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狼见山寨里到处都是篝火,连忙返回屋里,传来卫兵,故意询问外边是由,接着他举着篝火装作气喘吁吁的跑到了大营。根柱正在山寨蒙医处紧张的救治赵刚,成双跑过来悄悄告诉根柱,他反复检查了各个哨位,没有发现有人上山行刺痕迹,说明行刺者就在山寨内部。根柱听了吃了一惊,上午刚商讨是否改变?连夜就发生了行刺事件,难道是坚持己见的大肥膘?不可能,大肥膘虽然混,但绝不会做出这等阴毒下流之事,根柱脑子象过电一样过着筛子。
大肥膘听说有人行刺,风风火火的赶到了根柱那儿,大肥膘大骂着要查个究竟,这时宝力德站了出来。
“哟,大哥也赶来了。”
“怎么?出了这么大的事,我能不来吗?”
“看大哥这样,恐怕早已知道,现在只是来看看共产党是不是没打死?”宝力德也到前后寨进行了查看,没有发现任何端倪,宝力德怀疑,这一定是山寨内部的人指使干的。
“你说什么?你他竟然怀疑到老子?”大肥膘恼了,手指着宝力德。
“装什么孙子,不是你是谁?”宝力德不依不饶。
“他娘的反了,还没加入共产党,你他就翻天了,老子毙了你。”大肥膘说着掏出了枪,宝力德也掏出了枪。根柱一把拦下,大声的斥骂:“刚结了兄弟就开始动手,你们他想干什么,谁他不忠不义,小心老子翻脸。”根柱脸气的惨白,大肥膘从没见过根柱如此这样待过他,看来根柱真是恼急了,不觉得放下了枪“都是自家的兄弟,一起拉杆子杀鬼子,兄弟们是打断了骨头连着的筋,怎么自己和自己动了手?”根柱看着大肥膘和宝力德。
“都是结义的安达,怎么动起枪来了?”巴图看几方尴尬,连忙上去圆场子。
“宝力德我告诉你,大肥膘哥哥顶天立地,绝不会做这下三滥的事情,你们几个当家的给我查,今天山上出了内鬼,一定给我查出来,查出来老子要给他大卸八块。”根柱对着几位当家发了话,听说有内鬼,几位当家的吃了一惊,站在大肥膘一旁的白狼脸色煞白,看大肥膘返身,忙着追了过去。
根柱一直守在蒙医那里,蒙医阿古朗在赵刚腹腔内小心翼翼的取出了子弹,用草药止住了赵刚的血,赵刚一直处在昏迷中,等着蒙医做完手术,根柱着急的问情况,阿古郎告诉根柱,子弹为贯穿伤,虽击中腹部,还是未伤及到要害,因赵刚体内流血过多,危险期是否能度过,还要看赵刚的造化。连续几日,根柱一直守在赵刚的身旁,根柱在迷瞪间发现赵刚的手在微动,根柱连忙喊来阿古郎,阿古郎搭脉问诊,根柱紧张地看着阿古郎,一会看着阿古郎轻松下来,根柱连忙询问,阿古郎微笑着说,脉象虽弱,但赵刚的命是救过来了,根柱紧紧地攥住赵刚的手。不一会儿赵刚睁开了眼睛,根柱兴奋地喊着赵刚的名字。
黄羊沟下了入冬的第一场雪,整个山谷一片雪白,白狼这几日担惊受怕,再不敢有其他动作,一到夜间,身上毒瘾发作,白狼连忙打着针剂,狡猾的盛田一雄为了控制白狼,给了白狼定量,到了今日,白狼的针剂已用光,身上如万爪挠心,白狼神情恍惚地下了山,在山口的接头处,白狼左等右等,终于盼来了接头人,接头人传来盛田一雄的指示,要求白狼迅速分化大肥膘与横山狼,造成内部混乱,里应外合,消灭横山狼。白狼从接头人拿过针剂,仅仅为三天计量,白狼恼了,这****的盛田一雄真是死人命啊!
白狼回到山寨苦思冥想,如何在三日内迅速瓦解横山狼,白狼琢磨了一个晌午,终于想到了一条毒计。入夜,白狼悄悄爬到了大肥膘的屋顶,从缝隙下看,大肥膘呼噜震天,婆姨候梅搂着最小的儿子银宝在炕头入睡,白狼用破布堵住了烟道,不一会儿见屋内黄烟飘起,白狼赶紧下了房,估摸着时间,白狼装作夜巡到了大肥膘营帐处,守夜的卫兵白狼来,连忙上前招呼着狼爷,白狼故意用鼻子耸耸,惊问到:“闻着这味不对呀!”卫兵也感觉不对,回身查看,发现大肥膘的营帐内黄烟四起,白狼连忙带着卫兵冲了进去,炕上的大肥膘半昏半迷,扶到营帐外口中溢出白沫,候梅和小儿子银宝也被抱了出来,候梅咳出废气,看着儿子银宝脸色乌青,一抹鼻孔银宝已断了气,候梅放声大哭。冷风激了一会儿,大肥膘神志开始清醒,发现儿子银宝被毒死,大肥膘疯了一样对天狂喊:“啊!啊!啊!”
“大哥,这是他们要给你下手了,要毒死你们。”白狼扶起跪在雪地里的大肥膘。
“老子此仇不报誓不为人。”大肥膘发着狠。
“兄弟们,大哥不同意跟着八路军,有人要害大哥,大哥的儿死了,咱可要为大哥报仇呀!”白狼此时见独狼、青狼、雪狼都跑了过来,声嘶力竭着。
“大哥,查清没有是谁干的?”独狼问。
“查个屁,老子今天问个明白,他是横山狼所为,老子今天翻脸不认人。”大肥膘拿过双枪就要往外闯。
“走,弟兄们给大哥报仇!”白狼吆喝着。
大肥膘带着陆陆续续赶来的一队人马围住了根柱的营帐,巴图、琪琪格、宝力德、成双听说都带着人赶了过来。
“大肥膘哥哥,你这是干什么?”巴图不解地问。
“干甚,他,老子今天就是问问狼王为什么暗害我,为什么杀了我儿子,他说不清楚,老子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大肥膘发着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