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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定居

无涯跟轻舞两人正在嬉戏中,突然轻舞发现了无涯肩膀上深深的齿印,关切的问道:“无涯哥哥,还疼么?”无涯撇了眼已经开始愈合的齿印道:“早就不疼了,舞儿别担心。”见轻舞小眼泪汪汪额,似乎挺自责,于是无涯赶紧撇开话题道:“舞儿你有没有发现咱们俩似乎不一样啊!”小轻舞不解道:“舞儿怎么没发现哪里不一样呢!无涯哥哥觉得哪里不一样啊?”无涯指了指轻舞的黄金分割线,再指了指自己的。小轻舞惊讶道:“呀!真的不一样耶,哥哥多长了个什么呢?这是什么呀!说着还去碰了碰。”无涯解释道:“这是撒尿尿的地方…”由于此处太不文明,随风也不便细说。但是大家多少能猜到点吧!两人讨论了半天也没讨论出个结果,也就放弃了。后来无涯知道后,汗颜了许久。

洗完澡,无涯便带着轻舞去睡觉,小轻舞晚上也跟无涯睡在一起的。老者见两人澡都一起洗了,也就没多说,只是暗暗记在心里,以后找机会给无涯说清楚,让无涯把轻舞娶了。不然轻舞的清白可就白白糟蹋了,晚上无涯睡得很香,也没再做奇怪的梦。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老者便将两人叫了起来,无涯一直以来都是以地为铺,以天为被,何时睡过如此好的床。而小轻舞可能是由于昨天的经历,让其时刻担惊受怕。直到晚上睡在无涯身边才感觉到了安全感。所以两人都睡得特别香,直到日上三竿,还没有醒。

老者见状,只好将两人叫起来吃早饭。不然,等无涯他们自己起来,菜都凉了。吃过早饭,老者将无涯叫道溪边,一边钓鱼一边道:“不知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呢?”“我叫无涯”无涯如实道。老者点了点头道:“无涯,那你方不方便说说你的事呢?还有你是如何被追杀的呢?”

无涯道:“老伯如此对我,我自当如实相告。”说罢,便将自己的经历说给老者听,老者也时不时的插上一句,问一问。一时间老者也听得唏嘘不已,暗叹无涯命苦。两人越说越来劲,不知不觉间就已经中午了。无涯将上午钓的鱼清理干净,老者便又大展身手的做了桌好菜。

饭毕,两人又开始畅谈起来。直到天际渐黑,两人才聊完。而从中无涯也了解到,老人姓吴单名一个魏。是一个读书人,本来有一个美好的家庭,但是天不如人愿,妻子因为染病而去世。而吴老深爱自己妻子,所以终身都未再娶。对此无涯敬佩不已,无涯当乞丐时,人情冷暖见得太多。所以他能明白,一个人能为了一个死人,终身未娶,是多么难得。

而当时,吴老本想随她而去,奈何两人都有双亲在世。所以吴老选择了留下来,照顾两人双亲,这一照顾便是二十年。二十年的时间,吴老对妻子的离去也看开了许多。用吴老的话说就是“她从来没有离开过自己,只不过是换了种方式存在。活在了吴老心里。心里那个她永远的陪着吴老。”

将两人的双亲送走后,吴老离开了家乡。从此云游四海,四处漂泊。两年前才在此处定居,准备在此结束自己的后半身。无涯的来到,完全是个意外。吴老对无涯波感投缘,见天已黑。对无涯道:“孩子,如果不嫌弃的话,你跟轻舞以后就做我孙子孙女!毕竟轻舞还小,你不会带着她浪迹天涯吧?”说完笑望着无涯,无涯只感觉心里堵得慌,眼泪再也控制不住的流了出来。无涯从小就是个无家的孤儿,无依无靠,从小就是个小乞丐。吴老无疑给了他一个依靠,一个家。从此他不再是一个孤儿,吴老舞儿是他亲人,这里就成了他的家。

无涯拉着一旁的轻舞给吴老跪拜道:“无涯多谢爷爷收留,从此您便是我跟轻舞的爷爷。”说完带着轻舞给吴老磕了三个头。吴老也欣然接受,毕竟着是必要的礼节。无涯拜完,吴老托起无涯道:“呵呵…以后你们就跟着我在这里住下吧!这里以后便是你们的家。”

就这样,这里便成了无涯跟舞儿的家。三天后,无涯带着舞儿小心翼翼的回到了那个破宅子。里面哪里还有一个人,中间的大铁锅里。那天没吃完的肉也还在,并没有被野狗光顾。无涯环视了一圈,里面并没有一点血迹。无涯不由得恍然:“难道所有人都跑了?可是林诗雨重病在身,不应该能离开才对。”想到这里,无涯迷糊了,不会是那些人没有杀人吧!

而小轻舞自打进来,就直接跑到林诗雨躺过的地方寻找。见不到林诗雨,小家伙顿时哭道:“呜呜…妈妈,你在哪里,你快出来啊!舞儿害怕!呜呜…妈妈…”小轻舞越哭越伤心。眼泪更是哗哗往外流,看得一旁的无涯心疼不已。

无涯上前轻轻安慰道:“舞儿乖,诗雨姐姐一定没事的。你看,这里一点血迹都没有,而诗雨姐姐重病在身是不可能逃走的,所以你妈妈应该还活着。”当然这也只是无涯的猜测。这会儿不过是安慰小轻舞罢了。

不过小轻舞却哭道:“哥哥你骗人,妈妈说过不管什么时候都不会丢下舞儿的。可是现在妈妈却不见了,呜呜…”说完小轻舞越哭越伤心。无涯蹲下,擦了擦小轻舞的眼泪道:“妈妈不见了,舞儿不是还有哥哥,还有吴爷爷么?哥哥会照顾好舞儿的。舞儿别哭了,来,哥哥背你回去好不好?”小轻舞轻轻点了点头,趴在了无涯背上。回去后小轻舞不吃不喝,一直哭到深夜,才哭着睡着。

不论无涯跟吴老怎么劝都不行,见轻舞终于睡着了,无涯也松了一口气。小轻舞哭到下午时声音就沙哑了,可是却怎么劝都劝不住。

就这样,三天后轻舞已经消瘦了许多。每天总是会一个人坐着,默默哭泣。无涯也劝解不了,好在轻舞第二天便开始吃点东西,无涯也放心了不少。每天无涯都带着轻舞去放风筝,捉蜻蜓,尽量哄小轻舞开心。

这天晚上,轻舞拉着无涯来到院子里,对无涯道:“哥哥,妈妈说过,死了的人都会飞到天上去,变成星星中的一颗。你说妈妈会是哪一颗呢?”无涯抬头望了望星空道:“舞儿觉得最亮的那颗就是你妈妈。舞儿以后要开开心心的,因为你妈妈再天上看着你,舞儿哭了你妈妈会难过的。”轻舞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对无涯道:“嗯,舞儿以后再也不会哭了,哥哥会一直跟舞儿在一起么?”无涯轻轻一笑道:“嗯,哥哥会一直照顾舞儿的。”

小轻舞甜甜一笑,伸出只小手道:“那我们拉勾勾。”无涯见状呵呵一笑,也伸出手跟小轻舞的小手勾在一起。小轻舞认真的说道:“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说完拉着无涯接着道:“那我们回去睡觉觉吧?”便托着无涯向屋里走去,无涯在后面急道:“爷爷不是给你做了间屋子么?”轻舞调皮道:“可是今晚我就要跟哥哥睡。”无涯一听,急道:“爷爷说了男女有别,我们不能睡在一起。”这几天,吴老也抽空给无涯他们说了说男女之间的事,但轻舞却不依道:“可是爷爷还说了,你看了人家身子,以后得娶我。哥哥不会赖账吧!““那不是以后的事么。”“我不管,反正今晚我就要跟哥哥睡。咯咯…”说完,还传来串银铃般的嘻笑声。童年的孩子忧伤来得快,去得也快。只是心里却永远留下了道创伤,也许随着时间的推移能够慢慢好转,也许是一道抹不好的伤口。

前期还在为后期做铺垫,写得比较慢,所以更新得也比较少,一天一章。前期内容比较生板,不过快好了,接下来无涯会带大家进入一个全新的武修系列。一步步成长为巅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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