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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八仙过海各显神通

皖华到了西北大军营。这里都是男兵,所以皖华只好暂时打扮成小兵的样子。皖华性格很外向,所以很快就习惯了和这里的士兵一起大口吃肉,不过至于喝酒十四爷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允许的。他担心皖华喝醉后会胡言乱语。其实皖华的酒量很大的。在现代能和一斤白酒,都不会醉。

年羹尧出发运送官盐。家里就剩下年素素一人当令。四夫人将颖儿要到自己的房间做事。虽然颖儿很聪明懂事,但是四夫人鸡蛋里挑骨头,颖儿是怎么做都不对,不对就没饭吃。有时还要挨打受罚。年素素原本不知道,但是又一次偶然看见颖儿在一个人哭。

年素素听到哭声就顺藤摸瓜,原来是颖儿在哭。年素素问道:“颖儿,你怎么哭了?”

颖儿听到声音立刻不哭了,擦了擦眼泪说道:“我没事,大小姐。我去做事了。”

大小姐猜到一定是四夫人虐待颖儿了。可是眼下也没有办法,四夫人有把柄握在手。现在要是贸然去找四夫人,只会让颖儿更不好过。年素素盘算着一定得尽快对付她。年素素找来在年家二十几年的女佣人。她现在是四夫人房里管事的。

年素素叫过女佣说道:“贾嫂,你在年府快20年了。我对之前的记忆已经很模糊了。不过我还记得贾嫂以前是我母亲房里的人。”

贾嫂在年府住久了,一听大小姐这么说就明白有事要找自己办。于是贾嫂回到:“是。以前老身是伺候大夫人的。大夫人走后,四夫人过门后,我就到四夫人的房里做事。这是老爷安排的,原本只是让我暂替,后来四夫人觉得我不错就一直留在她房里了。”

年素素回问到:“你说四夫人觉得你不错。你要知道四夫人可是个难伺候的主。她会觉得你不错,也就是说你为她办过什么事吧?”

贾嫂跪地求饶:“大小姐,老身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您就念在老身伺候过大夫人的份上饶了老身吧!”

年素素冷冷的回答道:“贾嫂,你是四夫人房里的人。四夫人是怎么对付颖儿的,你看的一清二楚。颖儿只是个孩子,她尚且动得了手。更何况你知道她那么多的事,你认为她会放过你吗?”

贾嫂开始拿不定主意。年素素见贾嫂开始动摇继续说道:“贾嫂,我知道你儿子现在在坐牢。我派人去查过没什么大事,就是赌输了点钱。我会为你摆平的。这么多年来你们母子相依为命,我又怎么会看你们骨肉相离。不过你放心,就算你不为我做事,你儿子的事,我也一样会管。一事归一事。好了,你走吧!”

贾嫂听大小姐肯就儿子,连忙感恩戴德的扣了好几个头才出去。贾嫂回到四夫人的房间。四夫人正在责罚颖儿。原来是颖儿不小心,在扫灰尘的时候,不小心打碎了四夫人的花瓶。其实倒也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只不过四夫人想要借此责罚颖儿。四夫人就是想要年府的人知道,现在这个家还是有四夫人地位的,颖儿是大小姐房里的丫头,现在在这里受难,大小姐还不是一样没有办法。

贾嫂毕竟在四夫人这里呆了十几年了,这次是贾嫂为颖儿求情,四夫人才肯放过颖儿的。确切的说是,四夫人也不想闹出人命。贾嫂带颖儿回房间为颖儿擦药。竟然被贾嫂发现了一个天大的秘密。就是颖儿背后有一块月牙形的胎记。贾嫂给颖儿擦完药就回了自己家。贾嫂刚进家门,就听见“娘”。

贾嫂回头一看是贾嫂的儿子,年小姐答应会帮她的,没想到这么快就把贾祥救回来了。其实倒也不是什么难事就是还了几个钱,再到衙门里疏通疏通关系。贾嫂求过好几次四夫人,每次要不就被骂回来,要不就是一同挖苦。没想到大小姐说办就办。贾嫂准备了一桌子好吃的饭菜。

贾嫂母女俩好些日子没团聚了,这次真的要感谢年大小姐。第二天贾嫂带着贾祥去谢大小姐。大小姐不但没有再想贾嫂提起那天问过的事,反倒是看贾祥挺结实的就把贾祥留在年府做事了。贾嫂被大小姐这一系列的事感动不已。就在贾嫂犹豫要不要告诉大小姐真象的时候,四夫人又做出一件功不可没的事。

四夫人越看颖儿越不顺眼,于是四夫人就起了邪心。四夫人打算把颖儿秘密运离京城,想要把颖儿买到妓院去。贾嫂得知后再也看不下去了。于是贾嫂就跑到年素素那里说出了一切。

贾嫂一把比第一把泪的说道:“大小姐,老身对不住年家上上下下的人,更对不住过世的老爷和夫人。”

年素素知道这件事一定是关于四夫人的,于是说道:“贾嫂,你先起来,有什么事你尽管说。你在年府几十年,只要我能帮到的一定会尽全力去帮的。”

贾嫂听大小姐这么说就更觉得无地自容了。贾嫂哭的像个泪人似的回忆起当年的往事:“四夫人嫁进年府之前,有一个相好的男人。据说之前俩个人有过婚约,只不过那男子家道中落。四夫人的家里不同意,毁了婚,这才把四夫人嫁进年府为妾。但是那男子也是个痴情的人。老爷为大少爷找了个教书先生。可是没想到那男人竟然为了四夫人情愿当个教书先生。再加上老爷常年在外领兵。就这样四夫人和那男人有了苟且之事。后来四夫人意外有了身孕,没有办法只好生下来。”

年素素问道:“那她是怎样躲过年府这么多的眼睛?”

贾嫂继续回忆到:“四夫人得知自己有身孕之后,就以吃斋礼佛为名,在云山道观里一住就是一年。四夫人要临盆的时候,还是我去偷偷的请的稳婆。生下一个女儿,四夫人说这孩子养不得,叫我送给人。我就下了上找一户不错的人家。就把孩子给人了。”

年素素问:“那孩子他爹呢?”

贾嫂回到:“四夫人得知自己有身孕了,就让他跑路。所以孩子出生时她爹也不在。”

年素素很平静的问:“贾嫂为何突然改变主意,要把这已经藏了十几年的秘密告诉我?”

贾嫂很悔恨的说道:“大小姐,自作孽不可活啊!昨天四夫人暴打了颖儿,老身再为颖儿擦药的时候,看到颖儿的后背上有一块月牙的胎记。当年那婴儿背后也有一块一模一样的胎记。”

年素素吃惊地问:“贾嫂,你的意思是颖儿就是当年的那个婴儿?”

贾嫂泪不成句的说道:“是,颖儿应该就是。她背后的那块胎记就连位置都一样。”

年素素想起老婆婆临终前说过的话,年素素从怀里拿出一个半块玉递给贾嫂看:“你看你认不认得这块玉?”

贾嫂惊慌地问:“大小姐怎么会有这块玉。这块玉是四夫人折成两半的。一半留给了那孩子,另一半就子四夫人那里。我听四夫人说过,这块玉就是那男人送给四夫人的定情信物。”

年素素回到:“这块玉是颖儿的奶奶在临终前给我的。他告诉我颖儿是她领养的。这块玉就是颖儿身边唯一的信物。”

贾嫂惊慌乞求道:“大小姐,你快救救颖儿吧,四夫人打算把颖儿买出京城的妓院去。”

年素素立刻跑到四夫人的房里,贾嫂也跟在其后跑。四夫人见年素素慌张的跑进来。很鄙视的问道:“怎么,大小姐这么急的过来,有什么事吗?”

年素素很激动的问:“颖儿呢?”

四夫人毫不在意的回到:“你问那么多干什么?要知道你我已经约定好了。我的事你以后都不要再管。”

年素素拿出那半块玉,四夫人一看就傻了眼,惊慌的问:“你怎么会有这块玉的?”

年素素一字一顿的说道:“这玉不是我的,是颖儿多的。”

四夫人无法接受眼前的事实,她觉得年素素在骗自己,于是说道:“你说谎,就算是。。。这块玉和我有什么关系?”

贾嫂跑进来说道:“四夫人,是真的。这块玉是颖儿小姐的。我上次给颖儿擦药酒,我看到她背后有个月牙形的胎记,就和当年小姐的一模一样。”

年素素恨恨的问道:“颖儿在哪?”

四夫人全身发抖,结结巴巴的说道:“刚刚被贾祥带走。”

四夫人说完就晕过去了,贾嫂留下照顾她。年素素就立刻派人去找贾祥。贾祥正在大街上惦着手里的几个钱。被年府的人发现后就立马抓起来,带回年府问话。

年素素问道:“贾祥,颖儿在哪?”

贾祥一副**的样子回到:“大小姐,你们大户人家还真逗,四夫人让我买人,你又要找人。你们也不商量好,现在颖儿在哪我怎么会知道。”

年素素狠狠的回到:“你不知道,好。我就让你在大牢里过一辈子,牢里的日子你总该知道吧!而且你放心,我还会找人去关照你的。”

贾祥听到年大小姐这么说马上就招了:“我卖给一个叫张武的人贩子了。”

年素素吩咐道:“先把他给我关起来,看住了。”

年素素派人去找一个叫张武的人。年府的人就在贾祥所说的,张武经常出现的地方守株待兔。

年羹尧已经开始运送官盐返京。到了柳杨镇,年羹尧吩咐士兵要小心。前几次都是在这里被劫了官盐。正午时分,士兵们开始吃饭。年羹尧把士兵分成两队轮流吃饭。年羹尧担心有人在饭菜里做手脚。所有士兵安然无恙的吃过饭。年羹尧带几个人到前面看看路,其他士兵都留守在原地看守官盐。

店里的二拿了一坛子酒过来喊道:“各位官爷,这也不是什么好酒,这天这么热,先喝点解解暑。一会等大人回来在上路。”

刚开始士兵们不敢喝。小二继续说道:“嗨,各位爷,这酒不要钱。”小二发现他们并不在乎酒钱。小二就笑着说道:“各位爷是不是担心这酒里有名堂。你们看,小的先喝。”说完小二就很豪爽的喝了一大碗。

喝完后小二嚷着:“各位爷,你们看没事吧!”士兵们看小二却是没事于是就都喝了。大家正喝的痛快的时候,小二晕倒在地,接着就有士兵觉得头晕接着也晕倒了。

“这酒。。。”顷刻之间所有的人都晕倒在地上。等年羹尧返回时,只看见所有的士兵都倒在地上,官盐已经不见了。年羹尧命人用水泼醒士兵。年羹尧听士兵们说事发的经过。年羹尧问道:“这里的小儿呢?”

一个士兵回到:“对啊,他人呢?我亲眼看到明明是那个小儿先晕倒的。”

年羹尧分析:“这件事肯定和这里的小儿有关。前面不远就近镇了,我们换上便衣到镇上走走。其他人就在这里扎营。”

年羹尧的老家兵问:“大将军有何打算?”

年羹尧回到:“这镇里很平静。也就是说这里没有山贼流寇出没。也就是说是这镇里的人所为。”

老家兵继续问道:“就算如此,那么多的官盐,他们要放在哪,又要怎么出卖呢?”

年羹尧会诡异的回到:“所以说这里的官府也很有问题。你带几个人去秘密到官府去,要求官府秘密帮助调查。告诉他们不要声张此事。”

老家兵领命去办事。年羹尧就在大街上逛。年羹尧发现这里的百姓衣着很好,但是这个镇没有多少土地,粮食的收入肯定是不行的,再看这里的经商贸易并不繁华,与这里的老百姓的衣着打扮很不相称。

年羹尧回到客栈。几位亲兵已经都回来了。年羹尧就问:“大家有什么发现吗?”

以为亲兵赵和说道:“我刚进客栈的时候,发现这里的人看我们都很奇怪。这个镇里的人,好像很不喜欢陌生人来这里。”

老家兵说道:“我去找这里的镇长。他表面上是说会积极配合我们,但是他的眼睛告诉我们,他对我们秘密行事,不要张扬很疑惑,很紧张。”

年羹尧说道:“你们看这里百姓的穿着很得体,与这里的收入水平很不相称。”

赵和问道:“将军的意思是整个镇里的人都和抢劫官盐有关?”

老家兵说道:“要真的是这样,我们就这几个人留在这会很危险的。”

年羹尧回到:“你们不用担心,只要我们不查出真相就不会有危险。”

赵和看看老家兵,然后很疑惑的问道:“不查出真相,我们怎么找官盐啊?”

年羹尧笑了笑然后端起茶,饮了几口说道:“你们就只管监视县衙。还有赵和你马上回军营。让他们便以都留在这个镇里通往外地的每一个出口。水路也不要放过。”

赵和:“是”,赵和走后年羹尧吩咐道:“你这就到镇里的官衙去住。留在那里,什么事都不用做,就管住。”

年府的人蹲点好多日子,张武才出现。

“别跑,站住”,年府的人大叫。

张武没干过一件好事,只要有陌生人找就一定会拼命的跑。年府的人多,张武最终还是被抓了。

张武跪在年素素面前。素素看张武长得贼头鼠脑的就不像一个好人。年素素问道:“张武,前几日有一个叫贾祥的人卖给你的那个小姑娘,现在在哪?”

张武看年素素是一个弱女子,于是就很轻视的说道:“哪个贾祥啊,大爷我根本就不认识。我可是良民,你私自抓人是违法的,我会告你的。”

年素素回到:“私自扣人是违法,但是抓你就不犯法。我抓了你把你送往官府,就你返下的那些案子,随便拿出一件,恐怕你都死罪难逃。”

张武是个不见棺材不掉泪的那种人,张武很嚣张的说道:“你骗谁啊?你要是有证据早就把我交给官府了。再说了官府要是有证据也早就抓我了,何必等到今天。”

年素素大笑道:“你说的到很对。不过就算没有证据我一样可以杀了你。”

张武依然很嚣张的说:“你骗谁啊,这可是将军府,你要是杀了人恐怕有风险啊!”

年素素才不吃这一套,大笑道:“你也知道这是将军府。那就应该知道官场上的规矩。官字两张口,当然是官官相护了。你只不过是个小混混,一个贱民,死就死了。你不是也杀过人,放过火吗。现在不是也没被官府拿到证据。”

张武立刻开始求饶:“大小姐,我听人都说您是菩萨心肠,请您开恩啊!”

年素素说道:“就算是菩萨,也是佛渡有缘人。”

张武马上说道:“我说,小的全说。那个小姑年是要买到京外去的。正好我手头紧,为了加价,所以一直都没出货。她就藏在城外的一个废旧的破庙里。”

年素素立刻命人去找人。果然在那里找到了颖儿,还有其他的小女孩。年素素命人把其他小女孩送回家。颖儿再次看见年素素,就一下子扑进年素素的怀里。年素素能感觉到颖儿全身在发抖,就像当年的自己。

颖儿回来后就一直留在年素素的房里伺候她。四夫人想要回女儿,可是颖儿之前在她那里受到了太多的折磨,所以很害怕四夫人,不敢再回去了。四夫人为此很伤心。

有人敲门,贾嫂来开门:“大小姐。四夫人,是大小姐来了。”

年素素过来看见四夫人是刚哭过,于是问道:“四夫人真的想要认回颖儿?”

四夫人惭愧的说道:“作为一个媳妇,我愧对年家列祖列宗。作为一个母亲,我不配为人母。现在我还要苟且的活着。。。”

四夫人又开始悔恨的哭了起来。年素素说道:“如果四夫人不反对的话。我想要四夫人认颖儿为义女。这样颖儿即可以留在你身边,又不会有损年家的声誉。”

难得年素素肯不计前嫌,四夫人简直不知说什么好,四夫人难以启齿到:“素素,之前我。。。”

素素很大度的回到:“四夫人,之前的是就不要再提了。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

年素素准备了一场隆重的收养义女的仪式。以后颖儿就认四夫人为母。四夫人和颖儿就住在一起了。年府是一片祥和之境。

年羹尧在柳杨镇已经查的差不多了。原来这一切都是官衙和老百姓一起合谋的。年羹尧封闭了所有的出口。终于老家伙们按耐不住先要连夜将官盐偷运回去。年羹尧早就等在后面了。官盐刚刚装好船,年羹尧就带人出来,抓了个现形。

经查明,原来是这些官员私自将官盐劫回,等朝廷再出钱买官盐,从中谋取暴利。而这里的百姓,本来过的日子很苦的。自从官衙的老爷们带领百姓做起这件事,全镇的百姓都可以分到红利,百姓过上了好日子,当然不会在说话。不过平时都已几个月才做一起,这样朝廷就不会怀疑深究了。但是最近官员们开始胆大妄为,接连做了好几起。

年羹尧不但把官盐顺利运回京城,反倒是破了个大案。皇上对年将军是越来越重视了。年羹尧也因此加官进爵。年羹尧的迅速上位,四爷功不可没。年羹尧把在柳杨镇发生的事报告了四爷,四爷私下派人去柳杨镇暗访,所以,年羹尧才能在这么短短的时间破案,找回官盐,还顺手得了个大鱼。

四爷这边风生水起的。八爷也回宫了。八爷回宫的第一件大事,就是找皖华的线索。八爷的人查到,静兰成了年府多的大小姐。

八爷问道:“有查到皖华的消息吗?”

张茂回到:“我暗中查过那家妓院。后院的守卫很严,前院的妓女也不可以随便到后院去。不过我买通了老鸨子,老鸨子承认,是有一个女扮男装的人在妓院后院住过。”

八爷说道:“四爷可真有本事,利用妓院搜集消息。怪不得他的关系这么灵通。”

张茂说道:“八爷,最近年羹尧深得皇上的信任,这个人不简单。”

八爷回到:“四爷选中的人当然不简单。就连静兰都入住年府了。不过不要紧,我们就将计就计,就当做不知道此事。你假意拉拢年羹尧。我们现在要对付的是十四爷。至于四爷,我们暂且放他一马。”

八爷的人脉很广。八爷暗中送信,让十四爷西北军的人帮他查皖华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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