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时还妩媚动人的李凝凝这会已经面沉如水了。她二话不说就转身进了屋,心里惶恐不安的何天羽关好门就赶紧跟在了她的后面。
凝凝一把抓起了放在床上的手机又回头恶狠狠瞪了某人一眼,然后便在电话薄里翻找起来。她的脸色很是不善,不知是想找张箫的麻烦还是想打电话跟人算账?
何天羽也坐下了。心里有点感动的他从女友手里抢过手机放到了一边,柔声道:“跟你说了我没事,虽然动手了可是我也没缺胳膊少腿的啊!”
女孩气鼓鼓地用力一挣,毫无防备的他差点一屁股摔在地上。“身上这么脏还往床上坐!”凝凝使劲拍打着他坐过的地方,那用力的程度真的让人怀疑她在泄愤:“答应我的话都不算数,以后我再也不信你啦!”
“你怎么跟个喵星人似的,难道你想说的是‘朕的玩具只有朕能碰?’”何天羽嬉皮笑脸地脱掉上衣和裤子后又坐回了她旁边:“男人嘛,有的事还是用拳头比较容易说清楚。今天我可以不陪他打,可他这口气要是出不来,以后憋着憋着没准就不好收拾了。你也不想我一跟你交往就丢了最好的朋友,是吧?”
李凝凝气苦地挪了挪身子背对着小羽。刚洗过澡的她还没来得及吹头发,草草擦过的秀发仍然湿漉漉的。从头发的间隙可以看到迷人的脖颈,间或会有一两颗水珠从那里轻轻地滑落下去。
何天羽死皮赖脸地跟过去搂住了她的纤腰:“还生气呀?你说老公明天就走了,这一走就又是好几个月,今天你还不好好陪陪我?这么美好的夜晚浪费了多可惜,我们也来点‘最健康的室内运动’嘛!”
这人还来劲了!李凝凝愤怒地想推开身边讨厌的家伙,谁知刚碰到他的胸膛就听到了一声惨叫,这近在咫尺的高分贝叫声把凝凝自己也吓了一跳。
她看了看小羽那张因为疼痛而有些扭曲的脸。起初她还怀疑男友在装蒜博同情,不过现在她的怀疑已经灰飞烟灭了。
何天羽的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许多地方还有擦伤的痕迹。刚才差点摔到地上的时候他还能强行忍耐,这次直接被按到伤处可叫他再也无法一声不吭了。
李凝凝叹了口气。她缓步走出房间找来了医药包,最近经常使用这玩意的她很容易地就找到了要用的药水。
“老婆,你给我治疗的动作可越来越熟练了。”何天羽挤眉弄眼地道:“跟你在床上的时候一样……哎呦!嘿嘿,今天晚上求服侍,要不出去以后……唉!”
“你都这样了,还净想着干坏事。出去怎么了,你也可以自己解决呀?”李凝凝很不以为然地道:“不是我说你,就算我今天方便,凭你现在这个样子又能干什么?”
“能干啊,还有好多事能干呢!”何天羽涎着脸把嘴贴到女友耳边低语了两句,“这个我看就不错!嘿嘿,反正你早晚是我的,就从了本座吧!”
“你!”脸红到耳根的凝凝愤怒地抡起小拳头想要捶他,可看了看他一身的伤痕,最终还是没忍心下手。
“好了,有老婆照顾,我又活过来啦!”身上到处都涂着药的何天羽站起身做了个健美的动作:“现在该我伺候你了。来,老公帮你吹头发吧!”
他牵着女友的小手来到了洗手间。拿起吹风机的他像发廊小哥一样以温柔的动作捧起了根根青丝,那有力的指尖还会时不时地在发根的地方按摩。这动作还算专业,于是感觉不错的凝凝忍不住轻哼了几声。
长发吹起来费时费力,但何天羽很是耐心细致地把所有地方都吹干了,以至于凝凝都发出了“你是不是在外面整天给别的妹子吹头发”的感慨。
把老婆的事情搞定就该收拾自己了。现在他才想起来在上药之前应该先洗个澡,可是没办法,这会他只能用热毛巾擦一擦身上没有涂药的地方了。
回到房间,何天羽扒着椅背给了局促不安的凝凝一个缠绵的吻。唇分,他微笑着平躺到了床上,椅子那里只留下了进退两难、偶尔才敢偷眼看他一下的女孩。
空气仿佛凝固了。银牙紧咬的李凝凝挣扎了很久才离开了座位,她关上灯拉好窗帘又以极慢的速度向床边蹭了过来。
“黑灯瞎火的是要干嘛?你找得到地方?”何天羽伸手打开了台灯:“你对自己的眼神有信心,我还怕自己下半辈子没了幸福呢。”
他特意转了转旋钮设定了一个满意的亮度。昏黄又暧昧的灯光洒满了房间,原本就无限娇羞的凝凝真恨不得找个地方钻下去或者干脆摔门一走了之。
“我老婆的身体是个艺术品,我要好好地记在脑子里。”何天羽伸手抚上了她的小臂,柔声道:“将来要是需要自己解决的时候,我也好清楚地想起来嘛。”
虽然明知小羽说的是风话,但是这夸奖还是让凝凝的心里有了些莫名的欢喜。她稍稍错了错步子,一双修长美腿就缓缓地搭到了床边,进而又跪坐到了床上。
何天羽轻柔地拉开了她腰带的活结。在凝凝的配合下那件浴衣从她雪白的肌肤上滑落了下来,一具完美的娇躯自此无遮无拦地呈现在了她男朋友的面前。
鼻子里嗅到的是她身上的醉人清香,眼中看到的是她让人难以抗拒的丰盈饱满……无比满足的何天羽舒适地闭上了眼睛,现在他需要做的事只剩下等待了。
最后一点点羞怯和紧张还在纠缠着凝凝。她娇美的脸蛋烫得吓人,一对美眸水汪汪地望向了旁边,足心朝天的小脚丫上几根脚趾也一下一下不停地向上蜷起……
良久,她就像下了莫大决心似的艰难地俯下了身子。水嫩的樱唇轻轻开启,两排碎玉让出了道路,她终于低头含住了暴怒的小兄弟……
“啊……”绝顶的舒爽让何天羽瞬间就绷直了身子,他安分了许久的手终归还是不安分地伸出去抓住了什么……