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儿见红儿与哥哥并肩而立,心知这穿红衣服的女孩对哥哥不止是报恩,更多的是关怀,或者更有..唯恐落后,已是舞动长剑,电驰一般的绕至三人中的最后一人,直刺而去。
云儿的目的很明显,是要分散三个人的心,一旦分心,三人自然无法联手,内力消弱,让哥哥稳操胜券。
灰影一闪,那本来给红袍老者护法之人拦住了云儿,二人当即搏了起来。
红儿见云儿已动了手,自是不甘闲着,娇喝一声:“好不要脸的几个老东西,昆仑,崆峒,峨眉,巫山,堂堂四掌门,竟联手攻击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怕不怕天下人耻笑?”。
红影一闪,一枚铁钉已发出,破空之声打向那为首推掌的青面人。
‘叮’铁钉被击飞,原来是红袍老者此时已经运功完毕,顾不得再疗伤,随手捡起一块石头,扔向铁钉,撞个正着,起身和红儿亦搏了起来。
这红袍老者一行有七个人,有两个人还未曾出手,他们知道这三个年轻人不好惹,一旁观望,若谁不敌,便施以援手。
不到盏茶的功夫,云儿的对手已被削去了耳朵,血成行的流下去,若非闪的快,只怕削去了不只是耳朵,而是脑袋,:“老六快来帮忙”,负痛而喊,立时有人赶去相助,二人合力,再战一处。
红儿见云儿伤了人,也使出杀招,奋力一击,将对手的左手齐肘砍了,那崆峒掌门立时惨叫出声,手指连点几处穴道,想止住不断流出的血!那剩下的云阳舵主也及时赶来相助,战火再起。
眼见三人联手成功,一分一寸推出去的掌力已形成一个巨大的钟罩,缓缓的从空中坠下来,像是要将秋儿罩住。
秋儿站在原地,身子不曾挪动一分一毫,双手合十,眼睛微闭正施展全力反击,敌人太强了,那钟罩缓缓下落,距秋儿头顶已不足三尺,秋儿运起神功,那钟罩又升上去二尺,如此几番沉降,那联手之人已是不支之象,脸色惨白,白的如雪,好不怕人,五人的脚已下陷,各自陷下去一个七八寸深的坑,脸上的颜色时常变换,内力已是减弱到最初的七八成。
再看秋儿,头顶上白雾茫茫,脸上带着一丝苦笑,以前的俊朗潇洒已是不见,甚至还有些疲惫,但也知道,自己快胜了。
这边云儿与巫山掌门和大宁河掌门相斗,打得不亦乐乎,巫山掌门虽被削去一耳,还在滴血,但狂性已被激怒,出招更狠,这大宁河掌门是巫山掌门的姐夫,见舅子吃了亏,在夫人面前不好交代,自是全力出击。
这巫山掌门使的是‘阴风掌’,掌掌带着无比寒冷之气,大宁河掌门则使‘毒龙掌’,掌掌凌厉且带着毒气。
若论功力,云儿自然不弱于二人联手,但那毒气,防不胜防,只得取了一颗百毒丸含在口中,这才施得全力还击,占得上风!抽得空暇之余,瞟了几眼哥哥,见哥哥虽险,但却无恙,于是一个大胆的想法由心而生,何不借这二人之手练练,也像哥哥一样验证一下自己所学,于是不再施展全力,见招拆招,从容处之。
大宁河二掌门见云儿有心戏弄他们,直气的火冒三丈,眼睛喷火,但人家功高一筹,莫可奈何也。
红儿与红袍老者及崆峒派掌门相搏,两人都穿红装,二老一少如走马灯一般你来往,兵器不断的撞击,红袍老者内力浑厚,红儿则剑走轻灵,况且内力亦不输红袍老者,如此游斗,三个人似是战的平手。
但红袍老者刚才被秋儿所伤,急时之间内力还未完全复原,战的久了,劲气不足,脚步已乱,掌力更是削弱到不及平时六成。
红儿看中时机,不便硬碰硬,剑法一变,‘披风剑法’使出,人如陀螺,绕着红袍老者转了起来,全力攻击红袍老者,红儿心思极为敏捷,一旦击死或击伤红袍老者,这剩下的‘云阳老怪’一人自然不是对手,取胜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红袍老者亦看出红儿的用意,深知自己若长斗下去,必然被杀,何必趁着现在功力还未全失,冒险一击,即招呼‘云阳老怪’,一起用足全力攻向红儿!
掌风如涛,倾力而出,剑织如网,漫天罩向红儿,红儿知道红袍老怪用意,避开掌力,剑交左手,左手一式‘斩龙手’朝着云阳老怪的剑网击去,立时云阳老怪击出的剑网破了,而红儿的去势仍旧,‘恩’一声闷响,云阳老怪的左胸被红儿的长剑刺透,剑一拔出,一股带着血腥的味道立时在空气中蔓延。
一招得手,红儿趁胜追击,身影连闪几下,已绕到红袍老者身后,一剑惯出,此时红袍老者已是强弩之末,怎么躲得过去江湖上排名第二的‘贯心剑’。
哼也未哼,仰面跌倒,死的时候还啃了一口土。
“活该!谁叫你们作恶多端,联手欺负秋哥哥呢!”,红儿嘟囔。
此时云儿就在红儿不足五丈之外,闻红儿此言,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一起涌上心头,醋意大生,银牙一咬,‘旋风剑法’使出!漫天的剑影,透着无比的杀气,不再留任何余地攻向敌手,这巫山掌门和大宁河掌门正自惊愕,这本来要戏耍他们的姑娘,何故在瞬时间面带杀意,全力施展?二人本已被耍的团团转,心力疲惫,怎经得起如此凌厉的攻势!
巫山掌门人的胸前被刺了七十几剑,已是血肉模糊一片,根根胸骨裸露在皮外,好不骇人。
大宁河掌门人亦好不到哪里去,左边眼袋被削掉了一小半,不留一点点皮,连带左肩被整齐的切去,连哼一声都来不及,便去阴曹地府报道去了。
云儿杀了二位掌门人,头也不回,连人带剑,合二为一,飞出直刺那联手合力斗秋儿的最后一名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