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国,是一个现代与古典充分结合的国家,由于是一个岛国,所以对外侵略的野心极大,历史上的两次世界大战,英国都以发动者参与其中,我甚至怀疑这两次世界大战是不是都由血族操控的!
而此时,我,樱雪,蔡灵儿和所有修真前辈,以及神圣教廷的二十多名成员已经到达了英国的首都——伦敦。
陈博士因为赶着执行国家的任务,所以在华夏边境的时候便分手了,在各个宗派的修真弟子的带领下先行一步到达了英国,我答应他到了伦敦之后在第一时间内找他,一起去拜访在伦敦处理事物的刘浩。
两万多名修真弟子可不是一个小数目,光在北京时就用了二百多栋别墅才搞定住宿,在这人生地不熟的英国,住宿确实是一个不小的问题,修真者也是人,谁也不想跑这么远就住在野外或者大街上。
还好神圣教廷的人解决了这一难题,神圣教廷是一个宗教性,有组织性的团体,就向拜佛者少不了香油钱一样,神圣教廷可谓是“富得流油”,他们的财产可能相当于非洲所有国家一年的总产值,这么有钱的盟友,自然是要帮助解决我们的问题喽。
不到一天时间,教皇便以神圣教廷的名义,通过政府的帮助下拿到市区内一个小区的地方,而这,还是在没有花钱的前提下。
阳台上,易尘望着天际,心中有事地道:“看样子伦敦不太平静啊!在我灵识的扫描下,吸血鬼,狼人与亡灵法师的数量竟然高达数千人,虽然实力不高,但也能给我们造成不小的麻烦。”
无尘子同样有些忧郁地道:“现在我们已经来到英国,接下来,就应该寻找蚩尤的下落了,可如今人海茫茫,凭我们的实力还发现不了蚩尤的踪迹,这该如何是好。”
易尘笑道:“其实我们所要做的,只是等待而已,我们不找他,还怕他不找上门来吗?我现在唯一担心的是,蚩尤那件恐怖的兵器。”
无尘子疑惑地道:“蚩尤旗吗?虽然厉害,但最多可能制造出一些麻烦而已,我们有十大仙器在手,蚩尤旗根本影响不了大局。”
易尘苦笑道:“蚩尤旗?如果只是那样就好了,蚩尤旗充其量只是一件魔器而已,自然不必担心。我只怕!”
无尘子有些吃惊地道:“难道你说的是!”
“没错,虎魄刀,你也听说过这个传说吧!”
无尘子愣了片刻,随即有些害怕地道:“传说蚩尤与黄帝互相激战,蚩尤被逼得节节败退,深深不忿。某夜见有异物从天而降,连忙追查,发觉乃一条天外异妖。异妖凶残无比,嗜食人肉,能够吞皮化骨,蚩尤心中暗喜,知道炼制此物,必成神兵,于是不断以人喂食,最后连亲生骨肉亦成为饲料。异妖噬食万人后,积聚无穷怨气,终于化为奇石,蚩尤欲将它炼成兵器,谁知异妖竟然反噬,蚩尤坐骑战虎救主心切,将异妖一口吞噬。但蚩尤一心只怕神兵受损,竟无视战虎忠义,一手将战骨连同异妖抽出,其时异妖与战骨连成一体,变成凶中之凶的虎魄!蚩尤得到虎魄后,进攻黄帝,黄帝以太虚迎战,一正一邪展开天崩地裂之战,虎魄越战越邪,越用越凶,蚩尤满以为胜券在握。谁知虎魄之邪不但伤敌,更能伤主,蚩尤最后被邪气入体,黄帝趁机击落虎魄,致万丈深渊而淹没人间,虎魄从此被称为最邪恶的兵器。只是,虎魄刀已五千多年不现人间,蚩尤会从新找回虎魄吗?”
易尘叹口气,道:“找不到自然最好,或许,是我多心了。”
无尘子脸色有些阴沉地道:“此事不得不防,虎魄刀乃是至邪之物,其威力直追修罗之器,如果真的让蚩尤再次得到,就算诛仙大阵也不见得能够奈何他。”
“防?我们怎么防?其一,我们不知道蚩尤与虎魄身在何处;其二,就算知道,凭蚩尤的实力,他想要得到这件兵器根本没有人可以阻拦。”
“那我们该怎么办?”
易尘苦笑道:“我说过了,只有等,等他自动找上门来,我们在明敌在暗,凡事都得小心才是。”
无尘子没有了下文,只是目光担忧地望着远方!
“来来来!大家都别闲着!英国可不是我们华夏大地,语言不通是很不方便的,这里是一些英语的教材,大家都互相传看一下,争取在几天之内融会贯通。”红光一闪,一大堆卷轴出现在大家的面前,我拖神圣教廷的加隆给我把学英语的教材买了个便,并通过特殊方法记录在了卷轴中,以便修真者们学习。我是所有修真者中唯一的现代人,自然要起带头作用。
什么?几天之内?开什么国际玩笑?但是我要告诉你,我没有开玩笑,修真者是不能以常人的角度来衡量的,其中我们的灵识就好象复制机一样过目不忘,只要看一便,便可以深印在脑子里,一本八百多页的教材,随便翻翻就可以,所有学习一门语言,对于我们修真者只是一件再简单不过的事情。只是以前都没有时间干这些闲事,所以才由我和祁风担任翻译的角色,现在是在英国,不同以往,学英语自然是处理事情的首要选择了。
众人也受够了语言不通的折磨,所以很干脆地学了起来,我松了一口气,开始联系起了一样是在伦敦的陈博士。
“喂?陈博士吗?我是轩辕凯航。我已经到达伦敦了。”
“哦?是吗,你在哪里。刘浩出事了!”
我一惊,赶紧询问道:“出了什么事情?”
“电话里说不清,我在华尔街路口等你,见面再谈!”
扣上电话,我急忙拉起了正在指导秦肉练习修灵功法的撄雪奔出客厅,刘浩是我在北京认识的第一个朋友,他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来到华尔街路口与陈博士汇合,我们便急匆匆得向刘浩所住的地方赶去,看陈博士脸色阴沉的样子,我就知道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了。
“陈博士,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刘浩不是来英国处理分公司的事情吗?怎么突然就出事了?”
陈博士脸色难看地道:“一时也说不清楚,等到了他家你就知道了。”
看这事非同小可,我也不便多问,一时,车内的气氛压抑起来!
步入客厅,只见那熟悉的面孔多了几分憔悴,头发也有几许凌乱,他呆呆地坐在沙发上,两名警察回头看了我们三人一眼,随即对刘浩道:“笔录就做到这里,如果有事我们在找您。”
刘浩不回话,只是目光呆滞地望着茶几,双眼空洞至极,两名警察对视一眼,叹口气,径直路过我们身边,出了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