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谁呀,出门不长眼睛。”余乐站稳身体,手上的尿不湿差点飞出去,不过转过身就有点傻眼了。
那人看穿着应该是个女人,不过此时正趴在地上,身子还在努力的动着,似乎还要爬起来,离的几米远,都能闻到那人身上浓烈的酒气,余乐有些厌恶的揉揉鼻子,他最恨酒鬼了,何况还是个女人。
不过看她的样子似乎很痛苦,终究没忍下心来撒手而去,捏着鼻子走过去,用脚尖踢了踢她,“喂,你没事吧。”
那女人没反应,余乐看了看四周,往来的人不少,但最多只是好奇的看一眼,然后跟同伴笑嘻嘻的说些什么,没人会好心的上来问问,需不需要帮助,社会越发达,人情越淡薄,这是避免不了的,酒吧那边也没动静,那帮保安是****的,余乐暗骂了一声,只好忍着不适,伸手去将她搀起来,“妈的真重,也不知道减肥。”余乐没好气的嘀咕一声。
“这个,颜路?”余乐看着眼前这个闭着眼睛脸上一团糟乱,的女人,不就是在一中撞了自己还嚣张的扔下几张钞票,之后又陷害自己登上舞台的家伙吗,看到是她,余乐咬牙切齿的就想将她仍在地上,只是松了几次手,看她摇摇晃晃要摔倒的样子,终究冷不下心肠,“妈的,算你好运。”余乐冷哼一声,粗暴的拖着她走进楼里,他的住处就在酒吧旁边的一栋楼。
就在他们进去不久,酒吧们就再一次推开,几个年轻人衣衫不整的走出来,一个身材高大,带着大体积亮银耳环的人,甩手将酒瓶扔在地上,恶狠狠的道,“又让这小婊子跑了,妈的,当初就不应该让她去厕所。”
“谁想到她会把小耳给砸晕,不然有小耳跟着,她还跑得了。”两一个短发年轻人,狠狠的吐口唾沫。
“好不容易将她弄出来,本以为晚上能好好乐乐,草。”先前那人不解气的将地上的碎酒瓶踢飞。
余乐自然不知道后面的事,他正吃力的拖着这个酒鬼努力的爬楼梯,旧楼,没电梯,楼梯也窄,两个常人还好些,偏偏还有一个酒鬼,这酒鬼还不老实,每走一步,都要抓着栏杆,吵闹着,不肯走,余乐恨不得将她扔在这里算了。有几家人听到听到动静,打开门狐疑的看了一眼,余乐尴尬的笑道,“我朋友。”
终于走进家门,他却不敢将她留在大厅,直接走进卫生间,将她扔在马桶上,“那边有洗手池,你要吐就吐那里啊。”
看她没什么反应,余乐抓过毛巾擦了擦额头,他现在全身都快湿透了,如今已经算入冬了,上海的冬天虽然很少到零下,但也不暖和,他担心感冒,准备先洗个澡,至于那个讨厌的家伙,先让她呆这吧,他回房看看小韵韵,小家伙还在熟睡中,他就悄悄的拿了衣服轻手轻脚的走出来,回到卫生间,那酒鬼正趴在洗手池上哇哇的吐着,那酸臭的味道,让余乐胃里一阵抽搐,“噁心的女人。”余乐捂着鼻子狠狠的骂了一句,冲进浴室,将衣服拨下来直接扔进洗衣机里,随即打开淋浴头,温热的水流冲在身上,顿时一阵清爽。
“咔。”听到一声门响,余乐正在打沐浴露的手一停,然后迅速将脸冲了一下,转过头,就见到那酒鬼踉踉跄跄的走进来,不过让他吐血的是,这酒鬼居然把自己拔个光溜溜的,那条黑色的小内内就扔在门口,说实话,颜路这家伙虽然讨人厌,但长的真不错,身材更好,此时那白嫩嫩的身体毫无保留的展示出来,让他立刻就有了反应,年轻人的荷尔蒙,根本就不受控制,听到自己那剧烈的心跳声,不过他可不想跟这个家伙产生交集,忙窘迫的蹲下身,气愤的叫道,“你干什么?快出去。”
显然他这一套对酒鬼是没任何作用的,颜路还是摇摇晃晃的冲了过来,余乐暗骂了一声,就想从旁边走出去,准备先让她洗,哪想到,那个家伙这个时候忽然脚下一滑,整个人就扑倒他身上,余乐崔不及防,也摔了个四仰八叉,感受着身上柔软的身体,余乐热血一阵阵的上涌,,他紧紧的咬着牙齿,心里不停的念叨,“理智理智,这家伙人品不好,不能跟她发生关系。”
不过紧接着,颜路忽然抱住他,身体也开始不停的扭动,嘴里发出呵呵的喘息声,脸色变得红彤彤的,这样的动作立刻将他仅有的理智烧了起来,余乐翻了个身,红着眼睛,一边呼呼的喘息着,一边恶狠狠的道,“是你自己勾引我的。”根本就没有个前奏,直接挤开她双腿,压了上去。
颜路啊的叫了一声,接着两只修长的玉腿蜷在他腰上,嘴里开始无意识的呻吟。
“不要亲我,你的嘴臭死了。”余乐一手将她的头按下去,身下继续快速的动作着,呼呼的喘息声,呻吟声,伴随着身体碰撞的声音,在浴室里格外响亮。
“是你自己要的,我可没用强。”事后,余乐一边清洗着她的身体,一边不厌其烦的说道,颜路还没有酒醒,整个人倒在他怀里,任凭他搓软揉捏,不时还要扭动一下,啊啊的叫两声,结果没过多久,又被挑起了冲动,俗话说有一就有二,没做之前,心里边百般犹豫,做了之后,就仿佛突破了某种枷锁,再做就没了太多的负担,余乐此时就轻松的给自己找了个几口,一次也是做,两次也是做,反正都做了,一次两次有什么区别,两次之后,又想,反正已经做两次了,无论后果如何,总是要他承担的,既然没办法改变,不如多爽几次。
却没发现,此时颜路的脸上虽然带着红晕,但呻吟的声音已经不像先前那样肆无忌惮。
走出浴室时,余乐感觉自己的腿都软了,再拖着一个不怎么走路的颜路,更加吃力,好不容易将她拖到床上,整个人都快散架了,不过他还是先看看婴儿床,给小韵韵换了一片尿不湿,小家伙没有醒,小心的给她盖好被子,关上灯,借着昏蒙的光线走到床边,正要上床,忽然从床上伸出一只手,在他低呼声中,被拉到床上,然后一个柔软的身体压了上来。
一张残留着酒气的嘴凑到他耳边,阴沉沉的说道,“你不是很喜欢做吗?咱们继续,一个晚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