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阿冻的话我失落的用双手抵着下巴长叹了一口气。这时只听到远处传来:“出发了,大家都跟上了,可别掉队了啊!”
这时其它人都开始收拾起来,只看到有一个高大强壮的大汉向我们走了过来,我还在疑惑他来干嘛呢,谁知他走到钦幺身边,背起钦幺,一句话也不说就要走。
我忙阻止到:“等等,我们可以照顾钦幺的,就不麻烦你了。”
那人头也不回的走了,我赶紧挣扎着努力站起来,没想到一下子被阿冻拉住了,他对我摇了摇头,示意我别管了。我不可置信的看着阿冻焦急到“阿冻!你怎么可以让他们带走钦幺呢?钦幺只有在我们身边才是安全的。”
阿冻也站了起来安慰我到:“你就放心吧,寒头领是钦幺家那边的,你放心,他们不会伤害钦幺的。”
我更是不解了,忙问到:“寒溯不是李元老的儿子吗?怎么又变成钦幺家的人了,这是怎么回事?”
阿冻边扶着我前进边说到:“寒头领是武装部的头领所以当然是钦幺家那边的人了。而且他们有巫医,对钦幺来说是最好的,我就实话告诉你吧,钦幺的伤不轻,他需要巫医时时照看着。,”原来是这样。
我担忧的问到:“阿冻!钦幺到底伤的怎么样了,会不会有生命危险。”
阿冻忙到:“你别急,先听我给你解释,其实我听到巫医说钦幺好像在遇到我们之前已经服过药了,不会有生命危险的。”听了阿冻的话我才放下心来。我们爬了小个陡坡才到达上面,我因为伤口还没好的原因,走起路来牵扯到伤口还是火辣辣的痛的难受。洞口不大,这洞像是灵兽打斗时留下的,四周凹凸不平,形状不规则。看着就像半张着的嘴巴。
我们不断靠近洞口,外面的景象也在不断的呈现在我眼前,只见一个个巨大的庞然大物立在那里,往上看,在一定的距离时枝桠众横交错,中间有大量的灵四处漂游。逐渐的随着我们走出去看到的也越多,那些庞然大物原来只是棵棵巨大无比的黎。远处朦胧不清,一眼望过去只见到大片的五颜六色的黎。对于那些黎來讲我们真是小的像人类瞧着蚂蚁一样。走在它们中间就像穿梭在大城市里的高楼大厦里一样,才让人们真正感受到自己的渺小无奇。我睁大眼睛看着这一切连话都说不来。不过我发现阿冻他们对这里的一切一点也不感觉惊讶,他们好像见惯不怪一样。
我对阿冻说到:“阿冻!你觉得不觉得这绝世妙境很美呀!”阿冻听了一副惊讶的表情,不屑地到:“切!那是你只看到表面的嘛,我倒觉得这里简直一地狱魔窟。你是不知道,我们刚进来时那表情简直和你一模一样,但是后来差点被这里的一切给吞没。”
“为什么呢?难道这其中有非常多而且厉害的灵兽吗?”阿冻脸上一副我非常幼稚的表情,然后说到:“你想象的也太简单了吧,你以为这里的生存法则就只是有灵兽那么简单吗?”我忙追问到:“那到底有多复杂嘛!你讲给我听听好吗。”他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说到:“其实我也是听寒头领他们分析的,他说这里不只有灵兽之间的争斗,还有灵兽和黎之间的争斗,黎和黎之间的争斗,反正很多很多,多到我们都说不清楚。”阿冻的话我还是不怎么听懂,什么灵兽和黎的争斗,还有黎和黎的争斗。我真是搞不懂,不过我也不想多问,反正阿冻也说不清楚。
就这样我们一直朝前面走去,都说寒溯是头领,他也真是做头领的料,一直在前面带路,具体怎么走,朝哪个方向走都是他说了算,一身便衣,简单的打扮,头发半长到肩头,更显得他独特养眼。怎么说呢!比王鎏玉靠谱,比钦幺成熟。虽然没有鈅完美,但是也能让多少少女为之倾倒了。
那位貌美的金蝉仙子紧跟其后。她性感的身材让一大帮男人移不开眼睛,时不时要偷看一下。我的包被阿富背着,他是个老实话少的人,当初也帮老狐狸背过一些。一想到鈅,我的心里就难受,堵的慌,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走了一段路,前面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大家先等等,坐下来休息会。前面山谷里有两头灵兽在激烈的打斗,现在还不能贸然前进,先坐下来休息,等它们打斗完了我们才从一侧绕着过去。”这时大家才纷纷坐下来休息,阿冻要扶我坐下,我忙拒绝到:“我不坐,我要过去看看钦幺怎么样了,老是担心他。”阿冻才扶着我向钦幺那边走去,走到人群中,那些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可能也正奇怪为什么寒溯会救一个普通又脆弱的我吧。我没有理会他们,直接向钦幺那边走去。只见到一个人在喂钦幺喝药,那个应该就是巫医,胡子花白,身材矮小,跟医院里穿着白大褂高大医生一点都沾不到边。
我坐到钦幺旁边,钦幺伤势依旧,不过呼吸已经平稳,就像睡着了一样,我开口问道:“医生!钦幺怎么样了,他什么时候能醒的,要不要仅。”那巫医看也不看我一眼,也不回答我的问题,自顾忙自己的。我刚又问道:“医…”就被阿冻拍了下阻止了。看着钦幺我又自责又难过,心里无比的痛苦。就伸手轻轻握住钦幺的手说到:“钦幺!你一定要好好的,也要快点醒过来,我们都等着你呢!不要让我失望了。”说完钦幺还是一动不动的睡在那里,我失望的不知所措。
这时那巫医突然开口到:“看完了吗?看完就走一边去,别在这里打扰我行医。”说着很不高兴的看了我一眼。阿冻扶着我往水牛他们走去。我转过头看了坐在前面的寒溯,他也看了我一眼,面无表情。回到原地。水牛说到:“怎么,没被骂吧?”我没有说话。
阿冻说到:“那老头脾气古怪,他想不想医谁都是他自己说了算,治病时最不喜欢别人打扰。你已经算是好的了。也不知道是哪个请来的,也真有本事,既然能这老古董进来这蛊灵塔里来。”我扶着旁边坐了下来,
水牛忙安慰到:“那么点事情没什么的,只要他肯治好钦幺就行,你也别太难过,只是那老头说幺少似乎在之前就服过药才能矜持到现在的,要不然早就一命呜呼了,你到底给他服了什么药?”
我莫名其妙到:“没有,我包里只是些抗病毒和抗菌药,消毒水和纱布棉签。其它什么都没有,不信你们也可以自己看。”水牛接着问道:“不是吧,那他受伤之后你有没有给他吃过其它什么之类的。”我仔细想想回到:“没有,只是当时钦幺失血过多奄奄一息,我放了自己的血给他喝,其它的什么都没有给他吃。”
听了我的话水牛拍手到:“那肯定是你的血的原因,只是你的血什么时候开始变成治病救人的宝药了,哪次我要是受伤你也放点给我用用呗。”
我没有理会他,靠着后面,转个身背对着他们假装睡觉。其实听了水牛的话后我就想到那条巨蟒和那甜腻腻的水。自从进来到这里之后除了我们自己带的,我还从来没有见过哪里有过一滴水。难道是跟那个有关吗?不过这个我绝对不能告诉任何人,当然除了鈅,如果有机会在见到他,我一定要把这一切都告诉他。我知道,以前我曾经说过,我要相信他,不管他做了什么,选择了什么,我相信那都是为我好。我要做的就是信任他,无条件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