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圣安雪城城墙上的既元对着远去了叶墨高喊道;“南王今天既元放你离开以报当年天擎助学与同窗之情,从此之后你我两不相干,日后战场相见我不会手下留情。”
放屁叶墨很想骂粗口但还是忍住了,叶墨很了解既元这个人,这么好的机会既元绝不会这么轻意放自己离开,其中一定有什么自己所不知道的差头,所以既元才会放自己离开。再者就是让自己放松警惕在加拖木山谷伏击自己。
半时辰后南军近卫兵团赶至加拖木山谷,这次叶墨并没有下令搜山,因为这里不用想也有北军埋伏。果然不出所料还没等叶墨缓缓过气来,加拖木山谷再次传来熟悉的声音。“南王多年不见梅某甚是想念呀!”
加拖木山谷内,梅洛与梅用两兄弟并臂站在山顶微笑的望着狼狈不堪的南军将士。
“哈哈”叶墨免强笑了笑抬头说道;“两位可真是闲暇有空在这里等候,叶某人心生惭愧。不知今天是来送叶某还是截杀?”
“在鼎鼎大名的南王面前梅洛怎敢放肆,今日我们兄弟在此是特意来送南王回家的,并没有其他意思。”
“说得好听,我想把整个军团都带走呢?”
“南王不要为难我们兄弟,当初我们的关系还不错,所以今天放你一条生路已经是网天一面了,请南王不要太过分。”
“看来我只有厂硬闯了!”
“冲”狭窄的加拖木山谷只能并排行走三人,再加三山顶滚石与火箭的攻击,近卫兵团在未伤敌军一人的情况下伤亡过半后冲出加拖木山谷。
望着飞奔而逃的叶墨梅用有些不太明白地说道;“大哥这么好的机会为什么要放南王离开,也许以后永远都不会有这么好的机会了。”
“上面的意思不是你我能猜到的,我们所要做的就是服从,好啦我们该做的已经做完,撤兵回城。”
“可是大哥”
“别再说了,走!”梅洛挥了挥手带特战部队向圣安雪返回,其实梅洛现在也很不甘心,但军人以服从为天职,自己不能超越这个范畴。
离开加拖木山谷后,叶墨大概清点了一下人数。近卫兵团从出征时的6万五千人,锐减到现在的不足两万人,这让叶墨实在不难以面对。尽管还有这两万人,但前方还有最后一道天险漠多河在哪里拦截。以既元的性格要说漠多河没有伏兵决不可能。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前面就算是龙潭虎穴自己也要闯它一闯。
黄昏时,叶墨率领残兵赶至漠多河,过了漠多河将离开北军的势力范围,可是既元会这么轻意的让自己离开吗?
思绪还没有收回便听到前方有人高喊;“南王哪里走?”
已经猜到结果的叶墨微微抬起头想看看这次拦截自己的人是谁。可当叶墨抬起头时,一面自己到死也不会猜到的大旗映入自己的眼中。我猜到了结果却没猜到开始,这句话就是现在的写照。
流金的大旗上明晃晃写着铭字,一位巾帼美女立在阵前。不用我说大家已经猜到是谁了,没错此人正是月影才女菲西特铭。
勒紧战马,叶墨缓缓走到阵前道;“没想到会是你?”
“是啊!我也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天,也许这就是你常挂在嘴边的人生。”
叶墨苦笑了一下继续说道;“菲西特家族投靠北王了吗?”
“没有!我的所作所为与菲西特家族无关,我现在是北军统帅既元的夫人。”
叶墨微微愣了一下,摇了摇头难以置信道;“呵呵!真想不到当初心高气傲的才女会下嫁给一个丑鬼。这还是我认识的铭大美女吗?我真想不明白,这世界是怎么了?”
菲西特铭咬了咬牙没有回答叶墨这个问题,因为她没办法开口。当初自己无缘无故地在月弯城被宋海桥掠走,那次把菲西特铭吓坏了。原因并不是自己被掠走,是因为宋海桥的实力。家族中最强大的一位长老在宋海桥面前连一回合都没有走过便被击破,这怎么能不让菲西特铭胆寒。
菲西特铭被掠到北军后,既元便占有了自己,作为一个女人菲西特铭曾想过死,但是她怕她怕自己死后宋海桥会恼羞成怒,将怒火降在家族中。因为自己而让整个家族陷入万劫不复之中,菲西特铭不敢赌也不能去赌,所以菲西特铭只能忍辱负重偷生下来。
随着长间的变长,菲西特铭突然发现自己好像爱上了那个丑鬼。而且被那个丑鬼的才华所折服,他是一个军事天才,这正对自己的味口,虽然有时还会想起那个坏坏的南王,但她明白自己的心已经不像当初那样痛了。
望着发呆的菲西特铭,叶墨再次开口道;“铭大美女出现在这里是想留住我不让我流河吗?”
微微笑了笑,菲西特铭说道;“不,我是来送你的。而且来还一个人情,记得当初在天擎时你跟我讲的赤壁之战吗?从饮马汉江开始,曹率百万大军南下,准备一统中原。南面,孙权与刘备为共抗曹,立下唇齿之盟。随后卧龙使用草船借箭,凤雏使用连环计,再加上周瑜打黄盖之前的借东风,与曹鏖战于赤壁,最后火烧赤壁。”
“我当然记得,除了赤壁之处我还讲过巨鹿之战,我还没到老糊涂的地步。”
“巨鹿我们暂且不提,当年你说到赤壁只讲了前半部份,后半部分你没有说,你想想现在的你与你口中的曹是否很相像。”
“你是说华容道吗?”
“是的后半部分是北王帮我补全的,就在前两天。”
“哦看来宋海桥不想让我这么早死,派既元梅家兄弟与你来截杀我,为的就是放我离开,但你们又不是很甘心就这样放我走,所以尽可能地杀掉我方有生力量。”
“没错你还有什么问的?”
“最后一个问题,为什么?宋海桥为什么要这么做。还有,以我对北军的了解就算宋海桥是北王,这条军令也很难执行下去,全体北军将士是不会同意这样的命令,他用了什么方法说服北军将士的。”
“男人真是奇怪,在这时候你竟然只问了这样一个可有可无的问题!”
菲西特铭闭上眼晴思绪缓缓回到了五天的那个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