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那女子被镇子上的巴根老爷看上了,这两天就来娶,这女娃娃性子烈,我正为巴根老爷调教呢。”老鸨看根柱看上了楼下的惠草,不由得拦阻。
前几日,镇子上的大户巴根老爷到春香楼吃酒,惠草端菜伺候,酒醉的巴根色迷迷地瞄上了惠草,巴根是保安司令满都拉图的舅舅,又是这一带的王爷,半个尔林兔都是他的根基,连盛田一雄都近他三分,老鸨云娘不敢惹,见巴根上了劲,索性关起了厢房。
惠草被巴根死死的压在炕上就是不从,情急之下惠草将巴根的手咬破冲了出来,巴根大怒让老鸨把惠草绑了起来,巴根一把拽住惠草的头发,本准备狠狠的收拾一番,巴根发现这下人十分的清秀,长得煞是好看,巴根见众人凑上来面子不好下,只是糊弄的轻抹几下,高兴的把老鸨拉进房,要收了这女子填房。
老鸨说这女子性子烈,一直还没驯服下,巴根听了暗自欢喜,这俏女子身在春香楼,还是位未****的花骨朵,一番讨价,巴根叫来管家拿来了二百块大洋,定于10日后的吉日迎娶惠草,老鸨给惠草怎么个说教?惠草誓死不从,老鸨看还有几天日子,叫惠草仍干着原来的活计,暗着为巴根的迎娶做着准备。
根柱眼毒看上了这女子,这惠草有个闪失,这不要了云娘的命,老鸨满脸堆笑回绝着根柱,根柱只是想看个究竟,对着老鸨发起了横。
“老子只看看人,花了这许多银两,连个人影看不到!”老鸨一听只是看人,连忙吩咐把惠草交上来。
老鸨使着眼色,看家的守在了门口。惠草进了屋始终不抬头,根柱从身形上看怎么都象惠草,根柱走上前准备扶起惠草的头,惠草抓住他的手狠狠的甩开。
“惠草?”根柱在惠草抬头间认出了她。惠草听到叫她的名字,抬起了头。
“你是惠草吗?惠草!”根柱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根柱哥,你是根柱哥!”惠草眼睛突然一亮,一下扑到了根柱的怀里。
“你怎么跑到了尔林兔?”根柱看着饱经折磨显得十分消瘦的惠草。
“根柱哥!”惠草瞬间所有的委屈化成了泪水,把党岔被骗,被拐的经历一五一十的哭诉了出来,根柱气得满眼冒火,恨不得撕了没人性的本家叔叔狗剩。
看家的在门外偷听,听出些许端倪赶紧报告了老鸨,老鸨一听惠草家里来了人,赶忙上来推开了厢房。惠草正被根柱紧紧地抱着,老鸨皮笑肉不笑的凑了过来。
“我说怎么着你就是不从,原来早有了心上人啦!”
“惠草,别害怕,我带你走。”看着惠草见着老鸨打哆嗦,根柱紧搂着惠草。
“想走,没那么便宜!”老鸨一喊,管家的带着一帮看家的堵住了门。根柱见带着惠草硬闯不方便,就迂回着问道。
“你要多少钱?”
“多少钱都不卖!”
“为什么?”
“为什么?她后天就是巴根老爷的五姨太。”老鸨提到巴根,眼睛也变得恶了起来。
“老子要是硬带走呢?”根柱轻推开惠草准备开打,此时五六把枪指着根柱的脑袋,大厅里的巴图见楼上情形不对,连忙赶上来,见老鸨人多势众,连忙圆场。
“大哥,不就是个姑娘,哪寻不着,你非要这个,大哥咱们走,对不起,对不起。”巴图连忙拉起根柱,根柱直着身子不走,巴图使着眼色,根柱见情形对自己不利,还可能伤着惠草,根柱拍着惠草的肩。
“别怕,等着我。”根柱看着惠草脖子上仍挂着的那颗狼牙,又用手拽了拽,被巴图拉着出了厢房。惠草扑着喊着根柱,老鸨下令把惠草关起来,一定要确保后天顺利的出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