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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可怜的沼泽地蜥蜴人

“跟上他!”

珊杜带着命令的口气,轻手轻脚地拉住我的手。看到蜥蜴人已经走出去一段距离,就跟了上去。

“可是,我们真的不用去找阿力和维森?”我用轻得不能再轻的声音,问道。

现在的风,正向着蜥蜴人消失的方向吹。

我很怕他会听到。

“我们即使找,也找不到。”珊杜也用同样的音调回应我,“还是跟上去看看吧,也许会发现维森呢。”

我只好闭上嘴,跟着珊杜,向着蜥蜴人消失的方向追去。

蜥蜴人走得并不快。

但因为他的个子高,步子大,我们追起来还是有些吃力。

乌云已经散去很多。

余下的一层仅像轻纱似地盖在天空上,使我很容易能看清,蜥蜴人都在干什么。

他好像很高兴,甩着胳膊,嘴里发出口哨似的声音。

身体稍微有些晃动。

他走出这片稀疏的养殖场住宅区,突然一拐,奔着我们租住的农家旅馆的那个方向走去。

“你上次,就是在我们今晚租住的地方,看到有一群工人走出来?”我轻声问珊杜。

“是的。那片住宅与沼泽地完全相反,通向海边。看来,也许蜥蜴人已经知道那个秘密场所了——”

我和珊杜保持着一定的距离,紧追不舍。

蜥蜴人真的拐入了那片农家旅馆区。

因为大街两旁,还亮着几盏小旅馆里的灯。偶尔还会走过一个游客,或者农民打扮的人。

蜥蜴人飞快地隐入了街道旁边的一条小路上。

他在小胡同内,熟练地绕来绕去,直走到我和阿力看见黑影消失的那个死胡同。

不过,刚走进胡同,他就飞快地退了出来。

藏在暗影里,一直注视着胡同内的情景。

我和珊杜追上去,在离他大约十米的安全角落里藏好,朝着死胡同望去。

胡同内,亮着一盏昏暗的灯。

有三辆警车停在那里。

胡同尽头的木小门敞开着,五个警察正站在院子里,盘问着几个渔民打扮的人。

其间,小院的房子里,走出过两个警察。

之后,有四个警察,跟着那两个警察进入了房子里。

我把之前在这里看到黑影子的事,告诉了珊杜。并问他,这是不是就是他说的走出一群工人的地方。

珊杜说是的。

看来,院子里出事了!

“警察是不是已经发现了里面有个通道,可以进入易唯家的宅子里?”

“也许已经把他们干的坏事都查清楚了,正等着抓人呢。”珊杜猜测地说。

“但也许他们还没有发现那个通道。或者这里根本就没有通道。”

“你说的都有可能——”珊杜说。

蜥蜴人看了一会儿,就退出来,朝着另一条胡同,急匆匆地走去。

“我们要跟上去吗?”珊杜看着黑茫茫的沼泽地,有些犹豫了,“我是说,能否在沼泽地里跟得上他的脚步,如果他发现我们,又该怎么办?”

此时,我却一点儿顾虑都没有了,非常好奇蜥蜴人离开住宅区,会去什么地方。

是去沼泽地里藏匿起来,等天黑了再出来?

还是直接到某一个渔场里,去吃点儿夜宵?

“你担心的太多了,他不会发现我们的。”我带着兴奋的语调说,马上追了上去。

珊杜随后跟了上来。

穿过所有的居民区,进入沼泽地边缘,我吃惊地发现,蜥蜴人的脚步突然沉重起来。

他不时回过头,久久地望着白色住宅的方向,深深地叹着气。

然后,转过身,迈着沉缓而拖沓的步子,朝着沼泽地前进。

我想,如果我可以看得到他的脸的话——他脸上一定会有泪痕。

我和珊杜的脚步轻松下来,为不用再追着他跑而暗自高兴。

渐渐地,我们不得不走一会儿歇一会儿,以免被他发现。

蜥蜴人停留的时间,越来越长了。

有时候,坐在一块石头上,眼睛直直地盯着他走过的路,一动不动。眼睛里闪烁着忧郁的光芒。

就这样,直到凌晨两点多钟,他才进入真正的沼泽地。

乌云完全散去了。

我们现在可以清晰地看见他。

而我们也陷入了危险的境地,他会轻而易举地发现我们。

我开始想退缩,心中怀疑,也许再向前走,我们会落到那条巨大的森蚺的下场,被蜥蜴人分食。

有时候,我甚至怀疑,他是在故意引诱我们——

可我的担心,好像是多余的。

蜥蜴人看起来越来越悲伤,就像喝醉了酒的人似地,蹒跚在开满白花的芦苇丛里。

当隐进一片更深的苇丛中时,他居然扑倒在沼泽中,双手捶打着地面,发出像号啕大哭似的怪音。

他就这么扑倒在地上,很长时间。

直到我们以为,他也许是被沼泽地里的水呛死了,他又跌跌撞撞地爬起来,朝着白色住宅的方向,眯起眼睛。

这时候,我已经能借着月光看清楚。

他丑陋的沾满了泥沼与碎草的脸上,大滴大滴地流淌着眼泪。

他身后那条小尾巴似的凸出物,像狗的尾巴在跷首企盼时的姿势一样。

这是一个多么奇怪的种族啊!

谁还敢说除人类以外,所有的生物都是钟表,是机械,是冷血麻木的畜生!

乌鸦会反哺,照顾把它养大的老乌鸦;

海豚会将失事船只里沉入到海中的人,用吻推到海岸上来;

森林中的野生母猴,会在猎人向它和它的幼崽举起枪筒的瞬间,用手指着自己的脑袋,而求猎人饶过它的孩子;

松鸡会在你漫步在原野上,不小心快要踩了它的巢穴时,飞到你的视线之内,假装折断翅膀,在地上一跳一扑,好让它刚孵出的小松鸡,有活命的机会。

这都是些多么伟大的生物啊!

与之相比,我们人类是如此渺小——

不会放过任何一次满足口腹的机会,不会放过虐待任何一个,除人以外的弱小生命!

有谁会相信,这就是伟大的,具有最高智商的种族?

谁会骄傲地宣称,人类就是宇宙中万物之灵魂?

我久久地凝望着蜥蜴人,视线已经被泪水模糊。

直到珊杜轻轻地拉扯我的衣角,我才发现,蜥蜴人又开始向沼泽更深处走去。

这一次,他好像下定了什么决心,步子迈得飞快。

有时候,一只脚陷进泥沼里,只用一个跟头就翻过去,着急地向前赶路。

似乎怕一回头,就勾起他的伤心往事。

就控制不住,再跑回去——

我和珊杜累得满头大汗,提心吊胆,又怕掉落进泥沼里,又怕被蜥蜴人发现。

直到我们的疲惫,已经达到了身体的极限,觉得已经不能再迈出一步,天也微微发亮时,蜥蜴人突然停住了脚步。

我和珊杜隐藏好自己,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这时候,是我第一次清晰而近距离地观察蜥蜴人。

他的模样大体上与维森和珊杜、易唯,描述的一样。

只是个子看起来要更高一些,身体十分壮硕。

他们没有发现,或者觉得没有必要向我叙述,蜥蜴人的脸上布满了苍老的皱纹,在眼角的距离附近,有一些长条形的伤疤。

如果细看,可以发现,他的布满大大小小的黑色鳞片的身体上,长满了毛样的绿苔藓。

身上有几处的鳞片还脱落了,裸露出陈年旧疤似的凹坑。

他哈着腰,不再前进,而是在身边的沼泽地转悠起来。

不时一动不动地盯着脚下的泥沼,并用手抠挖。

“他想要干什么?”珊杜一脸疑惑地问道。

“看样子,是在找什么东西啊。”我猜测地说。

“沼泽地里,会有什么东西呢?”

“会不会找某种食物?”我轻轻说道。

“你是说,他会像猴子一样,挖芦苇的根吃?”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好让珊杜盯着老蜥蜴人,看他到底想干什么。

“这附近的草地,好像被踩过啊。”珊杜突然指着前方,一片倒在地上的苇草。

“那他以前一定也来过。”

“也许藏着什么宝藏呢!”

“一个海里的人,也会藏宝藏吗?”

我和珊杜正悄声议论着,突然看到老蜥蜴人停在一处苇草中,蹲下来,快速地挖泥沼。

很快,他的身上和身边的芦苇上,就沾满了四溅的黑色泥巴。

有一股腥臭的味道,弥漫开来。

这种味道,就像是腐烂了很久的尸体所散发出来的。

“也许,他把什么动物的肉埋在了这片地方。”我轻声说道,“现在他一定饿了,想把食物挖出来。”

“可你看,他既然要吃食物,又为什么泪流满面呢?”

珊杜的话,使我注意到老蜥蜴人脸上的表情。

确实,他的脸上流了许多的眼泪。

即使再饿得疯狂的人,也不应该为了食物而泪流满面啊——

我和珊杜谁都不胡乱猜测了,目光紧随着老蜥蜴人的双手转来转去。

挖了不多一会儿,他突然停下来,从泥沼里抓出一个物体,贴在嘴上,脸上现出十分痛苦的表情。

老蜥蜴人非常温柔地搂着,一半还埋在泥沼里的物体,浑身颤粟着,半跪下来。将沾满污泥的物体,在脸上轻轻地抚来抚去。

我和珊杜,越来越糊涂。

他到底把什么,像宝贝似地捧在了掌心之中?

只好更加专注地盯着他。

老蜥蜴人保持着一动不动的姿势好半天,才又恢复神志,轻轻地放下物体。

并开始挖,物体旁边的泥沼。

渐渐地,物体旁边的大坑被越挖越深,直到它完全露出沼泽地。

我和珊杜,看得目瞪口呆。

这并不是什么物体。

而是一具,和老蜥蜴人一模一样的尸体!

但因为一直在泥沼里泡着,我只能分辩清尸体的大概的模样。

他的身体并不像浮在水面的死尸那样,全身的皮肤和肌肉,像面包似的鼓胀着。

而是像一具,皱巴巴的木乃伊。

这也许是因为沼泽地里虽然有水,但却有许多植物吸收水份,又没有吃死尸的虫子,才让它保存得那么完好。

如果细看,他身上有些地方的肉好像烂掉了似的,残缺不全,露着白骨。

死尸的脑袋与脖子的连接处,也有一个巨大的豁口。

我和珊杜都断定,这并不是被蛆虫吃掉的,而应该是致他死亡的伤口。

他在临死前,一定受到过攻击!

会不会是那条大森蚺呢?

这具死尸在活着的时候,与它搏斗过,被活活杀死?

而大森蚺,被眼前的老蜥蜴人杀死?

老蜥蜴人将尸体抱到平地上,目光忧郁地望着他。

就像是望着一个垂死的伙伴,眼看他鲜血流尽,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挖出这具死尸没一会儿,老蜥蜴人又站起来,在挖出死尸旁边的不远处,接着挖泥沼。

“他是不是,在找另一具死尸?”珊杜惊讶地问道。

我还没回答,老蜥蜴人就又挖出一具死尸的手。

这一具死尸很小,他只是轻轻一拉,就把整个身体都拉出来了。

他将两具死尸放在一起,久久地坐着,凝视着他们。很长时间才站起来,朝着一个方向望去。

发出低沉而缓慢的吟叫声。

“他在干什么?”

“也许是在为两个死去的同伴,做什么祝福吧。”

“好像不是!你听——他这种调子,好像在呼唤什么呀。”

“你是说,在沼泽地里,他还有别的同伴?”

“有什么不可能呢!既然这里,就有三个同样的蜥蜴人——沼泽地里也许会有更多呢。”

虽然我和珊杜猜来猜去,但对于老蜥蜴人到底要干什么,却无法准确地弄清楚。

只好趴在原地,继续等待,看他要把这两个死去的同伴怎么处理。

他又为什么发出,如此怪的叫声!

清晨又冷又硬的风,已经吹起来。

太阳就要跳出地平线了。

但不知是什么时候聚集起来的浓雾,渐渐在沼泽地上方云集,使眼前的视线看起来,还是一片模糊不清的荒野。

我正要悄悄向蜥蜴人接近,想看看他的手指,是否缺失了一截。

珊杜突然叫住我。

“听!这是什么声音?”他的眼里,流露出带着恐惧的犀利的光芒。

“是蜥蜴人的叫声。”

“不!仔细听。”

我趴下来,将耳朵贴到地面上,马上也跟着紧张起来。

好像从某个方向,传来许多杂乱的脚步声。

这些脚步跑得飞快,使地面发出微微的震颤。

我和珊杜都慌了神,不知道这种怪音是从哪儿传来的。

是一大群食肉或食草的动物?

还是蜥蜴人利用奇怪的吼叫声,招引来的同伴?

脚步声越来越近,似乎只差一步就奔到我们面前。

眼前悲伤的蜥蜴人,似乎也听到了震颤声。有一会儿,他停顿了一下,将耳朵贴在地面上。

紧接着又跳起来,发出更大的吼叫声。

“一定是他招惹来的!”

我惊慌失措地拉着珊杜的手,跳起来,想找一个方向逃跑。

可这些脚步声,听起来怪异极了!

好像是从四面八方围拢向沼泽地,朝蜥蜴人的方向奔来。

我和珊杜慌了神,满耳朵里都是吓人的呼啸声;不明的奔跑声;石头从地上乱跳的乒乓声;沼泽地里的水,仿佛被烧开的翻滚声。

就好像这个地方,马上就要沉入海底了似的。

地面上的震颤声,渐渐变大。

仿佛开始摇晃,让我们站立不稳。

“这并不像,有脚步声在奔跑啊!”珊杜惊恐地叫道,“而像是要发生地震了!”

“怎么可能!老蜥蜴人只是在叫——他的叫声能引来地震?”虽然我极力想安慰受惊的珊杜,叫他不要害怕。

但自己的话说出口,听着却更加恐怖。

我们两个一会儿摔倒,一会儿又爬起来。

只看见白花花的芦苇丛,在漫天飞舞,天上的乌云,在飞快地聚拢到一起。

似乎有一条青龙在天上翻滚,喷射电光火蛇。

这种可怕的天气,忽然间让我想起了海啸。

“这会不会是海啸?”我尖叫着,问身边的珊杜。

如果不大喊大叫着说话,我们根本听不到对方在说什么。

“很像啊!但我们的城市,可从未发生过海啸。”

“这有什么奇怪!没发生过海啸,并不代表现在就不会发生。”

“该怎么办?往哪儿跑?”珊杜的声音,被恐惧惊得变了调。

他半伏在摇摆不定的沼泽地里,试图攀住什么逃跑。

可每次刚要爬起来,就摔倒在泥沼里。

我也看不清任何方向,只感觉到四处白花花的,不知是雨水还是雾水。

或者——海中涌上岸来的海水!

在这些分不清是魔鬼在吼叫,还是大自然在发威的乱响声中,那一群脚步声更近了。

“是蜥蜴人!”珊杜指向老蜥蜴人的方向。

在老蜥蜴人依旧平静的目光,所注视着的方向里,有几个跳跃着的黑点儿在向他接近。

“也许那是,被惊吓的动物呢!”我尖叫着,“加油啊!赶快爬起来,我们再不逃命就来不及了。”

我和珊杜紧紧地搂在一起,做成一面人墙。

试图攀着还扎根在泥沼里的芦苇,向着比较高的地面上逃去——

海啸又称为地震海波或潮波,是一种灾难性的海浪。

通常由震源在海底50公里以内、里氏震级6.5以上的海底地震所引起。

水下或沿岸山崩,或火山爆发也可能引起海啸。

在一次震动之后,振荡波在海面上以不断扩大的圆圈,传播到很远的距离。

就像石块投入池水中,产生的波一样。

深水波的波长极大,约达100至200公里。波高则极小,仅为0.3至0.6米。波周期极长(约5分钟至1小时)。

所以,正常风浪或涌浪,能把深水波完全掩盖掉。

海啸的发生,一般都因为地震或者是火山喷发。

但不一定所有的地震,都能引起海啸。

震级大于6.5级,震源深度在25公里以内时,才有可能产生造成危险的海啸。

当然,在自然界中情况是复杂的,也还可能有特殊的变动。

譬如,有时因地震引起海底发生山崩。这时尽管地震震级不高,也可能产生巨大的海啸。

海底火山爆发,产生的地震震级可能不高。

但有时会同时造成巨大海啸。

这些海啸虽不是地震直接造成的,但都与地震有关。

但眼前的景象,真跟海啸有关系吗?

先是地面震动,再接着大雾弥漫、电闪雷鸣,海边的方向,有一道高过一道的海墙,向沼泽地里扑来。

最令我惊奇的是——沼泽地,并不是海边区域的低洼处啊。

有许多地方,甚至还高出了城市的地平面!

但为什么海水看起来,都是朝着这一个方向喷涌?

是蜥蜴人的某种行为,产生了可怕的威力?

白花花的不知是海面的蒸气,还是雨水的水珠,砸落在我的脑袋上、身上,使我有一种喘不过气的窒闷感。

渐渐地,我感到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神志不清。

珊杜身体的忍耐力,似乎也达到了极限。

我们就在泥沼里,被地面的震颤抛甩得滚来滚去。

最后,竟有些晕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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