背后写着“凤赠”二字。

雷警官看着那张写着“风赠”的照片说:“这不是死者的女儿唐玲凤吗?这照片后写的字不像是女儿给父亲的照片吧!”

林义虽然也觉得有些奇怪,但又感觉跟案情没有多大的关系所以没有再说些什么。只是说:“好了,我们去楼下问话,还有很多的人没有问过话。”

雷警官点点头说:“嗯好,我们去问问死者家里人怎么说。”

于是林义他们来到了客厅,死者的侄子唐正辉上来打了个招呼:“警官们查到些什么了吗?”

唐明辉的年龄大概二十三四岁的样子,他面容俊俏是一个颇为帅气的小伙子。

雷警官上去答话到:“找到了些线索,不过要找你进一步调查。”

于是唐正辉开始述说自己的事情:他是在首都中央美院读书的学生,今年刚好毕业,在首都跟朋友们玩了一个多月后,在昨天下午三点钟回到了叔父家里。他从小母亲便死了,他的父亲也死了一年多了。他的父亲在未死以前,不辛在炒股破了产,于是他便投靠了自己的叔父。

说完自己的情况后,他又说:“昨天我回家的时候叔父还很高兴的和我谈话,晚餐的时候他的状态依旧很好,可谁也想不到两个小时后,会有这种惨祸。”说到这里唐正辉似乎很悲伤。

林义拍了拍他的肩膀问:“那么你对这件惨案有什么看法?”

唐正辉说:“这间屋子里的人,都认为这件事是鬼怪作祟。比如吴舅舅和家里的老保姆,至今都抱着这种看法。其实这句话我是跟本不赞同的。现在的时代,还有这种鬼怪的迷信,那岂不可笑?”

林义点点头说:“你的意见非常正确,不过那些鬼怪的故事你家里人跟你说了吗?”

唐正辉开始有些轻咳起来,看来回来的时候受的感冒还没好。咳了一会,似乎感觉好多了,他回答说:“跟我说了,昨天晚饭过后,我叔父跟我说的,说了大段鬼怪经过的情形。我当时就告诉他,这一定不是鬼,只是那作弄的人设计巧妙,所以才显的处处诡秘莫测。我叔父似乎也同意我的看法,对于鬼怪的迷信,已不怎么坚持,他也承认有人作弄他了。”

林义又问:“那你叔父有没有对暗中捉弄他的人有一些猜测。”

唐正辉摇摇头说:“没有,我曾问过他,他似乎怀疑是这家里的人,但又没有确定的人选。”

雷警官插口问:“那你知道昨天晚上有什么奇怪的事发生吗?”

唐正辉回答说:“要说奇怪的事也没有,不过昨天晚上平时应该关着的后门确是开着的。”

雷警官又问:“那你的叔父昨晚和你谈话的时候可曾说起他与其他人有什么仇恨,或者和家里人有过争执。”

唐正辉摇头说:“他并没有说过,不过我曾和他商量过,我要出国创业。他还没有答应。警官,我不妨老实说,我父亲去世后,他名下不但没有余下财产还欠了些债。我去年一年的学费和生活费,都是叔父提供的。这次我想出国创业,我当然没有钱,自己不能不恳求叔父帮我。不过这数目太大了,最近叔父资金出了些问题,所以他还没有答应。”

问到这,林义他们也问不出什么实际的问题了。便让唐正辉先离开,让死者的女儿唐玲凤过来谈话。

只见一个身材瘦小皮肤白皙,面容清秀修着齐耳短发的年芳二十的少女走了过来坐下。

嗫声的对林义他们说:“警官们有什么想要了解的吗?”

雷警官先问道:“唐小姐,昨天的事,据说你是第一个发现的,然后由你把楼下的人叫醒的。你能不能把事情详细的说一遍?”

唐玲凤低着头说:“昨晚我因为计划了一张暑期自修课程表,睡的时候已经晚上十一点了。我睡在床上,不到半个钟头,正要睡着,突然被一种声音惊醒,所以我喊了起来。”

雷警官继续问:“你听到了什么声音?是楼上的打斗声吗?”

唐玲凤仍低着头说:“不是,我没有听见打斗声,只是听到了吴舅舅的呼叫。”

雷警官追问道:“那你还有听见其它的声音吗?”

“没有。”

唐玲凤的声调很低,并且低垂着目光,始终不抬起来。仿佛对于这件惨案不愿意多提,此刻的问答,完全出于勉强。这种举动引起了林义的注意,他也插问道。

“唐小姐,你昨天晚上只听见你舅舅的呼叫声吗?他是怎么呼叫的?你能模仿出来吗?”

唐玲凤顿了一顿摇头说:“我不能模仿出来,但我觉得那声音低沉而且奇怪。”

林义问:“奇怪?怎么奇怪了?”

唐玲凤答到:“那仿佛像一个人的咽喉被另一个扼住了,那被扼住的人很想竭力呼叫,却始终发不出高声。”

林义说:“嗯,的确很奇怪。你听见你舅舅的呼叫后,就马上也呼叫了起来对吗?”

唐玲凤点头说:“是的”

林义又问:“那你可记得自己是怎么呼叫的?”

唐玲凤第一次抬起了目光,向林义瞟了一眼,但又随即低了下去。

唐玲凤说:“那时我很惊慌,也不记得喊了些什么……”她顿了顿又说:“我记得我似乎只喊着哎呦哎哟罢了。”

林义突然笑了说:“喔,你说你当时很惊慌,请问你为什么惊慌,呼叫并不代表什么吧?难道你早就知道楼上会发生凶案?”

唐玲凤听到这话,身体似乎微微一震,接着又连连摇头说:“不……不,我并不知道,我……我只是心中有一种说不出所以然的恐怖罢了。”

也不知道林义有没有相信她,只是在一旁静默不语了。

雷警官看到这样便接着问唐玲凤说:“你听到声音以后呢?”

唐玲凤回答道:“我听到声音后?叫了几声,便听见对面房中正辉哥哥开门出来,我也才敢放胆开门。这时候管家林老也披衣起来了。他们听见楼上的声音,便马上赶上楼去。我仍回我房间里去了,那时外祖母和老保姆赵妈都已经起来了。我们因为害怕的原因都不敢出房。直到正辉哥哥下楼来报了凶信,我才知道父亲已经死了。”

说完这唐玲凤似乎有些不耐了,她问:“警官们,你们要问的话问完了没,我可以告辞了吗?”

雷警官没有说话,而是看了看林义。林义点点头说:“唐小姐,还有最后一个问题。我们听说这屋子里曾发现过什么鬼怪。你可曾……”

唐玲凤抢着答到:“我没看见过。”

林义仍继续问:“那你对于鬼怪的事有什么看法?”

唐玲凤连连摇头说:“不知道……,我没有什么看法,我先走了。”

唐玲凤说完后,转身便离开了。

雷警官和林义都皱了皱眉头,唐玲凤的表现很奇怪啊!但事情还没了解清楚,林义他们只能继续问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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