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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噩梦之痛

“姐姐,星梦哥哥,这山上好多野果,真好吃。我今天上午就吃山上的果子都吃的饱饱的呢。我带你们摘野果吃去。”玉霞开心的说。

“你和你姐去摘吧,我不想动。”我冲了玉霞扬了扬脸说。然后,我靠着一颗巨大的松树坐着,让眼睛向山林里和北山水库游荡着。

“好,那我和姐姐摘来给你吃。”玉霞便拉着玉璧钻进了树林里。

这时,珍姑走到我身边,轻轻地说:“是不是今天早上给我搞累了?才不想动。”

“唉!我和你说话,你怎么不理会我呢?是不是生我的气,觉得我是一个荡的女人呀?”珍姑蹲在了我面前问道。

“哦!不是我不理会你。是这风景太美了,把我给迷住了。”我冲她笑了笑。

“那好啊,你们就在这里多玩些日子。好好的享受这里的风景吧。”珍姑一边笑着说一边把衣服的扣子解开,把丰满的在我眼里。

我忙将眼睛投向其他的地方,并又在树林里巡视了一下玉霞和玉璧她俩,却见她俩已经走到山南那边去了。

“把我摸摸。今天早上你的手劲好的,摸得我好舒服。”她靠在了我的怀里。

“你以后实在忍不住了,就找坨赖吧。要么干脆和他生活在一起最好。”我把她轻轻推开,说出了她老公在梦里要我转告的话来。

“那怎么行呢?我还有老公呢。要是坨赖上了我的身,以后我老公回来了,坨赖哪里会放开我呢。”珍姑笑了笑。看来她心里是想过在坨赖身上快活快活。只是心里还想着自己的老公回来了,坨赖不会放开她。

“你老公出去这么久了,不见任何音讯,我估计是不可能回来了。你要真的这么等下去,你怎么办。你现在是就像一堆干柴,天天处在烈火前。不然,今天你不会对我这么一个陌生的山外客都会那么的冲动。”我开始准备打破她为自己老公固守的那道心里防线。

“也许这些年,他没有挣到钱,觉得不好意思回来。就是过一年半载,他还没有回来,那么过几年后,他挣到钱了,一定会回来的。我知道他想一个好强的人。”珍姑神色暗淡起来,看样子,她还是挺爱着自己的男人。只是今天的这次背叛,完全是错误的行为误导了她,把她体内的火给点着了。

“那你就这样吧,先和坨赖生活在一起,等到你老公回来后,你再向他说清楚。自己一个生理旺盛的年轻女人,为他守了那么些年的‘活寡’,又不见他任何踪迹,身边又有坨赖这么一个单身的年轻后生,能忍得住吗。他也不好怪你的,坨赖不放你,也就是会经常要和你睡觉而已。你就当自己是两个男人的老婆就是了。”我清楚她老公回不来了,才这么的鼓动着她。

“你说起来好轻松,如果我老公能够接受这种事实,我可不愿意做他们两个人的老婆。就是我老公原谅了我的越轨,也不会让坨赖继续的纠缠我的。而坨赖也不会放手的。那样他们肯定会打起来的。”珍姑淡淡的笑了笑。

“那我给你说实话吧,不过,你得有一个心理准备。”我想把昨晚的梦告诉她。

“什么实话?还要我有心理准备。”她紧紧盯着我。

“昨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怪梦,梦见了你的老公回来了。”我说到此处暂时打住,看她的表情。

“是梦呀!他回来怎么样?”珍姑惊喜的看着我。

“满脸的鲜血”我看到她猛地惊了一下,便立即打住话题。

“说呀,后来这么了?”她惊恐的睁大着眼睛催促着我。

我只好将梦里的情景除了那些涉及到隐私的外,都一五一十的全告诉了她。珍姑立即瘫倒在我的怀里,喃喃的说:“不可能!不可能!他不是去广州砌房子去了吗,怎么会在山里修高速公路,打隧道呢?还死了几年了。”

我轻轻的说:“这是梦,你信不信?”

她带着哭声说:“你没见过我老公,却能把他的样子说得那么清楚,也还把地址说的那么清楚。我不信都不行呀。虽然是梦,可是这些年来,他音信全无。就是他真的没有挣到钱,不好意思回来,信该有一封吧。去年我公公去世了,给他打了电报,他再没有钱,也会赶回来的呀。”

渐渐的,珍姑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我不知如何安慰她了。见她的衣扣解开着,便赶紧把她的衣服扣好。

她的哭声把玉璧和玉霞,以及她的婆婆都给引回来了。看着我搂着她那个样子,她们都惊讶的看着我。我从珍姑的婆婆惊讶的眼神里看出,她认为是我强暴了她的儿媳了,才使珍姑哭了。

我忙说:“大婶,你别误会。我没有欺负她。是我刚才把昨晚的一个梦告诉她了。她信以为真,就哭起来了。”

珍姑的婆婆这才放下惊恐的心来。忙问道:“是什么梦呀?把她给吓哭了。”

我不敢这么告诉她,便轻轻的说:“等她平息下来了,让她告诉你吧。”我忙把珍姑放到她的怀里去,不然,要是还抱着,那就真的会证实了我与她儿媳的那种私情。

觉叔和坨赖他们也都闻讯赶来了,坨赖的母亲忙看着哭得快要昏厥的珍姑紧张的问:“珍妹子怎么了?哭成了这个样子。”

珍姑的婆婆说:“是星梦说他把昨晚的一个梦告诉她了,把她吓哭了。”

坨赖的母亲疑惑的看着我:“一个梦就把她吓成这个样子?不可能吧?”

觉叔忙问:“是什么梦呀?说来听听。”

我见不说不行了,不然他们就真的会认为我欺负了珍姑了,便扫视了他们一眼说:“我告诉你们吧,不过,我请你们不要相信梦的真实性。特别是大婶你。”

当大伙听完我昨晚的那场梦后,便都惊呆了。珍姑的婆婆立即跌坐在地上。

“大婶,这是梦。不会是真的。”我担心珍姑的婆婆吓坏了,便立即劝慰着她。

“大婶我不信都不行呀!你没见过我那儿子,却能把他的相貌说的那么清楚,还是要我儿媳以后跟着坨赖过日子。能不信吗。这也许是天意呀!他死了那么久,一直没有托梦给我们,当你们这些客人第一天到来时,就托梦给你了。通过你来转达给我们呀。没有你们这些山外的客人进来,我儿子还找不到托梦的人呢。”珍姑的婆婆痛哭了起来。

这时,坨赖的父亲闻讯也赶上山来了,只见他飞奔得粗气不断。便知道他是因为刚才和毛大婶连续运动了两次,耗费了不少的精力。

我扫视了玉璧、玉霞和苗霞尔一眼,只见她们都眼神忧郁的看着我。我知道她们都相信我遇到的梦是一种真实的事情的反映。便都为珍姑和她婆婆的悲惨而伤感起来。

珍姑不再哭泣了,但人已经昏厥了过去。坨赖的父亲立即掐住她的人中,把她进行了一番急救,使珍姑渐渐苏醒过来。然而,她的神情却变得呆滞起来。

珍姑的婆婆还在哭,玉璧和玉霞她们便忙着劝慰她,别把我说的的梦中的情景当做真实的。坨赖的母亲也忙着劝慰。

夜色渐渐降临了,我用内功把呆滞的珍姑给调理了一番,使她神情变得清醒起来。但是,她却不再哭了。当我们商量着珍姑是不是该去找找她男人,看她男人到底是不是还在人世。如果真的如梦中所言,那就想法找到那公司要赔偿。珍姑却很平静的说:“我不想去找他了。谁要他当初非要出去打工呀。我那么的留都没有留住。如今,就是他活着,这些年人没有回来,也没有见一封信回来。我都当他死掉了。如果他真的死了,我到哪里去找他。人家那公司能会承认这回事吗。既然人家会承认,当初就不会隐瞒了。再说,就是最好人家承认了,我也只能得到一点钱,人没了,就是连骨灰都找不着了。我去干什么呀?”

我没想到珍姑竟然是一个会想事的女子,思维逻辑会这么的强,而且对钱和情分得那么的清楚。

“婆婆,你说呢?我不想去找他了。不过,你要我去找他,我还是会去。就是死在了路上我也会去。只是,留下你一人在家,我不放心呀。”珍姑又哭了起来。

“不去了。我的好孩子。他既然在外面那么些年,人不见人,信不见信。就像把你忘了一样。就是找着了活人,我也当他死了。我现在不能没有了儿子,又没有了你。我们就当星梦做的那场梦,给我们说了一个笑话,也给我们提了一个醒。”珍姑的婆婆停住了哭泣,把眼泪檫得干干净净的。

“珍妹子,你和你婆婆是不是都气傻了呀?那男人如果真如星梦梦中说的那样,你们不可能不要那么一笔赔偿吗。再说,他到底是死是活,这么些年没有回来了,你就趁这次提示去找找,证明一下不好吗。”坨赖的母亲劝说着珍姑去找找她男人。我看出她心里似乎在想,珍姑的男人肯定已经没人了,珍姑要是孝顺婆婆,就不会离开这里,另外嫁到山外去。那样就只能嫁给她的儿子了。如此一来,她就希望珍姑去找那家公司把钱要回来,以后也就等于是坨赖的钱了。

“她一个女子家家的怎么方便出门去找呀?就是我和儿媳一起去找,也很不方便呀。再说,听别人说现在的世道又有一些专门拐骗女人的贼人,把我们娘俩骗了怎么办?”珍姑的婆婆很明智起来。

“让坨赖陪着珍姑去吧。人家见了我家坨赖这么一个高大的身胚子,也就不敢拢边了。你就呆在家里算了。你家的事也就是我们大家的事吗。”坨赖的母亲继续的劝说着珍姑婆媳俩。

“算了,不去了。到时要是真的证实了他死了,找不着尸首又找不到担责任的单位和人。我心里会惨死的。再说,凭着星梦的这个梦去找,没有证据,人家不承认,我们要找到何年何月呀。我们现在也没有那么一大笔钱去经得起这个折腾。还不如就当他做了一个不孝子,跟着别人跑了一样好受得多。”珍姑竟然很铁定的下了这个决心。

“好!珍儿,婆婆赞同你这个想法。不管他是死是活,我们就当他是个不孝子,连我这个老娘都不要了,独自在外享福去了。我这个做娘的也就不要他这个不孝子了。”珍姑的婆婆带着泪花笑着说,“只是,以后你不能再这么苦熬了。婆婆帮你在山外寻一个好人家,你就嫁到山外去,别在这里跟着婆婆我受罪了。”

“不,婆婆。我不能丢下你一个人不管。既然缘分注定我做了你的儿媳,现在我不能为了自己的幸福丢了婆婆你的。我以后继续的孝顺你。”珍姑不由哭了起来。

“珍儿,我的好珍儿。”珍姑的婆婆不由抱着珍姑哭了起来,然后便说,“那你就听婆婆一句劝,以后就做坨赖的老婆吧。清清白白一些,免得以后难受了,闹出笑话来。虽然他还年轻,可是要想找个女人进屋,比登天还难。所以,肥水不流外人田。你就嫁给了他,也不会亏了他的。”

珍姑抬着泪眼看了一眼坨赖,然后,又扫视了我们大家一眼,与我的目光对视了一会儿,便羞涩的笑着:“我就依了婆婆吧。不过,坨赖以后也得把你当着自己的娘一样看待才行。”

坨赖的母亲一听有这种好事,忙满面欢笑的说:“那是当然的,那是当然的。以后,坨赖当然要把你婆婆当自己的娘看待了。别说你们成了夫妻,就是没有的话,坨赖也会把你婆婆当成自己的娘一样看待的。”

坨赖却似乎显得有些激动。我明白,是他觉得珍姑的男人回不来了,他可以得到珍姑了。毕竟珍姑是一个年轻的女子,比毛大婶来说,可以给他更加无限的快乐。而且,我还察觉到他看苗霞尔的眼神都是特别的,苗霞尔似乎像满足了一样,不再去理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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