签书活动只安排了两站,一个上海,一个北京,写书的人毕竟不是明星,他也没有后世郭韩的名气,不可能做巡回式的签名售书,其实到了人家那个地步,没有签名照样热销,还好,杂志连载积累了一些人气,不然可能还会出现空无一人的尴尬现象,尤其是像他这样书刚刚上架一个月的时候,虽然看起来成绩还不错,据说已经卖出二十多万套了,电子版也将近百万,电子版比较便宜,全文只要十块钱,他不知道这个成绩算不算畅销,若在前世绝对是畅销书作家的水平,但是,想像如今中国更加广袤的土地,近二十亿的人口,更加发达的经济,他就觉得,这个比例似乎很渺小,因为天下杂志那边给的评价也只是还可以。
可以就可以吧,反正不是自己写的,余乐很识趣的安慰着自己。
周一,余乐跟陪同人员一起来到北京,路过天安门广场,没见到老毛的照片,也没有中华人民共和国万岁的字眼,本来也没什么期待,老毛虽然也当过一任总统,但到底没有后世那样的成就,连袁世凯的照片都没挂上去,又怎么会挂上他的,不过心里面还是有些不舒服,总觉得天安门上空荡荡的。
同样是北京,却没有几个熟悉的建筑,没变的恐怕就只有那浓浓的京味了。
“来啦,您呐。”
“早啊,您呐。”
“嘛呢。”
“嘛去?”
“我到了,在安定门燕归来酒店1308号房。”余乐放下行李就匆匆的给颜路发了一个短信。
过了好久,才收到颜路的回信,“知道了。”这让余乐很不满,这丫头是不是另结新欢了,不然,这么长时间没见,怎么也要表现的激动一点吧。
直到晚上十点多,他才听到敲门声,忙起身打开房门,见到一身黑衣,带着副大大墨镜的女人,不过余乐依旧一眼就认出了她,不由得抱怨道,“怎么这么晚才来。”
“不欢迎,我走。”颜路作势转身。
余乐忙抓住她胳膊,将她拖进房间,顺手关上房门。
“你就不能说些想我的话,哄哄我也好啊。”余乐用力的将她压在墙壁上,呼吸着她身上的体香,心里边窜起一股股的火。
“多大了还要哄。”颜路探出手,非常熟练的滑进他的裤子里,然后轻笑道,“内裤都没穿?”
余乐再也受不住她的挑拨,猛地吻住她的小口,同时双手扣住她的裤子,用力的往下撕扯。
“嗯。”裤子还没推到膝盖,他就没了耐心,直接抱起她的腿,用力捅了进去,憋了一个多月,加上这一段时间积累的怨气,一股脑的朝她发泄出来,他粗暴的向里面捅着,仿佛要将她整个人给刺穿。
这场暴风骤雨一直持续了半个小时,随着他一声闷哼,身体猛地一颤,终于安静下来。
“心里舒服了?”颜路脸色有些苍白,带着浓浓的的红晕,看着他咬着牙笑道。
余乐顾不上说话,他还在呼呼的喘着粗气,刚才的动作太激烈,消耗了不少的体力。
颜路摸了摸他脸上水煮一般的汗水,“还能动?”
“明天你要能起床,我跪下来让你舔。”余乐恨恨的说道。
“你想的美,让老娘给你舔?”
“我给你舔。”
“我还怕给你舔脏了呢。”
“颜路,我今天一定要杀了你。”
“昨晚没睡好?怎么脸色这么难看?”黄松一看到他就大吃一惊。
余乐眯了一下眼睛,昨晚折腾到凌晨三四点才睡,到现在颜路还在房间里睡觉呢,他自然也不会好受,“时差吧。”他无精打采的说道。
“时差?”黄松瞪大眼睛,北京和上海有多少时差?有几分钟吗?
“啊,水土不服,这里的气候不太适应。”
“水土不服?天津跟北京有区别吗?”黄松很无语。
余乐这才想起,这身体的家就是天津的,京城边上,他尴尬的摸了摸鼻子,“我也不知道,反正没怎么睡好。”
“应该是近乡情怯吧。”黄松想了想说道,“你真不准备回家看看?”
余乐摇摇头,“过段时间吧,等小韵韵再大些,我现在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们。”
黄松见他不愿意,也没再劝,公司派他跟来就是因为两个人熟悉,许多事情都可以沟通,毕竟作者是个正处于逆反期的年轻人,若是脾气出来,一般人都管不了,当初郭敬明,韩寒就没少闹出事端,这一方面是媒体的肆意炒作,另一方面也是两人太年轻,没有社会经验,又容易热血上头。
签书地点在地坛的国家图书馆报告厅,坐地铁不到二十分钟,比坐汽车快多了,何况,此时的北京跟前世一样堵,运气不好,足够你走几个小时的。
到现场的时候,只看到里面密密麻麻的都是人,足够容纳千人的报告厅,被人群挤得满满的,估计得有两千人。
黄松忙拉过一个工作人员,“怎么这么多人?”
“我也不知道,我们计划的是有两三百人就差不多了,这样报告厅也还宽裕,哪想到会有这么多人来,咱们在上海也没见这么多人啊。”
黄松倒吸了口凉气,“不会有人走错地方了吧。”
“我问过了,都是来签名鬼吹灯的。”
“这么多人,三天都签不完呢。”黄松转过头,向余乐说道,“到时候,我帮你照顾一下小韵韵吧。”
余乐苦笑的点点头。
余乐一坐下来就收获了一片惊奇的目光,这么年轻的作者,除了写青春文,其他类的极少。
“果真失忆了,他看了我好几眼,愣没认出来,他以前可是最亲我了。”钱美丽抱着书,跟姐姐钱风光激动的说道。
钱美丽比钱风光小三岁,身材稍矮,却很丰满,丈夫是北京大学数学系的教授,膝下有一个女儿,刚上初中。
“你准备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钱风光愁眉苦脸的说道,“向文说不能急,可是看着儿子就在眼皮子底下,却不能相认,我这心里就像刀剜的一样。”
钱美丽张了张嘴,这种事,她也不好说,若真出了意外,自己还不被埋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