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外:大关可动乎?猎守是随第九徒崛起的亲属势力,算不得鬼谷的实力。四大学宫,其余三国能窃国以立,鬼谷作为四大学宫之首,其实力绝非现在所见的实力,天人、纵横与诸子也只是露在水面外的大石头,至于水下的前有伏笔,埋得太深,尚无人看得出。标题和作者感言的字数限制,无解,有些长的只能开篇来写。
纵飞流而下,忽见美人兮,春光乍泄;有几分清秋气、、、、、、、
一、幽若阁,仙女居
东陵老祖剑痴骨,一封书信致使“东陵双璧”入了鬼谷,如今已是两年过。
陵若佳、陵幽夏作为王室贵胄,一个是东陵国主的掌上明珠,一个是陵王鬼剑的军魂。鬼谷不敢大意为之,为了两人的安全,特地在鬼谷内院为陵若佳新建了阁院,阁院背后不远处便是天人山,鬼谷内院幽深广居,少有人来此地,飞流下的深潭似姐妹两的后花园,单说居所的位置,已是绝佳无比。
公主阁院,极为考究:白墙青瓦,一进两院,三坊一照壁,四合五天井。是鬼谷墨家的能工巧匠所建,按照江南庭院的格调和莽荒西域少数民族居所的布局、装饰而建。
三方带厦的房屋和照壁围成大院落,庭院中珍花异木、假山池鱼、庭院楼宇,香气袭人、乱人眼目;背似靠天人山的是两厢的主房,姐妹两人各居一间,若佳靠东、幽夏居西。主房前左右各一排侧房,为下人居所,主房与侧房相交处形成一个漏角天井,庭院中自然形成三合院落格局。
庭院中有南北向、东西对立的三段照壁,寻常照壁必是面主房而立,以挡住门庭中迎面而来的煞气,因住此院的两妙女贵不可言,自带王族贵气,便无需照壁挡煞,南北立两照壁纯粹为此院画龙点睛装饰用。
东照壁留“紫气东来”,西照壁书“彩云南现”,为诗仙题字!按理说来,别说区区公主王孙,就算九国之王也无此待遇,能得鬼谷协理总要之人亲自题字,皆是因为这是天人旨意!鬼谷之中无人知天人为何出此旨意。
八字四周衬有山水墨画、古歌雅诗,更显古朴妙境。
门、窗、柱、梁、装饰用料亦是颇为讲究,尽镂空透雕,回纹、云纹附彩凤,花鸟虫鱼、上古禽异兽杂陈其间,栩栩如生、千姿百态、互相争妍。
于学宫远处观此院,富贵不显庄严、碧丽辉煌却又不失灵气!因学宫学子不知住在此院中的两女便是“东陵双璧”,众人便猜测两人应该是天赋非凡的诸子亲传高徒。
幽若阁,仙女居,远远可见,隐隐可观,只是鬼谷千百年所建阁楼庭院各有千秋,才不显于众。
若佳公主曾言:他日回东陵,她要让下人把这幽若阁一起搬回东陵,足见其喜爱。
东陵伴海,双璧自小性极爱水,清晨已过、日照回暖,两女相携奔后园深潭而去。
“姐姐等我!”陵幽夏在后叫道。
穿过石桥白岩,阁院之侧本有流水成湖,流水自天山绝顶而来,自是清澈灵动,然后羞羞少女,终觉得深潭处沐浴更为妥帖。
天英纵横纵身而下飞流时,陵幽夏、陵若佳两人亦是刚刚身薄纱入水,清水触肌、隐隐若显,风姿弥漫。
二、纵飞流,金刚铁骨,少年宗师
纵身入飞流,身如落石,飞速直下,流水似止于身后,似自寻死路!
如此百丈,终见其不敢托大,振臂发力,不断击打水流,向着飞瀑侧缘划过。石壁常年为水流冲刷,滑无可攀,只有发力脱离水流中心才不至于粉身碎骨。眼下能减缓落速的,唯有飞瀑边缘那些被岁月和流水磨去菱角的悬石,和那些经岁月和流水亦不能抹杀生命的古树。
龙息剑影破水而出,击打在下方一悬石上,稍泄力道,又极速勾住一棵老树干,树枝应声折断,十数株树后终得一缓,身体借机摆正。准瞬间又百丈止于身后,持鞭之手,有血色顺臂蔓延,临空换手,紧握剑鞭。
飞瀑雪白,飞龙隐于其间,天人绝顶气机非凡,鬼谷天人爱屋及乌,从旁指点白龙,至如今白龙之白胜于雪,虽隐于飞流之中,却能见于表,龙廓清晰,如鱼得水。小白龙不时掉转龙首,恐有意外发生。一人一龙相伴四年早已不分彼此,至纯至深情,若是真坚持不下去,冒着被责罚它也必然会出手,虽然天人的责罚即使如今回想起来也会令它有一丝意念上动摇。
两位老人能安心任由爱徒独自下天人山,源于自信于下山之人是自己两年所教之徒弟,而那万中无一的保障便是这世间仅有的趋近于真龙般存在小白龙,是鬼谷子爱徒至盛还是爱徒祖上功德深厚!
第九徒无所顾念小白龙的存在,两年无日无夜加上鬼谷天人亲传之徒,若还需借助外力才下得这天人绝顶,那是读千万书策培养出的年少轻狂气所不允许的。今日选择这最是艰险的下山之路,便是内心的傲气在作祟。
换得左手持鞭,不珍惜好不容易换来缓气机会,反倒是踏碎老树干,如灵燕在水流上游画出一道身轻弧线,向着更深处玩命而去。
水中有巨石,虽饱受摧残,纹丝不动,再往下肉眼不可见处应尽是这样的光景,因这笔直而下的飞流只可能遇见巨石无数才可能惊起这漫天水雾,生生不息。天英纵横站在这数百年无人至的流水中,略微皱眉,嘴角微动,双臂已担不起那如臂而生、轻似无物的龙息剑影,剑鞭自束于腰间。
踏流水飞花落入飞流气雾中,疼痛早已习以为常,其本身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对疼痛本身的畏惧,“一而盛,再而衰,三而竭”,站在这里每多看一分,气势便弱上一分,畏惧到了三五分,这山便是下不得了!
弹射而出,弹身而起,有如灵猿;每次踏步得有千斤之力,否则极速崩腾间很难在这陡峻光滑激流石阵中借力。
形势错综负责,危机隐伏,险象环生;宗师体魄,亦非无穷无尽,力有尽时,一时卷入旋涡底,少年躯体似浮萍,在石与暗流间不断浮沉起落,剧痛。伴随剧痛而来的是无穷无尽剧痛,在这巨大的自然之力下,天英纵横不受控制地撞向水中暗石。
有鲜血出,悉数化为水,有肋骨碎,难于闻其声。有数次头部撞向巨石,都被他强扭动身体避过去,但是这样以伤续命之法终究不是长远之事,小白龙行在不远处,几次欲出手。
山风吹动树梢,老天人忽现身以此,轻捻胡须道:“桀骜不驯,走此险路!想与下山之人齐平,可他们终究比你多困了些岁月!”
当疼痛到极限时,便会变得麻木不受支配,当这种又疼又木的知觉如浪潮一波波透过躯体传递来时,天英纵横再也不敢托大,前方飞流层起,以意念控制天地灵气,腾空而起,在水雾中划过一道白影,飘落而下,可以看见他虽然飞得不高,但其周身水雾难进、飞流全止,这便是宗师意境,以无形控有形,凡人眼中的神仙志怪便是由此始,寻常人数十年苦苦追寻的至高境界。
啸动飞流重归于悬崖断壁,如万马策来,齐聚而下,形式壮阔,声势却是戛然而止。
千丈高崖余三百,手臂尽残,双腿难支,蹙眉难展,神思凝重!对于刚刚踏步宗师意境的他来说,估摸着强提一气也能勉强完成这最后一程,只是如今这幅惨状再加上先前的损耗,这余下的艰险已不是“强人所难”可以衡量的,这是要那牙牙学语的幼童出口成章,要那磐散行汲老头健步如飞。
行百里者半九十,余下三百最是难!如今......
天英纵横立身落河处,久久未动,小白龙水底浅游。射目望去,下有深潭,幽远无声来,水雾弥漫,阳光折射,浮有七彩。
天英纵横把心一横,如今行至此处要他放弃那是绝不可能的,两年苦熬,自己多少艰险,师傅和夫子多少心血,这山下得下不得都得极尽全力一试。
有少年兮纵崖而下,天英纵横艰难踏步而出,小白龙尾随其后。初始还好,迅捷而下,然而动身不久天地汇聚而来的灵气便再难聚合,竭力控制,胸部似火球滚过,头脑胀痛,痛苦异常。
有魂魄兮逆流而上,七彩裹挟虚无缥缈,一上一下,却是时空的交错。天英纵横专注破局难绝异常,倒是小白龙发现不对,那七彩气息熟悉,那七彩中的白雾也透露出熟悉的味道,白龙不知为何情难自禁泪落来。
剑鞭中龙灵齐齐脱剑而去,却是发现七彩与七彩之间有一道难于逾越的天地屏障,难于启及。这一日,在纵横学宫的万千弟子都看到天人山飞瀑有两道彩虹向着天人山绝顶冉冉而去,引得阵阵惊奇,皆在议论纷纷,不知此异象因何而起。
先前一直专注徒儿作何决择的鬼谷子,在爱徒于七彩两相交汇而过时也发觉了不对,以天人境界,鬼谷子一眼便看出其中端倪,那白雾是灵体非幻象,在看清白雾中景象时,却是身心惧震,痛彻心扉。惧与痛不属于天人该有情绪,或是说千百年不曾再有的情绪。
那灵体不是别人,正是正在下山的第九爱徒,自未来而来不属于同一时空。
鬼谷子神光黯然,面容憔悴,毛须暗泽。天地阴阳,正午为阴气萌发起始之时也是阳气至盛之时,师傅不忍徒弟为骄阳灼烤,起手隔绝世外,一时间天人绝顶昼夜颠倒,归于死寂和黑暗。
“师傅!”跨越时间与空间的问候,玄之又玄,无可描述。那破碎不堪似乎是好受了一些,却任然在瑟瑟发抖。
“何以至此?”老天人痛心问道,无回音。大道至简,掐指算天,和以往一样混沌无果,“红颜夭折尽红血”是最终的画面,老天人不甘心任何事脱离其掌控,欲更进之。问天无果,一口黏稠老血喷洒而出,染红了白袍。
“师傅,莫要,一切起源今、、、日、、、”话未说完,那道灵魂重新破裂开!
“红颜祸水”,老天人怒极而气,他自知未来一角,秉承的心念一直都是避无可避那便自然而然,然而此时却是杀心四起。
“人间生死、佛门因果、道家阴阳、、、,空虚、、、伪玄,天人合一,合道为一,然而天遁其一,时间禁忌,无变不可逆。做这无用之事只会令未来更加艰难、迷茫。”
忽来之声止住了忽起之念,也让山下之人避过了杀生之祸。
“人间尚有敌手、、、”
“是谁?”
“行了,老头儿!终天一战,底牌尽出,你能绝天而去,着实让我惊讶万分,不过那已是你的极限;千年布局至如今,时间仓促,知道是谁,你又能如何!”
“千年等一人,比有其担当。时间禁忌,无变无可逆,唯我除外!天人为我鱼鳖!这天下乱不了,此去渡轮回,必有归来时!”
“走也、、、、、、”
三、空错时,姻缘起
有妙女兮沐浴深潭,白纱掩体,清水触肌、隐隐若显,风姿弥漫。
有物从天而降,砸入深潭,流水轰鸣,难掩其音,两女闻声看去,空无一物;未过几时,有白龙下,潜入水中不见形。
忽然见到古书中的神龙,两女一时呆立水中,再看时,白龙沉浮于水面,头坐一人——衣衫褴褛、躯体满是裂口,脸色苍白,神色萎靡,白龙朝岸边靠近,两女呆住,传言最桀骜的神龙今日却允许人类坐着其头顶,一时忘了未桌衣物。
本该震动昏过去的第九徒,却因剧痛源源不断传来一直保持清醒,也因如此才有幸见到如此香艳一幕:两个风姿妖娆的女子,白纱紧贴勾勒出迷人的轮线,娇躯弱骨似流水,虽发育还不算完善,但胜在容颜绝世,一个目似秋水,惹人无限怜惜,一个冷艳高贵压群芳。
空气中都是香艳的气息,第一次见到如此“美景”的第九徒,贪婪到忘乎所以地目瞪口呆着,早忘记了所有的伤痛。
“啊!啊!”两声失魂落魄的尖叫声响彻空谷。
一女急欲穿衣,一女化水为剑气,朝着那个占尽便宜的家伙刺来。
小白龙极速而出,摔天英纵横上了岸,接着挡下了暴怒的剑气,白龙回头看他是否被摔到,却见到他挣扎着爬起来,继续凝视,鼻流鲜血,应该不是摔的而是内火无处发泄。
小白龙放弃与小女子的纠缠,反而是飞扑过去,一尾巴怕昏了该昏之人。
两女遭此大辱绝不可能因那该死之人昏死过去便就此作罢,那穿衣妙女拿来了真宝利剑,双双杀来。
白龙虽是气极,却也明白须尽早替他疗伤才好,咬着那流血之人离去,不愿再做纠缠。离去龙息听见谷底尖叫瞬时归位,脱主离身,与双剑搏杀在一起。
“此鞭及其古怪,姐姐小心!”
东陵双璧的随身利剑自然不是凡品,在面对那无人操持的剑鞭时,却一直难于取得突破。
忽有极强剑气从,从幽若阁暴起,龙息剑影见形势不明,追主而去。
“登徒子,给本公主回来,我要挖了你的双眼。”陵若佳气急败坏尖叫。
“公主,老奴来迟了。”那暴起而来的剑气原来是一老奴,恭身道。
“阿婆!”,羞愤委屈的公主扑到这个言称“阿婆”怀里,声泪俱下。
那依旧白纱裹身的幽若依旧冷艳道:“第九徒,九公子!”
那准备查明原因、兴师问罪的阿婆瞬间“偃旗息鼓”,带着两女离开了深潭幽谷。
幽谷之地唯余几分清秋气,一切归于平静。
篇外:停在了你生活了四年的那条街,把我对你说的最多那句话默念了无数遍。
我还在逞强说着谎,也没能力遮挡,你去的方向,分开的时候我想要落落大方,而我却无计可施地向你跪下去了,我不跪人间神佛,才落魄至那时的状态。
我后来都会选择绕过那条街,绕过所以我们去过的地方、避过你现在所在的城市,我恐惧地奢望着在另一条街能遇见你,即使你携夫带子
思念在逞强不肯忘,五年就这样过去了
你还要我怎样要怎样,你突然来的短信就够我悲伤,忽然听见关于你的任何风吹草动,就足于让我彻夜难眠、痛苦流泪,所以我几乎断绝了所以你我熟知之人的联系。
我没能力遗忘你不用提醒我哪怕结局就这样;我还能怎样,能怎样,最后还不是落得陌生人的立场,你从来不会想,我何必这样,我慢慢的回到自己的生活圈,也开始可以接触新的人选,爱你到最后,不痛不痒。留言在计较,谁爱过一场,我剩下一张假装没后悔的模样。
你还要我怎样,要怎样。你千万不要在我婚礼的现场,我听完你爱的歌,就上了车,爱过你很值得;我不要你怎样,没怎样,我不要你怎么样。
我陪你走的路你不能忘,因为那是我,最快乐的时光!
后来我的生活因久困于情无法自拔,一直不理想,所以欠你债一直没能还上。
好在没为你落到孤单的下场,三年后我遇见了另外一个在我最失意时对我毫不嫌弃的她,如今她也是要结婚了,新郎不是我。
有一天晚上梦一场
你白发苍苍说带我流浪
我还是没犹豫就随你去天堂
不管能怎样我能陪你到天亮
我只是致敬一下薛公子。我应该是在全国更新最慢的行列,我不是懒于写书,我现在上班一周休息一天,我前面二十多天没有休息,晚上不加班的话,我回来听歌、查资料、看书、记录,这样我要两三个小时才能找到我要的感觉,写写停停、姗姗改改,经常到两点,最近最渴望睡觉,更新完这章后安安稳稳地睡一觉,写这本书没想过要图什么利益,但是看着每天增加的书架,无形的压力铺面而来、、、
好吧,为了表示愧疚推荐一部韩国电视《信号》,推荐一个歌手:skylar grey。想骂的书友可以WB找我:诸侯惧被人注册了,目前用的是:余兮之子兮之。
废话了九百字,这章算五千字
此心拖泥带水,是人生最苦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