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渐渐地降临了,我坐在山包上,看着一里多路外的那宽阔的北山水库,在一些山窝的地方,有个别村民还在用大大小小的网锭子在网着小鱼儿。一些山窝里的人家,冒起了乳白乳白的炊烟。点点灯火像暗淡的星光样散落在山村和水库四周,显得稀稀拉拉的。
山包下的几户人家正忙得热火朝天的,玉璧和玉霞也忍不住在乐呵着搭着手,帮衬着。似乎把我这个心爱的男人给忘到九霄云外去了。使我此时显得特别的孤独。
这时,毛大婶正和坨赖的母亲在厨房里煮着晚餐,香喷喷的红烧腊肉和腊野兔肉飘散在屋里屋外的。引得玉璧正拿着筷子,毫不客气的在美滋滋的吃着。要不是我看到那颗绿玉珠悬挂在玉璧的脖子上,我还真的把她当着了玉霞呢。而玉霞竟然显得拘谨起来,站在堂屋的笑着玉璧:“姐姐,你也学会馋嘴了。”
毛大婶和坨赖的母亲都呵呵的笑着,她们觉玉璧那样子挺可爱的。
晚饭后,大伙继续的忙碌着。我开始觉得穿着这身古代服装有些不自在了。便悄悄的要珍姑,找了她男人以前的衣服给我换了。此时,我感觉与她之间显得很亲密起来。
毛大婶似乎看出了蹊跷,不由对我怪异的笑了笑。还在偏僻处对我轻轻地说:“看来珍姑将来生的第一个孩子是你的了。我以后会好好的带好你的孩子的。记得以后要常来看看。别留下了种子,就不回来瞧瞧了。”
玉璧和玉霞在水塘里洗完澡后,把清洗好的三叉凉在了屋坪上。此时,我没想到就连毛大婶见了那薄薄的三叉时,都脸色绯红起来。珍姑和她的两位婆婆更加羞得笑着走开了,回到了各自的屋里去了。坨赖和他父亲及觉叔竟然都贪婪的盯着那三叉,看得眼珠子都快鼓出来了。
特别是坨赖,竟然激动得血管都快要爆裂了。呼吸特别的急促起来。只见他猛地转身往毛大婶那边奔去,坨赖的父亲似乎察觉到了他的异常,立即挡在他的面前说:“珍姑累了,你好好体贴她。知道吗。”
坨赖立即惊醒过来,然后,便快步的走到了珍姑的屋里。珍姑的婆婆见状便知趣的推了珍姑一下,示意她进屋和坨赖尽欢。她不知道,此时的珍姑心中的欲火,早被我给熄灭了。但是珍姑似乎体贴着坨赖的心情,还是跟着进了房里。坨赖的父亲也回到了自己的屋子,然后便听到坨赖的母亲轻轻的说:“现在事都没有做完,睡什么觉呢?”
坨赖的父亲却急道:“还不睡,我裤子都快顶穿了。”
觉叔不知什么时候和毛大婶也不见了。出现在我们耳边的是几对夫妻兴奋的发出的响声和呻吟声。
玉璧和玉霞面面相觑的,她们没想到自己这么一个平常的举动,引发了如此令人发笑的场面。
玉霞不由用手堵住了耳朵,她没想到坨赖的母亲、毛大婶、珍姑都毫无顾忌的叫喊着。我明白,坨赖的母亲是想把她的感受传递个觉叔,毛大婶只觉得,这里的男人都是她心中的一份。珍姑似乎是在发泄着忍受了好些年的那种苦楚。虽然,在一个小时前,已经被我把欲火给扑灭,但是当她再次的被男人搬弄起来时,那体内的火种也就再次的燃烧了起来。
“姐姐,我们走吧!我受不了!昨晚,珍姑就和坨赖忙活了一夜,弄得我好难受的,今天夜里再听到他们那毫无顾忌的快活,我实在受不了了。”玉霞终于有了去意。
“昨天晚上,星梦哥哥不是把你抱过去了吗。”玉璧调皮的笑着。
“他哪是要抱我呀,是抱错了呢。我还不知道,他现在首先想的是你呢。”玉霞竟然不领情。
“好吧。我们现在就走。”我忙对玉璧说。
玉璧犹豫了一阵子后,点头同意了。便忙收拾好衣服和包。与珍姑的婆婆道别,玉璧又从头上取下一支金簪说:“大婶,你把这支金簪拿给珍姑妹妹当做我们的贺礼吧。我们就此告别了。”
珍姑的婆婆见状,忙慌张的说:“这黑天黑地的,你们怎么走呀?不是说好了,等喝了他们的喜酒才走吗。”
玉霞便笑着说:“大婶,我们晚上都看得清路。再说,我们还挺喜欢在夜里赶路呢。挺好玩的。”
珍姑的婆婆再三挽留,见都没有用,便大声的叫着:“你们快起来,客人都被你们吓得要走了!”
我见她那么的叫喊着,便明白她知道我们是听到了他们那毫无顾忌的动静后,被羞走的。不过,不管她如何的挽留,我们已经飞奔着离开了逗留几天的这几户人家。
“星梦,你们要走也得天亮走啊!天这么黑,你们倒哪里去呢?”坨赖的父亲和毛大婶夫妇都在叫喊着我们。
“星梦!天这么黑,你们怎么走呀?”珍姑发出的叫喊声带着丝丝哭声,我明白,她是对我的不辞而别感到伤悲。
“谁要你们两对老夫妻发情发得没边,还叫得那么大的声音,把几个孩子都吓的脸色绯红的,人家不走还真的会羞死去的。”珍姑的婆婆在责怪着坨赖的父母和毛大婶夫妇。
当我们飞奔出好几里路后,我方发觉自己穿着珍姑的男人的衣服,我把玉璧的那件古装给遗忘在珍姑的家里了。
也好!就给珍姑留一份念想吧。
我们沿着水库岸边的山林不快不慢的飞着。玉璧和玉霞开心的笑着。
“我们这真的就像神仙侠侣一样,自由自在的,有多快活就有多快活。”玉霞开心的说着。
十多分钟后,我们飞到了一个码头边,岸上有二十多户人家居住着,还有一处显眼的青砖房子,大门上挂着一块北山水库第七大队村民居委会的牌子。便知道这是一个村部的所在地了。虽然还刚到晚上九点多点钟,家家户户的人家却都进入了梦乡。码头上有几只小船停泊在那里,玉璧和玉霞便好奇的停了下来。登上了一只正摇摇晃晃的小船。
突然,我们听到一声惊叫声,我仔细一看,原来是一对三十来岁的男女在船里兴奋着。此时,被我们几个突然出现的陌生人吓得全身发抖。我便明白他们是一对野合之人。
玉璧和玉霞见遇到如此难堪的事,便也吓得手拉着手飞了起来。我便立即飞起拉着玉霞的另一只手,往前飞去。
“啊!是鬼呀!”我听到那个男人发出轻轻的惊恐的叫声。
“啊!不是鬼!像是神仙。是鬼的话,就会害我们了。”那个女子声音颤抖的说。
“那你怎么也这么害怕?”那个男人颤抖的说。
“我是被他们刚才吓得,认为是我老公发现我们的私情了,带人来抓我们的。”那个女子声音还有些颤抖着。
“真晦气,遇到这样的事情。”玉霞有些生气的说。
“到了夜晚,人们除了睡觉,男人和女人不干这种事,还能干什么呀。”玉璧竟然开心的笑着。
“姐姐脸皮好厚了。”玉霞取笑起玉璧来。
“脸皮厚的是你,跟着姐姐争男人。嘻嘻。”玉璧也取笑着玉霞。
“谁说我跟你争了。你不是说我本来就是你魂魄中的一部分吗。那我实际上和你是一体的。都是星梦哥哥的女人。只是我们变成了两个身子。苦恼的是我们,快乐的是星梦哥哥。”玉霞开心的笑了起来,并不见有丝毫苦恼。
又过了十多分钟后,我们到了北山水库管委会的街上。到底这里是人口集中的地方,比起我家乡的村街也大多了。更是像一个小城镇一样,电影院正在放着电影,录像厅里放着打杀得震天响的武打录像,还有一个舞厅挤满了赶新潮的年轻人,正随着那响彻云霄的音乐激动的狂舞着。电影院和舞厅门口,都挤满了一下卖瓜子、花生、香烟等零食的小贩。还有一些商店在继续的营业。旅店里的客人,不是在喝酒闲谈,就是在打牌、下棋。显得热闹非凡。
玉璧虽然跟我在城市见过了大世面,可是还真的没有实实在在的见过热闹非凡的舞厅。那晚,我们在市里也没有去想着瞧瞧舞厅的新奇。此时,当她看到那热闹非凡的舞厅里,那些年轻男女随着节奏强烈的乐曲声,疯狂的扭动着身子。竟然也兴奋的飞奔了进去,乱摇摆着身子。
我和玉霞不由大惊失色。忙奔过去护着她,担心她不是被别人给骚扰了,就是担心她把别人给伤着了。
“唉唉唉!没买票怎么进去了呢?买票买票”几个年轻小伙子凶巴巴的冲了出来,却被玉璧和玉霞的美貌给惊呆了。
玉璧还真聪明,开始乱摇动着身子,后来,看到自己与别人摇得不一样,便跟着别人的节奏和动作摇动。不到几分钟,竟然也有模有样的跳得很迷人了。
玉霞到底是一个出生在大城市的女孩,对于这些时髦的舞厅,她早就混熟了,对于各种舞蹈,她都熟记于心了。她便拉着玉璧的手,带动着玉璧跳起来。
“多少钱?”我忙对那几个年轻人问。
“喔喔喔!三个人是吧,三块钱。”一个高个子小伙一边惊奇的看着玉璧和玉霞,一边像惊醒似地回答了我。
我拿一张五元钱递给了他。哪知道他接到手里后,却又递给了我说:“哦!算了算了。不要你们买票了。太美了!真是太美了。而且还是一对双胞胎。”
我不想占他这点小便宜,便坚决要买票。那小子却把钱往我的衣兜里一放,就只顾围着玉璧和玉霞也跳了起来。其他的那些小伙子也忍不住围着玉璧和玉霞跳了起来。还不时的把身子往玉璧和玉霞的身上撞击着。
玉霞没有生气,她知道这都是一些舞蹈的动作。而让我没有想到的是玉璧也没有生气,她似乎明白这也许是舞蹈的动作。于是,她也学着把身子往那些小伙子身子撞击过去,然而,她完全忘记了自己是一个身怀高超武功的人,她刚开心的撞击出去,就把那些小伙子给撞击得飞了出去。把那些小伙子身边的跳舞的人,都连带着给撞飞了。
“啊!不好!打架了!有人打架了!”立即有人惊呼起来。舞厅里的音乐也刹然而止。灯火也立即明亮起来。正在疯狂的跳舞的人们被惊得立即停止了脚步,望着地上摔倒着不少人,大都惊恐的夺门而逃,担心自己被别人误伤。一时间,舞厅的大门被拥挤的水泻不堪,不少女孩发出尖利的叫喊声。
有些大胆的年轻人却留在在舞厅里叫喊着:“是谁在捣乱?谁在捣乱?”
而此时,玉璧和玉霞都被拥挤的人流,给挤出了舞厅外面。我也跟着出来舞厅。赶到了她俩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