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我是太关心你了!只是我的思想陈旧迂腐,请云妹原谅!现在,哥哥就替你疗伤!”
“那你还在等什么?难道要我的命么?”
云儿说完,两片红唇带着少女特有的清香贴住了司马剑秋的嘴唇!
司马剑秋一愕之间,云儿的舌头敲开了他的牙齿,如灵蛇一般的在他的口中乱窜!
少女的体香、抱在手上的柔弱无骨,加上云儿的热情,甚至,女人胸前的软绵绵,司马剑秋迷茫了!
他心动了!因为,抱在怀里的人是他幻想了千百遍的女人!更何况,自己也还是一个多情的浪子!虽然平时里一本正经的样子,但是现在是他自己的女人!在自己的女人面前,还装什么?
司马剑秋在想念之间,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并且有了欲望的冲动!
他将云儿轻轻地放在床上!云儿就那么将他的头抱在胸前,湿润的舌头在他的额上游动!
疼痛、酸麻、愉悦、激情、享受、渴望!一时间,云儿尝尽了所有的味道!她的脑海中一
片空灵,好像站在云端上,任凭一股一股的浪潮将她推上了高峰!
正在此时,听见秋哥哥说道:“云妹,快!听哥哥说,将你现在的意念马上收起来!赶快运功、运气!你听好了,阴阳结合,双滋双补,阴能滋阳,阳能补阴;气运丹田,心随意念;气行百骸,上至百会,下至阳泉;全身经脉,切不可漏;功行一周,百毒不侵;神气精爽,功行二周,打通任督,奇经八脉,畅通无阻,刀砍斧削,莫奈何也!”
云儿马上收住了荡漾的春心,讲求哥哥的话默记于心!功运全身,行走奇经八脉!顿时,刚才的那种难受就消失不见。功行二周后,精、神、气,已经在丹田凝聚,活跃异常!但觉口干舌燥,正想起身要水喝,秋哥哥已经伏地了身子,把他的口中津液用内力送入了她的腹中!
云儿大喜过望,连忙将自己的纯阴之气和秋哥哥的纯阳之气相结合,再次运功,行走全身一周!那种舒适的感觉无法形容!精神抖擞,几欲跳将起来!
夜半时分,云儿满足地将头靠在司马剑秋的胸膛上,脸上淌着幸福的泪水,在甜蜜的微笑中,鼻息均匀的睡着了!
司马剑秋却是怎么也睡不着,看着身边的云儿,又想起了红妹!红儿是那样的爱他,珍惜他,理解他,宽容他!可是自己,能够对她做些什么?能够弥补她吗?怎么样去弥补?自己何德何能?能够得到世间上两个绝世美女的宠爱?我很自私吗?我应该这样吗?司马剑秋苦笑了一下,将云儿搂得更紧,大手拨弄着她的秀发!自己的一生有妻如此,当是三生有幸了!
正自想着,楼下,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后面还有相当凌乱的脚步声!最少是四个人,嗯,就是四个人!他从脚步声里判断出来了。
从里屋,慌忙地走出去一个人,边走边问:“是谁呀?三更半夜的,不让人睡觉了么?吵死了!”
随即,门“吱呀!”的开了!听见一个川北的口音说道:“好你个龟儿子!在家享福,却不知道我们这帮兄弟在外边过的什么日子?搞快些,给来自们整点好吃的来,顺便,把你龟儿子珍藏的老酒给老子搬一坛来!”
“呵呵!是二哥么?二哥辛苦了!稍坐片刻,马上就来!”
“张麻子,二狗子,快些起来,赶快给二爷弄些好吃的!”胖子老板的声音划破了夜空。
“哦!”慵懒的回答声!随即传来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声音。
楼下的四个人进得门来,就近一张桌子上坐了下来!
一个苍老的声音埋怨道:“二爷,您说,最近,我们五毒教怎么那么倒霉?接连受到那个年轻小子的挫折?这个小子,到底是何方神圣?竟然和教主的武功不相上下?”
“鬼才晓得那个龟儿子是谁?谁知道他住在哪里?依我看,只怕五毒教的气数就要尽了!”另外一个人接茬道。
“放你妈的狗屁!你****的说这样的话,让教主听见了,不裹你的牛皮才怪!”那个叫二爷的高声骂道。
“那个接茬的人知道自己说漏了嘴,吐了一下舌头,做一个鬼脸!因为他知道,裹牛皮是酷刑中的酷刑!他也见过那些被裹牛皮的人,在受刑时,真的是生不如死!他不害怕就怪了!
诸位见过裹牛皮么?就是将刚刚剥下来的牛皮,用绳子绑在受刑者的身上,让他站在火辣辣的太阳下面或者是风很大的地方!慢慢地把牛皮烘干,牛皮慢慢的枯萎,就会将受刑者勒死!期间,不让受刑者喝水,最后,受刑者的喉咙发干、发烫!骨头尽碎!最终死亡!
那个叫二爷的站起身来,拍了一巴掌桌子,发出了很大的响动!拧着那个人的耳朵,在原地转了几转,接茬人发出了连连的“哎哟!”的声音!
“二爷,小的下次不敢了!请二爷饶命!也请众位兄弟不要将这件事说出去!小的求你们了!”
“还有下次么?看在你是多年的兄弟份上,暂且饶过你!今天的酒饭,没有你的份!算是轻微的惩戒了!”
“是!是!谢过二爷的宽宏大量!”
司马剑秋听见了这帮人的谈话,轻轻地抽身,穿上衣服,来到窗前,把窗户的油纸戳了一个洞,仔细地察看起这是些什么样的人来!
看样子,他们都是四川人!说话的时候,火光一闪一灭地抽着旱烟,口水顺着嘴角流了下来也不擦!刺鼻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他们一边抽着旱烟,一边闲聊,在等酒菜上席!
二爷已经很不耐烦了,大声吆喝道:“快点儿哈!老子饿坏了!”
“好了!好了!就来了!”,从厨房里传来一连串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