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玉儿的父母都从外面劳作回家了,然而,玉儿的哥哥直到吃晚饭时分也还没有回。
玉璧便轻柔的笑着问:“大婶、大叔,玉儿的哥哥怎么还没有回来呢?”
玉儿的母亲笑着给玉璧夹了一块腊肉说:“他呀说家里来了客人,晚上睡不下,这几天,他就到别人家里睡去了。”
玉璧看了我一眼,然后对玉儿的父母笑着说:“这多不好意思,看我们把你们麻烦的。”
玉儿的父亲忙笑着说:“闺女呀,你别这样说。家里能有你们这样的贵客登门,真是我家的福气。像我们这样的深山人家,真的是十辈子都不见得能有你们这么贵气的客人临门的。”
玉儿的母亲激动的笑着说:“有了你们这两位贵客临门,我家以后的运气肯定会好转了。俗话说‘贵客一临门,好运走八年’。你们这是两位贵客,还生的像神仙一样的,我们以后这几辈子都可能会行好运了。”
我忙端起酒碗对玉儿的父母说:“来,晚辈敬二老一碗酒,就祝贺你们世世代代行好运。吉祥如意!万事称心!”
玉儿的父母激动得点头不停:“好!好!谢谢!谢谢了!”
当我敬完玉儿父母的酒后,听了他们如此对将来满怀憧憬和希望时,我霎时不怨恨玉儿的哥哥对玉璧的冒犯的行为了。觉得一个大小伙子,生在了这样偏僻的山村里,又由于家庭的贫穷,而无法享受着正常男人的男女之乐。如今见了玉璧这么美若天仙的女子,加之玉璧又对他温情款款的,怎么不会出现那种越轨之举呢。
晚饭之后,我们聊了一阵子家常后,玉儿的母亲把他儿子的房间收拾好,铺上新的床单,就招呼我们自己想睡时就睡。别客气。然后,玉儿的父母便回房睡觉去了。
像这样的山村,比起我家乡的山村来说,就真的是真正的山里人家了。家家户户紧挨着的很少,又都离得远,除了自家的几个人,没有了外人。晚饭后就睡觉成了自然。
虽然,今天他们遇到了我和玉璧这两个客人,但本可以好好聊聊家常,可是他们又觉得我们的身份太尊贵了,不好过久的跟我们唠叨着。
玉璧便和玉儿双双坐在了玉儿的房间里叽叽喳喳的说笑过不停。此时,玉璧似乎把玉儿当做了自己的亲妹妹一样的喜欢着。我想她很可能是见玉儿的哥哥像当时护卫着她逃出皇宫的卫士,认为就是那个卫士一次次投胎而成的。把他当成了那个卫士的后世了。如此,对他的妹妹玉儿也就当成了自己的妹妹看待了。真是“爱屋及乌”呀。
我坐在了屋外的坪上,看着山水相连的山村,看着不远处那被轻轻的夏风吹得波光粼粼的水库的水面,听着此起彼伏的青蛙的鸣叫之声。心里特别的惬意。这真是我喜欢的山水相间的神仙般的地方。我的家乡,能有这么一大片水域就好了。可是,我家的村庄,除了两个被称作水库的大塘外,就都是山林河田野。连一条真正的小河都没有。
“姐姐,你不知道。我们这里的人家,都会生男孩。不少人家都有两三个儿子,一两个女儿。像我父母只生了我哥哥一个儿子的还真的少之又少。有的人家,还生的全是儿子,还一生就生了四五个。”玉儿轻轻的笑着说。
“怎么会生四五个儿子呢?”玉璧好奇的问。
“不就是想生一两个女儿吗。生了女儿长大了好给儿子们换亲呀。我们这里基本上都是换亲的。家里没有女儿,生了几个儿子,就等于生了几个光棍。不过,也有个别人家,一生,就生出一溜女儿的,生不出一个儿子。但是,谁都不能看不起他们。他们生不出儿子,但不会绝后,可以招女婿上门。那些没有生一个女儿的人家,就自然把儿子送上门去,给人家做上门女婿。不过,他们也就会拿儿子换媳妇。对方,再嫁一个女儿到男方家做媳妇。这样,两家都能续上香火了。”玉儿轻轻笑着。
“那你们这里的女人可就珍贵得很了。谁家有女就为贵了。”玉璧惊奇着。
“可是,贵了生女儿的父母,贱了被生的女儿们。以前,我们这里虽然家家都生了不少儿子,可由于生活差,医疗也差。又少吃少穿的,能活下来的就很少。男女比例差别不大。现在生活比以前好,医疗也比以前好。关键的是吃得饱穿的暖,人就少犯病了,个个都活得健健康康的,这下男女的比例相差就大了。女的少,男的多。一个女儿家家的嫁出去了,一般都是做两个男人的老婆,有的就要做三四个男人的老婆。只做一个男人的老婆的,是很少的。”玉儿忧郁了起来。
“你现在的想法,也就只是做一个男人的老婆。”玉璧也忧郁着。
“对,我只想做一个男人的老婆。像我家的情况,在我们这里是最后的。一对一的换,谁都愿意。只是现在,没有与我家的情况相同的人家的女儿长大成人了,最大的也就只有十三四岁。现在只有等几年,等到人家的姑娘长得十六七了,就可以给哥哥换亲了。”玉儿原来还是为自己哥哥的亲事着想着。
我不由为这个姑娘感动,多么纯洁可爱的女孩呀,生长这样的山村,不管她心智再高,也逃脱不了为自己的兄长换亲的命运。唯一能抗争的,就是只嫁给一个男人。可是,这也是在她只有一个兄长的情况下能够争取的。如果有了两个兄弟,或几个兄弟,那么她也就没有选择的余地,更没有抗争的余地了。
夜深了,我觉得困意来了。便就躺在了竹躺椅上,睡在了屋外的坪上。也许是我喝了大量的雄黄酒,也许是玉儿家里放置了特制的驱蛇避虫的药,竟然没有一只蚊子来骚扰我。
这样一来,沐浴着清凉的晚风,看着满天的星斗,听着山村里此起彼伏的蛙鸣之声,我倒觉得比睡到那房里舒服得多,也非常的惬意。
“姐姐,你里面穿的衣服好开放呀。把身子装扮得好迷人。我也能够穿上你这样的就真好。”玉儿轻轻的激动的说着。
我明白,是她看到了玉璧脱去了外衣服后,露出的洁白的三叉和乳罩。这对于一个封闭的山村女孩来说,真的是一件新奇的事。
“你喜欢穿,姐姐就换了给你穿。姐姐穿你的这大裤裆。”玉璧笑着说。
“哦!不!姐姐,算了吧。我也只是说说。那能让你脱了这么高档的衣服给我穿呢。让你穿着我这烂裤子。”我透过木窗看到玉儿脸红的拒绝着。
“没事,只要妹妹喜欢,以后姐姐还给你买好些漂亮的衣服来给你穿。”玉璧脱去了乳罩和。
“姐姐的身子好美!好白净!”玉儿惊喜的看着玉璧,然后,也脱去了胸衣和白底红花点的大短裤。将美丽的身躯展露在了我的眼里。我想扭开脸,可是还是把眼睛盯着屋里,看着玉儿光裸的身子。看着她那坚挺的。
玉儿激动的穿着洁白的三叉,结果把裤子穿反了。羞得她脸红脖子粗的,特别不好意思。
当她把脱下后,重新穿好时,站在一面镜子前,照着自己被洁白的三叉衬托得性感迷人的身子时,激动得兴奋不已。
玉璧穿起了玉儿那条白底红花点的大短裤。然后,仍然不失她的国色天姿的美容,倒还增添了一份村姑的风姿。引得我情不自禁的起身,进了屋里,推开了玉儿的房门。想把玉璧抱起来,到玉儿哥哥的房间去尽情一番。
“啊!”我的突然闯入,惊得玉儿立即用手护住了还光裸的。
“你怎么了?”玉璧很惊喜的看着我。
我抱起了玉璧,走出了玉儿的房间,进了玉儿哥哥的房间。把玉璧放在了床上。
玉璧没有做声,只是惊喜的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