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了,‘忆君’的生意自然也是越来越好。因为这里的糕点很是不同,例如凤爪糕,鸡头糕,芥末糕……味儿自是不错,店员看着也挺老实的(按萧巫玄的话,就是:小忆都可以这样当甩手掌柜,他怎么又不可以再雇一个人来帮忙呢?)。
在萧巫玄的推动和君忆(萧巫玄为了掩护她的身份,给她取了一个名字,就是店铺名反过来:君忆。当然,在白白,不,君忆心里,萧巫玄就如一个亲哥哥一般,对她好!)的期盼下,‘忆君’已经在暗地里开了许多分店,慢慢地在萧巫玄的恶趣味下壮大,垄断皇城的糕点店铺……
萧巫玄一直在以自己的能力尽量掩护‘忆君’的壮大,和君忆的痕迹
你是在问轩辕蛊白和青君吗?他们还是和以往一样,一个人下下棋,唱唱歌,只不过身边的暗卫少了许多。当然,这些暗卫不知道君忆的店,以及势力。因为,毕竟萧巫玄罩着,隐藏着啊!
一个月时间,改变了许多,但是对君忆来说,这一个月,是不变的——躺在‘忆君’后院晒晒太阳,吃吃点心,还与巫玄斗斗嘴……这一切是多么美好!但总有人是哭丧着脸的,例如……祁暮……。他估计要加长在‘念白’的旅游时间了吧!
有一天,白白和萧巫玄招呼了一声,便兴高采烈地去逛街了。她不知道,身后有三双眸色阴冷的眼睛正盯着他,嘴唇动了一下,便不见了。白白脸上扬着笑容,周身散发着太阳的气息,蹦跶在各个摊位之间。她承认:世界上最重要的便是糕点,第二则是青君,第三才是那个认的哥哥萧巫玄。
她走着走着,便到了一个角落里,不久,糖葫芦便掉落在地,白白也眼前一黑,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我是分段线-----被拐了-----
“唔……”君忆揉了揉自己还疼痛着的脖子,看向四周。是在一间干净的屋子里,四周还摆着许多大户人家的装饰品。突然,君忆的眼前出现了一双靴子,一个腰间盘着鞭子,冷意盎然的女子便站在了她的面前。
“哼!”那个女子没好气,“不管以前你叫什么,现在你只能叫柳於欣,知道了没?”“恩。”君忆还不知是怎么一回事,就答应了她。那个女子听到她答应,更是不屑了——一个软弱的女子罢,主人还要她亲自来管教,随便派个下人不就行了啊!
不过,雪(那个女子的名字)还是把应该提到的讲了一下,便走出那扇看起来‘病危至极’的门。君忆一挺身,从床下走了开去,观察四周,而且还消化着刚刚雪的话:她现在在鎏月国皇宫里,是当国有名的好战将军的嫡女。因为喜欢皇上,哭着喊着要进宫,最后因为父亲的名和势,被封了一个‘柳妃’。而这个‘柳妃’,嚣张跋扈,在不久前便被人推入水中。雪的主人不想平白惹上好战将军柳砥,所以给君忆贴了人皮面具,让她代替柳於欣。
当然,人皮面具的事,雪没有和她说,是君忆自己无聊时摸出来的!
突然,那扇房门打开了,一个面露狠色的女子,走向君忆。“你,柳於欣,从今开始,我便是你的礼仪嬷嬷,你必须,听我的话!明白了吧!”“恩!”白白点点头,在那个嬷嬷身前站定。
她们教学了半个月时间,君忆几乎把所有的礼仪都学到了手。那个嬷嬷自是很满意的:这个‘学生’虽然以前没什么底子,但没有给她添乱,而且悟性很高!而宫里的各个娘娘,看柳妃这半月来,没与她们挣皇上的盛宠,自是洋洋得意的!
有人喜,则有人忧。例如:萧巫玄,青君……
萧巫玄这半个月来,很是忧心白白的安全——毕竟白白还没有离家(萧巫玄已经把最始开的一家店称之为他们‘流浪人’的家了!)这么久过,而且派出寻找的人还没有消息。虽然,他这几天观过天象,白白那颗笼着雾的雪星靠近他们这里的,鎏月国的帝王星,无大碍,但因为是其哥哥的心,还是对白白放心不下。
“柳妃,您的礼仪已学完毕,您已可以出师了!”那个嬷嬷恭敬地说。
“恩,你下去吧!”现在的君忆,已是满身的高贵气息。学礼仪的这几天,雪也来看过她们的程度如何,但也是很满意于她们的顺利。
“柳妃,您的风寒是差不多好了,现在我们去御花园逛逛吧!”雪的话语虽是听着很恭敬,但是,其语气中的威胁,自是一份不漏地被君忆感受到了。反正君忆是无所谓的,被谁控制都行,只要有吃的,让她干什么都可以!只是这一段时间,都要在这个‘烦人’的宫女下生活了!
“好!雪,给本宫带路!”君忆自然是通透的:既然这个宫女想要她当‘柳妃’,她便当就是了!雪眼中有些不屑,但还是恭敬地引起君忆的手,引着她到御花园去。
至于为什么要去御花园,恐怕就是想要向那些低于妃位,甚至高于她的位置的人,示一下威;如果好运的话,还能重新夺回皇上的心!
“皇后娘娘,这金菊真是好看啊!又高贵又大气,和皇后娘娘一般呢!”“是啊,是啊,特别是,这菊花是金色的,多配皇后娘娘啊!”皇后两边正拍着马屁的两人,互瞪了几眼,面上便又露出讨好之色,对皇后娘娘拍起马屁来。
皇后是个面上雍容华贵,韵味十足的女人。她听到这两句话,只是皱了皱眉,并没说些什么——想必是听着两人的甜言蜜语,很是顺心的吧!
君忆正在欣赏御花园的菊海,漫步着,很是顺心。突然就是一句尖锐的话语刺向君忆:“呦,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那个感染风寒了半个月的柳妃啊!”君忆皱起眉头,看向发声的地方,身边的雪也不留痕迹地恼了起来——怎么第一天,就遇见皇后这只‘老狐狸’了呢!
君忆看了皇后一眼,想皇后行了屈膝礼,便轻启朱唇:“皇后娘娘想必是极其大度的!臣妾最近有感染风寒,腿脚不便,怕是不能给皇后娘娘行礼了!娘娘是不会追究的吧!”君忆一开口,便将皇后推到了选择‘大度’和‘小气’的地步上了。
皇后是气极反笑,但是话语还很是‘温柔’的:“柳妃便不必行礼罢!可腿脚不便可是大事,将来该怎么服侍皇上啊!柳妃还是多休息几日吧!”这话,便是说:妹妹既然腿脚不好,就不必服侍皇上了,休息完了再说吧!
君忆身边的雪才从震惊中出来,又‘担心’君忆了。她不知道为何,这么一个单纯的女孩,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语来。不过皇后那个恶毒的女人,是不会放过柳於欣的了。
“谢谢皇后娘娘的美意了!臣妾回去一定会好好疗养,努力学好服侍皇上,不会白费皇后娘娘的心意的!”君忆嘴唇一勾,又行了一个屈膝礼。
皇后很是震惊:平时这么一个跋扈的女子,肯定是翻不出什么大的浪来。可是,现在怎么会有这般的理智,心计了呢?必定是这半个月来,有人教导了她一番吧!不过,管它是麻雀还是喜鹊,肯定的逃不出她的手掌心儿的!
“姐姐们这是在赏菊吗?加臣弟一个,如何?”一个爽朗、亲切的声音响起。“自是可以的。”皇后向他望去。
他是鎏月国最闲的一个王爷,不管政事,却有朝中的许多大臣们的赞赏,而且和皇上最是亲近了。他自称:癫王爷。
“姐姐,我这儿有一幅和菊有关的对联,却只有上联。可苦了我这几日,是茶不思饭不想的,不知道是否可以……”“当然。”皇后笑了笑,“不知是什么样的难题能难住我们的王爷啊!”
“那我便说了:丝竹同清当天合曲,竹雨松风琴韵,百花齐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