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拿着计算机结算这个月的利润时,荠菜正打扫卫生。这个地方不行,擦擦。那个地方脏了,擦擦。“啪”的一声,我将某只不知天高地厚,影响心情的******在了玻璃上。
“啊——”荠菜望着这血肉模糊的犯罪现场,瞬间疯魔起来“不行,换玻璃——”
我去,这小家伙,洁癖晚期吧!
“一一得一,二三得九,七九二十一......”书泽正在一旁掰扯着他到底何年何月才能“赎身”。
不急,不急,反正他一直读得是儒经,算术神马的,连一年级小学生都不敢恭维。我想,就算算到天荒地老,宇宙洪荒,他也走不掉吧!嘿嘿嘿!(窃喜中)
紫烬呢?紫烬呢?
都九点多了,竟然还在赖床,都不出来接客的吗?不不不,是接待客人?招呼客人?
嗯——是迎接上帝。
我“噌噌噌”地上楼,踹门,一把掀开他的被子:“你来这儿,是当伙计还是当少爷啊!快去给我接客(呸呸呸,又说秃噜嘴了)
紫烬穿着淡紫色里衣,端端地侧卧在榻上,迷离的桃花眼眨呀眨,像是我欺负了他:”讨厌,你要对我负责。“
去你的。我抄起一旁的鸡毛掸子,砸向他:”负责你个头——“
我一把拎起紫烬,又”噌噌噌'地下楼,将他摁在柜台前,吩咐荠菜:“那火柴棒来,帮我把他的眼皮撑起来。”
全场一片静默。
“请问,这里是存梦阁吗?”来人穿着一件棕白色的宽松毛衣,一条暗蓝格子的围巾随意的搭在脖子上,棕褐色的头发在身后的阳光反射下,竟微微泛起了红。可以说,这样的男生,不会引起任何人反感。
”是。你来存梦?”我直入正题。
他笑。
“嗯,不过我是在替别人存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