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天空才刚泛起鱼肚白,还比较早,楚铭清政事繁忙,每天早上都会起的很早。
看着睡在身边的苏锦,小脸粉嫩,嘴角还微微上扬,似乎是做了什么美梦,安静的靠着自己的肩头,睡的十分香甜。
两人身上都是不着寸缕的,看着苏锦的脖颈、香。肩还有****上都是自己留下的爱痕,充分的说明了昨晚战斗的猛烈,让楚铭清的嘴角不自觉扬起得意的笑容。
楚铭清轻轻的掀起被子,朝里面瞧了瞧,床单上有一抹鲜艳的红色印记,让他的心里更加的舒畅起来。
苏锦,你是我的女人,以前是,以后也是!我不允许任何男人对你有非分之想!
门外的小喜子看看天色,估摸着楚铭清要起来了,便轻轻的敲了敲房门。
“主子,您醒了吗?”
听到小喜子的声音,楚铭清小声的回道:“进来伺候。”
小喜子打开门,命人将楚铭清的衣物与洗漱物品都拿了进去。
伺候楚铭清贴身事宜的基本上都是太监,少有宫女,想起被窝里的苏锦还是一丝不挂的,楚铭清便让他们都转过身去,自己的女人的身子,可不能让别的男人看到,就算是太监都不行。
楚铭清觉得自己关于苏锦的事情都十分的霸道。
“主子,更衣吧!”小喜子将衣物拿上钱来,准备替楚铭清更衣。
“我自己来吧,你们小声点,别吵着苏良娣休息。”楚铭清说着,轻轻的从床上起来,又替苏锦将被子盖好,以免她着凉,这才自己动手穿好衣服。
小喜子见楚铭清对苏良娣如此细心,便感觉楚铭清对苏良娣与太子府其他的小主不一样,似乎对苏良娣更加疼爱些。
“主子,徐良媛那边派人来请您,说是身体不舒服,从昨晚就一直派人过来请,奴才见您睡下了,就没有吵醒您了。”小喜子想起徐良媛苑里的馨儿还在门口等着,便跟楚铭清汇报道。
听说徐良媛身子不适,楚铭清有些皱眉,问道:“那叫了御医过去了吗?”
“听说还没有,徐良媛不肯让人去请御医,而是一直派人来请主子去看她。”小喜子心里猜想徐良媛肯定是因为太子宿在了锦绣苑,心里妒忌,才一直想要催楚铭清过去的。
“怎么如此任性,若是将身子拖出病来可如何是好!”楚铭清听了,有些不满。
“徐良媛不让人叫御医,这也没办法。”小喜子心中腹诽:这徐良媛的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心病还须心药医。
“那就过去看看吧。”楚铭清穿好了衣服,连洗漱都顾不上了,直接大步朝徐良媛的苑子走去。
楚铭清到了徐良媛的的盈月苑,徐良媛正坐在床上抹眼泪。
她早就收到丫环的消息,在楚铭清到盈月苑之前,假装出一副憔悴的模样,好让楚铭清心疼。
“盈儿,一大早在这里哭什么呢?”楚铭清还没跨进房门就听到了徐明盈在啼哭,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便开口问道。
“太子殿下……”见楚铭清来了,徐良媛立马掀开身上盖着的被子,连鞋子都顾不上穿,一把扑进楚铭清的怀里:“我以为您不要我了,连我生病了也不肯过来瞧我……”
“这是怎么了,我怎么会不要你呢。”楚铭清见徐良媛连鞋子都还没穿,便一把将她横抱起,放回床上:“地上凉,可别受了寒。”
“殿下还会关心臣妾是否受寒么……”徐良媛见太子如此心疼自己,心里开始得意起来,但是表面还是一副柔柔弱弱,讨人怜爱的摸样。
“你是本殿下最宠爱的女人,本殿下自然会关心。”楚铭清说着,却在说道宠爱这个词语的时候,脑子里浮现出苏锦的容颜。
听了楚铭清的话,徐良媛一脸娇柔的说道:“盈儿自知身份卑微,有幸能够伺候太子殿下已经是几世修来的福气,没想到太子殿下如此的疼爱盈儿,让盈儿十分感动。”
“你是本殿下的女人,怎么会身份卑微呢!”楚铭清见徐良媛这样说自己,心里有些不高兴了。其实对于徐良媛的身份,府里的下人躲躲闪闪会背地里说些闲话,而徐良媛平日里又柔弱,自然是十分容易受人欺负。
楚铭清不知道的是,其实这太子府里,除了他,根本就没人敢欺负徐良媛,只要有人惹恼了徐良媛,下场都是十分惨烈,让府里的下人纷纷避之不及,又怎么敢去欺负她呢!
“太子殿下待臣妾这般好,臣妾觉得自己就是这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了!”徐良媛见太子一大早就赶来了她的苑子,方才她又试探了太子的心意,见太子对她的心意还未曾改变,心里别提有多舒坦了。
“你的身子可好些了?”楚铭清想起她说身体不舒服,便问道。
“见到太子殿下,臣妾这身子可是好多了!”徐良媛娇笑着,靠在楚铭清的怀里,将头埋在他的胸膛里,让人无法看到她此时的嘴脸,也让人无法看到她眼里的得意与得逞。
小喜子跟着楚铭清一到徐良媛这里,就立马派人去给楚铭清准备洗漱用品,此时正好全部准备齐了,便上前对楚铭清说道:“主子,洗把脸吧,你过来的急,都还没有洗漱的呢!”
徐良媛正享受着楚铭清的柔情时,被小喜子打断,心里本有些不高兴,但是听到小喜子说楚铭清都还没有洗漱就过来了,心里又得意起来,连忙起身让丫环服侍她穿好衣服,对楚铭清说道:“臣妾给伺候殿下洗漱吧。”
徐良媛原本就是在楚铭清侍奉的丫环,是有一次趁楚铭清喝醉了酒,趁着楚铭清醉酒之际勾引了他,佯装是被他强要了的。楚铭清见她可怜,又无权无势,被他毁了清白,便封了她为良媛。
楚铭清在徐良媛的服侍下洗漱完毕,见徐良媛的身体并没有问题,便让徐良媛在苑子里好好休息,他要去处理公务了。
徐良媛也没有留楚铭清,毕竟她清楚楚铭清的个性,若是自己留着他在陪自己,妨碍的他的公务,他会不高兴,而且还有可能发怒。
太子府里从来没有人敢惹楚铭清不高兴,若是楚铭清发怒了后果是不堪设想的。
苏锦醒来,见身边已经没了楚铭清的踪影,太阳也已经升起老高了。
她感觉全身酸痛,像是被碾压过的一样,有些起不来,但是看着天色确实不早了,便让桃喜准备了热水,伺候她沐浴。
由于起得太晚了,便早膳午膳一起吃了。
“桃喜,殿下去哪里了?”苏锦起来后一直觉得心里空落落的,才发觉是因为没有楚铭清在身边,一大早起来就没看到他。
桃喜的眼神有些闪躲,连忙低下头,见苏锦没有看她,才小声说道:“太子殿下公事繁忙,所以起得早。”
苏锦听了,觉得说的也对,便也没有放在心上了。
苏锦吃过东西之后,觉得身子实在是累的慌,便又回床上去躺着睡了会,都怪昨天晚上楚铭清太那个了,把她的身子都弄疼了,苏锦想着,面色一红,内心有些羞涩。
当苏锦醒来,天色还早,而太阳也没有中午那样毒辣了,照在人的身上暖暖的,苏锦便来了兴致,让桃喜帮她把琴拿出来,放在院子里,然后打算弹琴消遣一下。
苏锦弹奏的依旧是《桃夭》,她最擅长的曲子,也是最喜欢的曲子。
徐良媛正好带着几个丫环,在府里的花园里逛着,正觉得无聊呢,忽然听到琴音,方向是来自锦绣苑的,心中嘲笑起来,便朝锦绣苑的方向走去。
“哎呦,妹妹的琴可弹的真好啊,隔着好远都听到了,真是动听啊!”徐良媛风情万种的走进了锦绣苑。
苏锦看向声音的来源,见是徐良媛,心里虽然不怎么喜欢,但是也没有表现出来,礼貌的让桃喜去搬凳子出来给她坐。
“徐良媛今日怎么有空来我这锦绣苑啊!”从苏锦嫁入太子府,徐良媛就从未踏入过这里,府里太子其他的女人也没有谁踏入过这里,同样她除了到给钱舞之请过安,也没有去过太子其他女人的苑子。
所以徐良媛今天忽然过来了,让苏锦有些意外。
“没事就不能来看看妹妹了么,妹妹未免也太小气了吧!”徐良媛故作亲近,眼里却带着得意。
“怎么会呢,欢迎常来。”苏锦说道,这徐良媛位份明明比她低,却一口一个妹妹叫着,不过就仗着楚铭清的宠爱,不过徐良媛年龄比她大,叫她妹妹也不算吃亏。
不过苏锦却不喜欢徐良媛来她这里,她习惯了清净,不喜欢被其他的人打扰。
见徐良媛没有说话了,苏锦又继续弹起了琴。
徐良媛见苏锦只弹琴,不与她说话,有些无趣,但是又想起自己来的目的,便朝兰儿使了个眼色。
兰儿见状,心领神会。
“妹妹,我还有事,就不打扰你的雅兴了!”徐良媛忽然起身与苏锦告辞。
苏锦虽然有些意外,徐良媛这样就走了,在她的印象中,徐良媛若是过来了,必定冷嘲热讽一番才会走。
苏锦手上弹着的曲调没有停,没有说话,也不打算留她。
“主子,太子殿下可真贴心,今天一大早就去了盈月苑,连洗漱都顾不上,就过去看你了。”兰儿忽然谄媚的对徐良媛说着,声音大的恐怕连苑子外的人都能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