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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FBI追踪丧心病狂之徒(2)

联邦探员在老人家中找到了一枚10毫米的子弹壳,以及一张字条,上面写着:我被关了6周,有人一定要付出代价。署名“杰克”。正当联邦探员思考凶手杀人意图时,几公里之外又有人遭遇了枪击。接到报警后,联邦探员立刻赶往现场,并叫来救护车将被害人送往医院,探员从被害人的表情断定,被害人一定看到了凶手的长相,因为他一直想说什么,只是没有了说话的力气。可惜,几个小时后,被害人不治身亡。探员们在大街上发现了被害人的汽车,并在车中找到5发子弹,它们全部都是10毫米口径的。车内发现了写有“杰克”的字条。

警探们开始寻找目击证人,有一名妇女证实,事发前,在自家窗前看到一名黑人男子在附近来来回回地走,并且提供了那名黑人男子的美国车型。

4天后,联邦探员又接到报警,一名妇女在家中险些被枪击中。凶手在她家留下了写着“看看有多少人会死”的字条。

探员们研究了那些字条,其中一张写着:我被关了6周,有人一定要付出代价!这显然透露了一些信息,经过犯罪心理学专家分析,这类人都是偏执狂,所以,信息的真实度应该很高。于是,探员们决定以此为突破口进行调查。

接连发生的凶杀案,使小城陷入了极度的恐慌中,而探员们也只能等待着凶手的下一次出手,这让联邦探员的心里很不是滋味,但又没有别的办法。

4月15日,哈普维发生了枪击案,两名年轻女子被杀死在自己车内,车中留有10毫米的子弹和一张字条,上面写着:我是不会被你们抓到的。在调查中,探员们从字体中发现,字条上的字不是出自同一个人的笔迹,这起案件很快被侦破,杀人者根本不是联邦探员追捕的“杰克”,而是一个女人模仿“杰克”杀死了自己的同事。

4月24日,小城中的居民伊西多·拉弗蒂在回家途中被袭击,之后,她就陷入了昏迷。巧合的是,这名被害人也在感化院工作,她的室友说,伊西多搬来这里才两个月,她刚离婚,和前夫和平分手,而且还是前夫帮她搬到这里的,所以,前夫似乎没有杀害她的理由。

联邦探员开始寻找目击证人,一个妇女向他们讲述了枪击发生时,她看见一辆蓝色的车子从这里驶过,她对车子的描述与之前的证人对车子的描述很相像,但遗憾的是她并没有看到车牌号。看来“杰克”是个幸运而又狡猾的家伙。

第二天,联邦探员来到伊西多·拉弗蒂的前夫家,准备将她的消息告诉他,按了几次门铃都没人来开。正当探员们打算离开时,前面一辆汽车开了过来,联邦探员们感到这辆车子很熟悉,和他们要找的那辆车十分相似。而开这辆车的人正是伊西多的前夫克里夫·韦克先生。

联邦探员走上前去与他打招呼并介绍自己,探员在与克里夫·韦克的交谈中用心观察着他的表情,当向他讲述伊西多·拉弗蒂被害的事情时,他好像一点都不关心,反应太奇怪了。于是,探员要求看看他的车子,因为这辆车子看起来是那样熟悉。可是,在车子中什么也没发现,探员们又提出去他的房间看看,在他的房间中发现了几只荧光笔,就是和每次留在字条上字迹相同的笔。

探员们在征求克里夫·韦克的同意后,将他带回警局,他表现得很沉着。探员们在伊西多·拉弗蒂的办公抽屉中找到了一封信,信中透露出伊西多·拉弗蒂的恐惧,并暗示帕米拉·克拉克的死与克里夫·韦克有关系,因为克里夫·韦克不同意妻子和他离婚,他曾威胁伊西多,如果离婚就把她的脑袋炸开花。可伊西多·拉弗蒂还是离开了他,帕米拉·克拉克曾因这起离婚案帮伊西多·拉弗蒂找过律师。为此,克里夫·韦克对帕米拉·克拉克恨之入骨。

可是,对克里夫·韦克的审讯并不顺利,他矢口否认自己杀了人。尽管大量证据显示,他就是那个“杰克”,可没有直接证据能证明这一论断。最后,还是检验科找到破绽,在那些字条中,他们发现了唇印,那是犯罪嫌疑人为了方便撕开纸张,采用唾液洇湿的办法,却没想到留下了致命的证据,在对唾液的DNA检测中发现和克里夫·韦克完全吻合。在这样铁的事实面前,克里夫·韦克被定为连环杀手“索命杰克”。这桩案件在联邦探员的努力下,就此得以告破。不过,警方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杀那位老人,以及与他没有关系的人。

9月,伊西多·拉弗蒂从医院醒来后打电话给联邦警员,说她那里有一封信,是克里夫·韦克给她的,他在信中说出了自己因为恨帕米拉·克拉克,所以才杀了她。为了迷惑警察,他又连环杀人。这封信解答了警察的疑问,也成了克里夫·韦克的死亡宣言,他被判入狱服役191年,不得假释。

3.魅影迷踪

美国联邦调查局的潘西·杰戈接到了美国圣约翰县发生的两起恶性凶杀案的侦破任务。联邦探员赶到时,凶杀案已经发生了两个星期。从当地警方送过来的资料来看,死者都是年过半百的老人,这让人心里很难过。老人们本该享受天伦之乐时,却惨遭杀害,而且还不是被一枪毙命,而是受折磨而死。大家对这个案件很重视,都希望立刻抓到罪犯。

案件发生的那天上午9点左右,警局上班的伊格内·休斯接到姐姐的电话:“你去看爸爸了吗?”“没有,我今天上班,怎么了?”“我刚刚给他们打电话,但没人接,我有些担心。”“我回去看看,你放心吧,没事的。”伊格内·休斯对姐姐说。放下电话后,他跟队长请了一个小时的假,就直奔父母的家。

到了门前,他就感到了一丝异常。因为门口的花草没有被修剪,割草机还放在原来的地方,而父亲每天都会修剪花草的,今天怎么没修剪呢?

伊格内·休斯迅速冲进父母的家里,父母都倒在血泊中,惊慌悲痛的伊格内·休斯马上向警局报案。警方人员立刻赶到现场,在现场发现了一把带有血迹的锤子和侧刃刀。在死者的书房中,警察注意到《百科全书》散落在地上,书中夹有100美元的钞票,探长伯尼还在图书架上的图书中发现了1200美元。根据伊格内·休斯提供的信息看,死者有将钱夹在书中的习惯,但很少有人知道。从这一线索分析,凶手可能属于熟人作案。

死者洛威尔夫妇在小区的威望很高,待人和气,应该不是仇杀。从现场的勘察中可以看出凶手是从窗户翻进屋中,剪断房中所有的电话线,然后实施杀人计划的。

警员在逐一排查中将目标锁定在死者雇佣的杂工汤姆身上。汤姆是个有前科的人,曾因杀人罪入狱5年。警方在对汤姆的询问中,利用了测谎仪,虽然测谎仪显示了汤姆在回答提问时说了谎,但经过入室搜查和多方调查,没发现有更确凿的犯罪证据,于是只好在关押了汤姆48小时后,将其释放。

正当圣约翰警局的人因案子没有进展而一筹莫展之时,5天后,那里又发生了新的命案,死者为58岁的富商之妻。警察在对死者现场进行勘察时,发现作案手法与前一起命案极为相似,也是卸掉了后窗,翻爬进来,且死者都是有名望的老人,都是曾经做过老板或正在做着老板的人。死者的儿子说,母亲的汽车和保险箱不见了。

这说明凶手知道自己要什么,杀人只是灭口。几天后,警方在几英里外的一家停车场发现了死者的车子。但从车子上并没发现任何有用的线索。

从两起凶杀案中分析得知,凶手好像是熟人。所以,警员走访了被害者的熟人,想在这些人中找到突破口。可是,还是没有进展。于是,警方请求联邦调查局介入。

联邦探员重新对伊格内·休斯父母家进行了查看,在他们的车库中发现了标有5月9日的面包袋及吃剩下的面包屑,伊格内·休斯证明自己的父母从不吃快速食品,所以这个应该是凶手留下的。另外,联邦探员还在死者家中作了凶杀案的还原想象。

联邦探员根据这两起凶杀案,联想起这几年的一些案件,感觉凶手不是第一次作案。于是,探员们把周边地区近几年的类似案件进行了核查,希望可以找到些有用的线索。调查结果让探员们很是惊讶,在前一年的案子中,共有3起入室抢劫案,被害者都是老人,死者家中现钞被盗。

在对被害人劳里的走访中,劳里讲述了被袭击的全部过程,他和妻子在被袭击后都幸运地活了过来。他说,行凶的是个中年人,抢走了他们保险箱内的所有美元,并用猎枪和匕首将他们击倒。

虽然联邦探员了解了这起凶杀案的经过,可是并不能就断定,这个案子与现在发生的凶杀案有什么联系。只是从这些案件中可以了解到被害者的共同点:他们都是老人,都拥有公司,都很有钱。

根据劳里夫妻的叙述,联邦探员画了凶手的一幅素描,这是一个白人,年龄在20岁~30岁之间,头发淡黄棕色,具有浓重的路易斯安那口音。探员们怀疑凶手就在本地,现在他利用所窃之财购买了一些超过自己能力的物品,探员们希望尽快抓到他,不然怕他会闻风逃跑。

警方要求当地居民密切关注画像上的人,没多久就接到报案电话,一个赌场的保安说赌场中有一名常客很像电视中播放的那个嫌疑犯。保安说,这个人原来只是一个穷困潦倒的化妆师,可是最近,他好像一下子变得很有钱,还购买了很多值钱的珠宝并添了新车。他驾驶的车很特别,是一辆大型敞篷货车,而且里面还有很大的平台。他经常用它运送小汽车或者类似的东西。保安提供的情况和联邦行为分析专家对罪犯的分析结果完全吻合。

一个警员听完保安的描述后,说他知道这个人,这是他朋友家雇佣的一个汽车修理工,名叫克劳德·切特伍德。而这家修理厂的老板在半年前遇害。警方曾传讯过克劳德,但没发现他的任何可疑情况。

联邦探员决定对克劳德进行询问,但到了他的住处后,他已经搬离了那里。不过,他女友的母亲住在那里,警方告诉她让克劳德尽快与警方联系。10分钟后,克劳德果然联系了警方,并且态度十分友好,说愿意回来协助调查。可是,警方发现他根本没打算回来。于是,联邦警察前去克劳德正在居住的得克萨斯州寻找他。

在得克萨斯州,联邦探员对克劳德进行了一段时间的暗中调查,发现他的财务状况确实收支不平衡。综合这些情况看,克劳德犯罪的间接证据很充分,可是,凶杀案现场留下的模糊指纹和克劳德曾因盗窃罪被调查时,留在警局的指纹不一样。

为了进一步证实指纹的相吻合度,联邦探员们利用克劳德没有驾照的事实将他带到警局,合法获取了他的指纹。出乎意料的是,技术人员将克劳德的掌纹和从犯罪现场提取的掌纹对比后,并不吻合。

6名受害者遇害,调查矛头直指一名嫌疑人,可就是找不到他和犯罪现场联系起来的有力物证。而这名凶残的杀手,就像一枚定时炸弹,联邦探员知道自己必须尽快抓到他。

为了能让凶杀案尽早破获,联邦探员再次搜查了克劳德的汽修厂,并要求他回警局录口供。询问到一个半小时后,探员跟他说起了谋杀案。大概第三个小时的时候,探员突然问起克劳德前雇主死去的时候,他的情绪立刻有些反常,他情绪激动地否认自己杀了雇主。但当探员提出对他使用测谎仪的时候,克劳德还是愿意配合,在问到他是否攻击过乔伊斯时,测谎员报告克劳德说了谎。而在另一个审讯室,他女朋友承认克劳德总是在夜里出去,而且她曾送他到案发地点附近去过,他说去那里帮人修车。

克劳德很爱自己的母亲,可他母亲最近去世了,探员们以他的母亲为突破口,终于让他供认了自己全部的犯罪事实。

“你爱你母亲吗?”“是的。”“如果她还活着,而你又杀了人,你觉得她希望你作出正确的选择吗?”“是的”“你是故意杀死乔伊斯的吗?”“不是。”克劳德就这样在接下去的询问中交代了所有的一切。

得克萨斯警方对克劳德实施了拘捕,克劳德谋杀罪名成立,被判三次终身监禁和两次死刑,以后他的人生就只能以铁窗为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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