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孩叫柯相,和千千来自同一个地方,是个不折不扣的学霸,已经被保送研究生,曾经断断续续接济过“千千”。
帮人和被帮完全是不同的感受,千千露出亲切的笑意:“柯相。你好。”
柯相上上下下打量着她,意外道:“千千,你还真变了不少。”
她半是疑惑半是不解的道:“昨天我妈给我打电话,说你妈前几天窜门,念叨着你好久都没往家里打钱了。可是,前些日子,我才听公孙然说给你介绍了好些好工作。”
千千不知道该怎么接口,只笑笑没说话,柯相的同学远远的等的不耐烦喊了起来,柯相只得匆匆忙忙的准备走,临了,她语重心长的劝解:“千千,我知道你辛苦,但是,有时候捷径不一定那么好走,咱们都是没权没势的草根阶级,没有什么比脚踏实地更踏实的了。你妈妈也是逼得太紧了,但是,有个时间,还是给她打个电话吧。还有,放假就回家看看吧。”
柯相说完这些话就急急忙忙的走了,留下一头雾水的千千,捷径?往家打钱,养家糊口?回家看看——这袭话信息量略大啊。
千千抠抠头,关于家的这部分的记忆貌似都不太愉快,她毫不犹豫的放弃了探寻,果断决定,先打起十二分精神应对还有几天的论文答辩再说。
于是乎千千,剩下的几天几乎除了吃饭睡觉就是在捣鼓论文,一个标点一个标点的校对,直接拿出了当年背诵白家剑法和枪术心法时的蛮劲,待到临答辩的头天,勉勉强强算是全部搞定,她收起资料本,正好闭馆,低回而婉转的音乐响起来,她有种如释重负的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