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清,现在感觉如何了。”白衣女子手里端着一碗药,担忧的看了躺在床上的紫衣女子。
她真的没想到他会动手打人,那一掌把皇浦清打了一个半残,伤了五脏六腑。
这以后修仙成魔的路怕是艰难无比了,她不经恼恨,若不是自己侨情了,皇浦清何须如此被伤。
“我没事,这个事情已经发生了,你不要和我那几个。。”一时间她也不知道要如何说了。
“嗯,我知道了,你放心,我们不会丢下你不管的。”眉头紧锁神情紧张,毕竟人是他们打伤的,也是因为她才被伤的。
我不知道现在心情该如何表达,我是因为和她投缘才想要帮助她,并非他们的错,只是她却将责任揽在自己的身上。
我果然没有眼瞎!
“哟!是你们的责任啊,看来那个呆子开窍了。也好,不然我这个伤就白伤了。”邪性的眼神痞痞笑着。
“生个病还不安生养着。”门外韩清逸急急地走来。
古谚双目上下扫视,最后定定的看着皇浦清的眼睛抿嘴不言。
“轩辕在皇宫处理事情,你被抓走时我们去皇宫求救,王上着手处理时,就有人来禀报你的处境,我们的身份被王上宣布了。”之前是因为不想我们被骚扰,所以才没有公布任何有关于我们的身份信息,现在因为皇浦清的生命安全着想,只能安排一个身份给他们。
罕见的出现了一个女驸马,百姓对于王子是哪位不稀罕,就稀罕见到那位凭空出现的女驸马。
听说这位女驸马倾国倾城,才让人劫了去。
听说那位倾国倾城的女驸马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才被拿了去,生死不明。哎!可惜了。
一辆皇家标示的马车从繁华的街道稳稳当当驶过,进入皇宫内院。
“妻主,伤势如此严重,为何?”韩清逸忍住眼中泪水,只因妻主说过,男儿有泪不轻弹。
“乖,不过是些小伤,过几日就好了。”皇浦清淡淡笑着,摸了摸韩清逸的头。
古谚坐在一旁忧心的看着两人,清儿的伤势绝非一般,她不说自然有不想让自己几人担忧的存在,也许更是因为旁的原因。
既然她不想说,那么自己也就当没有知道过?
“参见驸马,恭迎驸马安全回归。”一群宫女太监跪拜在地。
“起。”皇浦清有些无力。
一个领头太监屈腰走上前“禀驸马,王上邀您去黔卿台,说是您的岳父在等你。”太监如实汇报着,他觉得奇怪,明明是有亲王有名号,为什么要说是岳父。
“劳烦你前面带路。”皇浦清淡淡道。
“不敢,这是奴才份内的事情。”刚才说话的太监巧笑着应对,皇浦清笑笑没有说话。
“启禀王上,驸马到。”
“进,园外候着。”
“是,奴才遵命。”一众奴才浩荡退去。
“驸马,过来坐,到孤的身边来。”王上面带笑容,和煦的望着皇浦清。
“是,王上。”行礼,慢慢坐下。
“今日孤以王弟的名义邀你前来,一是因为。。你的气息不对。”前半句还是万事好说的语气,后半句绝对是严厉斥责的语气。
她从来就没有打算要将自己的伤势瞒着谁,只是她不曾想,这个王上如此敏锐。
“我这个伤只是一个因,之后的果必然不同凡响。”我依然用着淡淡的语气,看着对面的古谚。
王上想到某个人突然间不说话了,略微想了一会,才道:
“你的伤并非无药可救,可是,这其中的痛苦无人能够承受。”不可结丹的躯壳就是废物。
“什么痛苦都是人能承受,什么苦难都是凡人来尝。一念成佛,一念成魔,一念之间。”皇浦清依旧淡淡的语气,微微上扬的嘴角,说不出的感觉,让人心里有依靠的感觉。
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