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根柱劫了法场,赵文浩被杀,独立团实际牢牢的控制在周根柱手上,马文青不等回团部,策马赶到师部,向副政委黄玉卿汇报了周根柱劫法场打死赵文浩的事情。
“什么?这是叛变!果然是土匪野性不改,竟敢屠杀我们的革命同志,王大柱!”黄玉卿一听血涌了上来,连忙大喊警卫连长王大柱。
“立即通知骑兵团,一团,三团,对叛徒周根柱进行围剿。”黄玉卿下了命令。
军校场上骑兵团很快集合完毕,一团和三团也接到命令迅速向独立团驻地进发。
“报告团长,副政委黄玉卿集合队伍说是要歼灭我们,队伍已离咱们师部不到15里地。”通讯员进来报告。
“狼王,他们不仁我们不义,他们偏听偏信马文青,这是把咱们往死路上呀,狼王和他们干吧!”宝力德一听急了。
“根柱安达,看来情形不好,他们大兵压境,咱们不能在这坐以待毙。”部日固德也着了急。
“狼王,快拿主意吧!咱们再不撤,就是一场火拼,那咱们就更没有退路了。”独狼着急地看着根柱。
“共产党的队伍不能自己人打自己人,我周根柱一人作事一人当,救大肥膘兄弟要我周根柱的命咱值了,我们不能走。”周根柱坐在椅子上此时倒显得十分的沉稳。
“狼王,我们不能没有你,,谁要是敢动你一指头,老子的狙击步枪一定打爆****的头。”宝力德大喊着出了门。
“各位弟兄,这么多年咱们出生入死为了什么?难道就是为了占山为王活个痛快?以前我曾这么想,现在我想明白了,跟着共产党走没有错,区区一个马文青,他搅不浑水,师首长一定是听了他的蛊惑,没事的,我就不相信天下就没有个公理,共产党的队伍就不讲个公理!”周根柱说完啪的一声从椅子上坐起来径直向门外走去。
部日固德和独狼一边劝阻一边跟着,团部外,宝力德此时正在集合队伍,道尔吉、胡乐根、隆莫尔、巴森带着骑兵队伍迅速赶来,各步兵营也在迅速集结。
“宝力德,你这是干什么?”根柱大声质问。
“狼王,来不及了,咱们不能就这样糊里糊涂地被马文青这****的拾掇了。”宝力德不服气地大喊着。
“宝力德,你听着,队伍可以集结,但我决不允许你们擅自行动,你的任务抓紧时间将肥彪哥哥和青狼他们转移出去,快去。”
“狼王,那你怎么办?”
“别说了,让你怎么干就怎么干!”
“狼王,我不服,我们兄弟不能让你一个人顶着。”
“混蛋,不要废话,贻误军令,军法从事!”根柱态度坚决,神情严肃,宝力德无奈退了下去。
“报告,军区骑兵团已接近团部,已摆好战斗队形,随时向我发起进攻。”通讯员报告。
“命令部队原地待命,没有我的允许,谁都不许擅自行动,否则军法不容!”根柱说完骑着马迎了上去,部日固德和独狼一看也紧随上去。
“周团长,我们是奉令行事,请您不要误会。”先期赶到的骑兵营长鲁林十分敬重绿林出身的周根柱迎了上来。
“鲁营长,你这是奉令清剿,我周根柱明白,我周根柱独马前来,你把我绑了,独立团是共产党的队伍,绝不会自己人打自己人,你绑了我交差。”周根柱说完下了马,结下武装带,将枪支交上。
“哈哈哈,周团长,我就知道周团长不会叛变革命,绝对是一场误会,周团长我怎敢下你的枪,同志们,下枪、退子弹,马刀入鞘,独立团是咱们的兄弟团,执行命令。”鲁林大笑着下了马,命令骑兵营解除战斗状态。
“周团长,黄政委和大部队马上赶到,既然是误会,咱们就在一起恭候。”鲁林立正向周根柱敬了军礼,把武装带和枪支推了过去。
黄玉卿和马文青带着部队卷着黄尘迅速接近,大老远黄玉卿看到周根柱下了马正和骑兵营长鲁林在交谈着什么,身后独立团的骑兵营长部日固德和独狼也下了马尾随着。黄玉卿快马加鞭迅速赶去。
“周根柱,你违抗军令,劫法场、杀同志,你已犯下恶罪,把他给我抓起来。”黄玉卿刚赶到阵前就大声呵斥和命令着。
“我看谁敢动周团长一指头。”部日固德快速拔出双枪指着黄玉卿,独狼也拔出双枪对峙着。
“把枪放下,你们怎么胆敢把枪指向咱们的师首长,都给我回去。”根柱回身怒喝着,命令着他们返回,部日固德和独狼随放下抢但依然不动着。
“把他们全部押起来。”黄玉卿动了怒,警卫连的战士上前将他们三人捆绑起来。
“叛徒大肥膘他们在哪里?”跟上来的马文青训问着。
“呸!”独狼一口痰喷了马文青一脸,马文青气急败火的喊着把他们押下去。
“黄副政委,我证明周团长是一个人过来的,自己下了枪,还说他们是党的队伍听党的安排,他们的部队全部非战斗状态等待师首长的到来。”鲁林看到周团长被押走,连忙上前解释着。
“我看你也是被他们蛊惑了,还解释什么?抓紧时间到军营搜捕姬肥膘他们,快去!”黄玉卿看到鲁林有些迟疑发了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