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的醒来,游忻发现这里是一个封闭的房间,自己被锁住手脚躺在一张铁台上,试着挣脱下,可是太紧动都动不了。是什么人把自己困在这里?有何居心?这些问题他怎么也想不明白,总而言之,他知道自己危险了!
不知过了多久,游忻听见不远处的铁门有响动,不用想便能猜到是有人来了,游忻深吸了几口气,让心平静下来。
眼前出现三个白衣人,有两个是游忻先前遇到过的,另外一个年龄比较大,还带着眼镜,一眼就能看出他的身份定然不简单。
“你们想要干什么?”游忻对三人怒道,怎么无故被他们锁在这里。
“你好,我是王博士,我们怀疑你有重生的能力,”带眼镜的白衣人目光转向游忻的眼睛说道:“于是拿你来做一下实验,如果你真的能重生了,那你就会有很好的待遇,”说着从身后抽出一把手术刀,在游忻的喉咙上比划着。
游忻暗暗心惊,事到如今,傻子都会知道这叫王博士的白衣人是要行凶,不由怒吼道:“为什么?!”
“呵呵,不为什么,总之你本来就是死人了,有什么话就快说吧,”王博士笑咧道。
“我…”游忻心里的怒火沸腾了!这几天出现的事就只有一个原因,就是因为自己没有能力。“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你们想杀就杀,想刮就刮,真以为我好欺负吗?终有一天,我会十倍、百倍偿还你们的!”此刻,他眼中出现了丝红光,眼珠上似乎有头奇异生物的影子。
王博士冷笑了下,眼神露出寒光,手中尖锐的刀子在游忻的喉咙上划过。
血顿时像小溪般流出,游忻睁大眼睛,上面诡异的红光渐渐消失,神情也变得呆痴,心中的怒火得到平熄时,生命也随之消失,样子无比地挣拧。
王博士把刀丢在地上,拿了块帕子擦了下手,没过一会,就带着一个白衣青年走了,只留下一个看守。
留下的那个白衣青年找了把椅子坐下就拿出手机在那玩,这个时候游忻轻轻睁开了双眼,他现在身体像上次那样恢复了原样,眼神中也有了丝清明,打量了下周围,剩下的一个白衣青年没注意到他,其他两个不见了。
想想现在的处境,游忻可不想等下去,得想个办法,可是被缚着手脚什么办法也没有。
这时,那个白衣青年向游忻走来,发现他被割开的喉咙恢复了原样,再看他那清澈的目光,叹了口气说道:“没想到你真的有复生的能力,真是太神奇了,我这就带你去见博士吧。”
机会来了,游忻心里一喜,不过表面默不作声,白衣青年用钥匙打开了铁锁,解放了游忻手脚的自由。
活动下身体,游忻爬起来,舒展手臂时,乘白衣青年放松警惕,猛地向他扑去,死死地掐住他的脖子,指甲都掐进肉了,欲致他于死地
白衣青年抓住游忻的手臂,要把他扯开,但是生死边缘,既使青年力气很大,游忻又乞会容易松开,此时此刻,他脑中只有一个想法,就是不要命地掐死白衣青年!
也许是白衣青年太慌,没能把游忻拉开,对于面前这个亡命之徒,他第一次感觉到恐惧,用出全身的力气挥拳向游忻的脊背上打去。
“噗!”白衣青年拳头上巨大的力度几乎把游忻的骨头打散,他嘴角流出血来,两拳…三拳…游忻终于坚持不住了,手不知不觉就松开了。
白衣青年见死神离去,大呼了口气狠狠地一脚踢在游忻胸上,游忻被他踢退几步倒在地上。本来以为机会就要这样流失,但是这时,身后的一根硬物涌进他的思绪,大脑飞快思考着是什么。
突然游忻神色一凌,这是那把手术刀!电光火石间,游忻把刀拿在手中,飞快的蹿过去,一刀通在白衣青年胸口上。
青年呆痴痴的看着游馨,似乎不敢相信会死在他的手里,最终还是无力垂了下去。
结束了…,再一次杀了人。
眼前并不是放松的时候,那两人不知什么时候会回来,游忻没有浪费时间,他从白衣青年的尸体上找到钥匙,打开铁门逃了出去。
穿过数推废墟,游忻不停地跑,隔远能看到,在几座凸山后面就是城市。
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突然,游忻倒在地上,眼前的事物变得漆黑,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那种无力感深入骨髓,长时间没有吃喝身体没有得到补充能量,外加距烈的运动,现在已无力再行半步…
长久地休息没有让游忻恢复到力气,反而让他的生命力慢慢消失,算上这次自己死了六次吧,没想到会饿死,这是游忻这次生命的最后思绪。
第六次死亡!第六次复生,已入夜,加上轰隆隆的雷声,今晚注定不是一个好天气。
肚子还是饿,不过总算是有点力气了,现在境况下的游忻还保持着乐观,因为再过一会就能见到夏梦了,事实上游忻有好几天没叫到她了,也不知到她想自己了没。
那栋装饰精美的双层楼房,就是夏梦居住的地方,一层是她父母所居,游忻直径来到二楼,激动地吸了口清新的空气,然后敲了几下门。
过了一会,门开了…
开门的是一个穿着睡衣,脸庞美得让人窒息的少女,正是夏梦,游忻呆呆地站在那里,不是因为看夏梦看得痴,而是因为她的床上坐着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男子。激动的心如同停电般戛然而止,火热的心如同冷水扑灭大火般消失殆尽,一切都瞬间消失,“梦,你…”游忻呆痴地说了句话。
夏梦俏脸上表现出又怒又羞,而那个男子神情间闪过几分疑惑。
“你快走啊!”夏梦带着丝怒意轻声娇喝道。
这句话如同巨雷轰在游忻的心灵之上。。
“你叫我…走?”
“快把他赶走,别影响了我们休息。”那个男子发话了,声音带着些不容抗拒的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