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神医!”一见来人,千山雪立马惊呼,似乎没想到风神医也会出现在这里。
“哦,原来是千山姑娘。”风神医神闲气定的慢慢地朝着千山雪走来,对地上的三人视若不见。
不过风神医也不是两手空空,只见风神医左肩上挂着布袋,右手拄着一根比风神医还高了不少的青竹竿,上面挂着一块帆布,上面写着“杏林高手”几个大字。
“风神医你这是?”
“哈哈,让姑娘见笑了,不过行走江湖,这些吃饭的家伙可少不了。”
“那风神医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最近行医走到巴江,听说了这四人的恶行,所以顺便解决一下罢了。”风神医依旧说得云淡风轻。
“啊,那刚刚出现的那人难道就是跟随神医的人?”
千山雪一说完,就感觉风神医看向自己的眼神有些怪异。
“怎么了,风神医,难道那人和风神医无关?”
“哈哈,那倒不是,只是那人你也是见过认识的。”
风神医的笑声刚落,龙烈就几个起落出现在了两人身边。
一听到自己也见过这人,千山雪立马打量起了龙烈,然后忽然惊呼了一声,用手指着龙烈。
“你--你--”
“千山小姐,你这样指着人可是很没有教养的行为。”龙烈的笑意让千山雪脸上一红,不过还是抬起头看着龙烈。
“你是龙烈。”然后就见龙烈点了头。
“你们现在要去哪里?”千山雪一见到两人,就打算跟着两人一起走了。
“我们要去望帝府,不知千山姑娘要去哪?”
“我们也是!”千山雪微微有些激动。
“哦。”风神医看着面色上的红晕还未消除的千山雪轻咦一声。
“你不是应该才刚回家吗,怎么这才几天就又偷跑出来了。”龙烈笑着打量着千山雪两人问道。
“是老爷想让我们家小姐嫁给--”
虽然碧儿后面的话被千山雪瞪回去了,但是风神医两人却是心领神会。
“那神医你们去望帝府做什么?”
千山雪再看两人的眼神就知道两人一定不是没有缘由要去望帝府的,心中也是期待了起来。
“放心吧,碧儿是我的贴身丫鬟,从小就跟着我,虽然嘴巴多了点,但是绝对听话。”
听到千山雪如此说了,而且几人也一起待过不少时间,处过一些事,自然也就没有那么多的顾虑了。
“千山姑娘,你应该听说过望帝府中的凤岭吧。”
“凤岭,望帝府的第一名山,千山雪自然听过。风神医,以后叫我破雪就行。”说着千山雪朝着两人眨了眨眼,两人也会意。
“那破雪姑娘可知为何要叫凤岭?”风神医的提问让千山雪愣住了,因为这个问题她还真的不知道。
“神医知道?”千山雪的话一问出口就见风神医龙烈两人都笑了。
“不过具体的我也不清楚,要找到那个地方我才能给你们解释。”
听风神医的话,千山雪自然也知道这凤岭的事龙烈也不是很清楚,“那我们去凤岭是为了什么,难道那里也有秘境之类的地方?”千山雪眼中闪过精光。
不过风神医却是轻笑着摇了摇头。
“这个我也说不清楚。”
“这是为何?”千山雪听到风神医说他也不清楚,眼中满是疑惑。
“其实凤岭的事是我师傅临终前告诉我,让我若是有时间的话,便去看看,至于那里到底有什么,我师傅也没有告诉我,不过从我师傅的遗言中可以推测出,哪里绝对对武者的修为又莫大的好处。原本我师傅并不欲告诉我,因为我的修为并不出众,所以没打算让我前往凤岭。不过前段时间又刚好遇见龙烈,反正都没有什么事,便合计着去望帝府的凤岭走一趟,而且望帝府本就是一处宝地,即使没有凤岭去看看也不错。”
听了风神医的解释,千山雪总算大致明白了一点,接着几人就上路了。
“望帝府,凤岭。”待龙烈几人走远之后,隐于一旁的邪君季才现出身来,望了望几人远去的方向,然后转身朝着山洞走去。
经过一个上午的疗伤,白玉书感觉自己的伤已经好了许多,至少不会像早上醒来那样连爬起来都感觉困难。而且真要说起来白玉书身上最重的伤只有两处,一处在腰腹间,另一处就是左肩。
而白玉书之所以会睡上一天一夜实在是因为这连着几天白玉书都是在逃跑打斗中度过的,基本上没有停下来休息过,加上最后那晚消耗过度,才会陷入昏睡中。
同时白玉书在运功疗伤的过程中再次感觉到了一种特殊亲切的气息从胸口处传来,而这次白玉书确定这不是他的错觉。因为上次在黄原秘境中的时候,白玉书处于一种特殊的状态中,也可以等于是白玉书几乎没有自我的清醒的意识,所以醒过来后除了那两个出现在自己脑海中的奇怪人影和他们所带的气息外,白玉书不确定那种潜意识里隐约间感觉到的暖意到底存不存在。
直到今天再次感觉到那股淡淡的暖意从胸口处传来,并对自己的伤势有不少帮助时,白玉书才确定了这股暖意的来源。
已经停止运功的白玉书坐在石头上,一手隔着衣服握着胸口的那块碎离双魂玉,只是看白玉书的眼神就知道白玉书又走神了。
然后白玉书又感觉到身体的那股持续的暖意,脑海中浮现出邪君季的身影,白玉书眼中的神色有些复杂,因为他实在看不明白邪君季。
算起来两人并没有真正的交集,之前更是连话也没有说过几句,但是本该回大漠的邪君季却是突然出现在了白玉书面前,而且还救了白玉书,更是将如此珍贵的丹药给了白玉书,所以白玉书也想不通这人到底打什么注意。
这时一阵香味传来,邪君季的身影也出现在了洞口。
“现在应该差不多能动了吧,出来透透风吧,我准备了烧鸡。”来人一脸的笑意,毫不客气的样子让人感觉像是两个相交许久的老朋友,而不知道为什么,白玉书也感觉不到两人的隔阂,那种感觉就像眼前的人知道自己的一切一般。
“哦。”白玉书没敢看逆着光的邪君季,慢慢地站起然后朝着洞外走去。
一出山洞白玉书就被正午的阳光直射得有些睁不开眼,然后朝着一旁邪君季所在的唯一的一小块阴影走去,不远处还有一条清澈无比的小河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